中外名著导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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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都孤儿
《雾都孤儿》是英国作家狄更斯于1838年出版的写实小说。以雾都伦敦为背景,讲述了一个孤儿悲惨的身世及遭遇,主人公奥立弗在孤儿院长大,经历学徒生涯,艰苦逃难,误入贼窝,又被迫与狠毒的凶徒为伍,历尽无数辛酸,最后在善良人的帮助下,查明身世并获得了幸福。如同狄更斯的其他小说,本书揭露许多当时的社会问题,如救济院、童工、以及帮派吸收青少年参与犯罪等。本书曾多次改编为电影、电视及舞台剧。世界知名导演罗曼。波兰斯基于2005年也曾将此书拍成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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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中尉的女人
故事发生在1867年的英国。贵族青年、化石学业余爱好者查尔斯·史密森到小镇莱姆会见已经与他订婚的欧内斯蒂娜·弗里曼小姐。在海边,他遇见了萨拉·伍德拉夫,她被小镇居民蔑称为“法国中尉的女人”。她身上那种浓郁的神秘气质,与所处的时代和环境格格不入的特立独行,都使查尔斯为之倾倒。他热烈追求萨拉,导致他与欧内斯蒂娜的婚约被解除。然而萨拉虽钟情于他,却对他若即若离,最后竟不辞而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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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死荒漠
最后一匹骆驼倒下了。它歪在地上,喘息着,抽搐着,等待死神的临近。赶驼人一脸的风尘,长途跋涉的疲惫明显地写在脸上。当初他带进沙漠的几匹骆驼全在半途倒下了。眼前这匹是支持到最后的。此刻它也倒下了。赶驼人设想了许多的方法,但都不能使这匹已精疲力竭的骆驼重新站起。显然,等待这匹骆驼的只有死亡。不管怎么说,这时是不能再往前走了。骄阳似火当头照着、真让人难受。撒哈拉漫长的夏天开始了,正中午荫凉下的气温也高达华氏110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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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物,大英雄
《小人物,大英雄》是美国作家莱昂纳-弗莱彻根据由影帝霍夫曼主演的好莱坞最为成功的影片之一《英雄》创作的电影小说。这部小说在不很长的篇幅里,以幽默生动的笔调塑造了柏尼和强恩这两个感人的美国社会底层的人物形象。他们是小人物,生活不如人意,生存卑微,但是,到了紧要处,却表现出人性中的善良、美好、高尚等优秀品质,也因此振奋了人心,激发起同情心。他们也是“小”人,但是,在关键的时候,由于良知和道德,他们做出了英勇果敢的事情,小人物于是成为大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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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城记
《双城记》堪称他迟暮之年的巅峰之作。法国大革命时期,名医马奈特偶然目睹了封建贵族埃弗瑞蒙德兄弟草营人命的暴行,因为打抱不平,反被投入巴士底狱,监禁了十八年。出狱后,马奈特之女露茜却与仇家的儿子达奈堕入情网。于是,在法国革命的旋涡中,一幕幕家族的恩怨情仇隆重上演,善、恶、生、死在冲突中交融,在转瞬间变换……《双城记》结构严整,语言凝练,狄更斯对革命与人性的深度思考和令人叹为观止的写作才华,在其中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展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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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贝父子
《董贝父子》无论从形式方面还是从内容方面而论,都在狄更斯的作品中占据特别重要的地位,它突破了早期作品中流浪汉体(thepicaresque)的影响,紧紧围绕一个中心人物、一个主导观念来展开故事,在狄更斯的小说中是第一部结构严谨的代表作。作者在序言、书信中多次提到,在写《董贝父子》时,他时刻注意“扣紧该书的一般目的与设计,并以此严格束缚自己”。《董贝父子》形式上的新特点是跟内容方面的发展相联系的。在这以前,狄更斯在小说中曾抨击了负债人监狱、新的济贫法、地方上的所谓慈善事业以及大城市底层的罪恶与黑暗,多多少少把它们当作孤立的现象。《董贝父子》却试图在更严谨的形式中以现代城市为背景,通过一个资产者的典型形象表达出对资本主义社会的总体观,而不复在个别社会弊病上做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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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虻
小说主人公牛虻作为一个有血有肉的爱国志士的形象已深入人心,成为世界文学画廊中一个突出的典型形象。作品令人信服地描述了牛虻的成长历程,展示了他从一个资产阶级公子哥儿如何在黑暗现实的教训下觉醒,自觉投身到火热的斗争中,成长为一名坚强战士的人生历程。作品中另一主要人物蒙太尼利也塑造得十分成功,成为他那一类人物的深刻而典型的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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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调
尽管绝大多数美国人感到,他们的确生活在一个极其复杂的社会等级制度当中,他们甚至怀疑,正是对社会地位的种种顾虑,左右了置身其中的人们的言谈举止。然而迄今,社会等级这个话题依然显得暧昧可疑,并且经常是过于敏感的。时至今日,哪怕只是稍稍提及社会等级这个话题,也能大大地激怒别人。这情形就仿如一个世纪以前,当坐在绅士们的社交沙龙中饮茶时,一旦有谁过于公开地谈及性问题,举座顿时会变得鸦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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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训与惩罚
《规训与惩罚》是法国著名思想家米歇尔·福柯(1926~1984)的代表作之一,于1975年问世。本书旨在论述关于现代灵魂与一种新的审判权力之间相互关系的历史,论述现行的科学—法律综合体的系谱。在这种综合体中,惩罚权力获得了自身的基础、证明和规则,扩大了自己的效应,并且用这种综合体掩饰自己超常的独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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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颠与文明
这部著作是对知识的清洗和质疑。它把“自然”的一个片断交还给历史,改造了疯癫,即把我们当作医学现象的东西变成了一种文明现象。实际上,福柯从未界定疯癫;疯癫并不是认识对象,其历史需要重新揭示;可以说,它不过是这种认识本身;疯癫不是一种疾病,而是一种随时间而变的异己感;福柯从未把疯癫当作一种功能现实,在他看来,它纯粹是理性与非理性,观看者与被观看者相结合所产生的效应。 疯癫不是一种自然对象,而是一种文明产物。没有把这种现象说成疯癫并加以迫害的各种文化的历史,就不会有疯癫的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