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外名著导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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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存在的骑士
阿吉洛夫是法兰西查里曼大帝麾下的一个骑士,有别於其他的骑士,阿吉洛夫并不存在,亦没有肉身,是一具会骑马的中空的甲胄。但藉著坚定的意志,他不但可以与人类生存,更是一个完美的骑士—精通剑术,战争,历史,数学,家居布置等等。正因如此,每个人都讨厌他。在战云密布的时代,汉波—一个年轻有为的男子—因父亲被回教将军所杀而潜入法兰西大军的军营,希望有一位骑士可以帮助他,但跑了一整天,又得到阿吉洛夫的指点,仍不得要领,反而要於次日跟随大军进行一场乱七八糟的战役。後汉波来一遇上了女骑士布拉妲梦,就立即忘记要为父亲复仇,决心拥有她。同时,骑士朵利斯蒙因为自己的真实身世而威胁了阿吉洛夫的骑士荣誉,阿吉洛夫就离开调查,查里曼大帝和其他骑士都暗暗高兴,除了爱慕他的布拉妲梦,知道消息後立即追逐阿吉洛夫。汉波见後起了妒意,也骑马急追。最後真相大白,每个人都确知阿吉洛夫是清白的,但此时灰心的阿吉洛夫已经离开了众人,没有收到最後的真相。汉波到森林找到了他的空甲胄,以及一张批准汉波穿著空甲胄的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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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洛马尔
只要把注意力集中在某个方面,就能使这个方面显得突出,甚至使它充斥整个画面,就像面对某些图画时那样,你只要闭一下眼睛,再睁开,景象就完全变了。来自不同方向的波浪重叠交错,把整个画面分割成许多时而隆起、时而趺落的波峰。还有,每一个海浪扑向海岸之后的回潮,也具有一定的力量,阻碍着继之而来的波浪。如果你把注意力集中在海浪的回潮上,那么波浪运动的真正方向就仿佛是从海岸走向大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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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可瓦多
这位马可瓦多对城市的生活不是很适应:广告招牌、红绿灯、橱窗、霓虹灯、海报,装腔作势地想吸引人注意,但是他就像行走在沙漠上从未停驻过目光。相反地,一片高挂在树枝上枯黄的叶子,一根缠悬在红瓦上的羽毛,他却不曾遗漏:马背上的牛虻、桌上的蛀洞、人行道上压扁的无花果果皮,马可瓦多不会不注意到;四季的变化、心里的欲望和自己微不足道的存在,这些他都能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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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成两半的子爵
发生在中世纪后期,是一个关于泰拉尔巴的梅达尔多子爵的令人恐怖的故事,子爵在他第一次和土耳其人作战中被一枚炮弹正好炸成两半。他回到奥地利的领地--从字面上说,是半个人--,成为了邪恶的化身,他送给孩子毒蘑菇,将忠心的奶妈赶到麻风村,对一个美丽的牧羊女进行吸血鬼似的求爱。当子爵的另一半奇迹似的出现,并试图消除这些伤害时,宿命中的冲突就不可避免了,小说皆大欢喜的结尾和故事本身一样令人惊奇。作为一个现代人的寓言(被孤立,被伤害),这部小说有深刻的寓意。作为对有关好人与魔鬼的基督教寓言的故意模仿,这部小说也是机智和清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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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大利童话
意大利是文艺复兴的发源地,也是欧洲童话的故乡,童话在意大利的产生远比其他欧洲国家要早得多。也许同意大利民族热烈奔放的性格有关,意大利童话中对于真理、正义、善良、慷慨、真诚、勤劳、勇敢等优秀品质的拥护和赞颂更加热情,同时对于虚伪、邪恶、凶残、贪婪、狡猾、懒惰、怯懦等丑陋品质的憎恶和谴责也更加严厉。因此,相对于风格更为浪漫轻松的其他欧洲国家的童话,意大利童话的古典意味更加强烈,民间色彩也更加浓厚,读来别有一番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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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上的男爵
《树上的男爵》由伊塔洛·卡尔维诺所作。卡尔维诺(ItaloCalvino,1923-1985)是意大利当代最具世界影响的作家之一。也是继但丁《神曲》、薄迦丘《十日谈》之后,我国读者接触作品较多的一位意大利作家。《树上的男爵》给人以深刻的启示,回答人怎样才能找到一条生活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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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忆似水年华
《追忆逝水年华》是一部与传统小说不同的长篇小说。全书以叙述者“我”为主体,华将其所见所闻所思所感融合一体,既有对社会生活,人情世态的真实描写,又是一份作者自我追求,自我认识的内心经历的记录。除叙事以外,还包含有大量的感想和议论。整部作品没有中心人物,没有完整的故事,没有波澜起伏,贯穿始终的情节线索。它大体以叙述者的生活经历和内心活动为轴心,穿插描写了大量的人物事件,犹如一棵枝丫交错的大树,可以说是在一部主要小说上派生着许多独立成篇的其他小说,也可以说是一部交织着好几个主题曲的巨大交响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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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当,午后
新来园丁的儿子用布条将长头发扎在脑袋上,还打了个小蝴蝶结。他一手提着满满的洒水壶走在小路上,一手向外伸着,好保持平衡。他给金莲花洒水,缓慢又仔细,直到每株花下的泥土都变湿变软为止,就好像倒出的是咖啡和牛奶;当一株花被洒了足够的水以后,他才提起水壶,移向下一枝。玛丽亚—娜琪塔透过厨房的窗户看着他,心想园艺真是一项无忧无虑的工作。她注意到他已经是一个青年了,虽然,他还穿着短裤,并且长头发使他看上去象个女孩。她停下洗碗,轻扣着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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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奇趣
“我知道”,老QFWFQ喊道。“你们都无法记得,可我都记得清清楚楚。那时月亮就在我们头顶上,其大无比:望月时,月光如昼,那是一种奶油色的光,巨大的月球似乎要把我们压倒碾碎。新月时,它在空中滚动着,恰似风持着的一把黑伞。那蛾眉月的尖垂得那么低,好像要穿透礁石让月亮抛锚停泊。那时候,什么都跟现在不同:由于离太阳的距离不同,运行轨道、倾斜角度都不同于今日。地球和月亮紧挨着,不难想象,这两个大家伙怎么也找不出不互为对方阴影的办法,结果随时都会发生月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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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长夜
帕布罗记住了叔叔这番话,并用自己整整五十一年的岁月,对此信守不移,体验着其中的真谛。因此,他才在沉沉夜色中,沿着桂帕山的山脊疾行而下。此处离边境有一百多公里,他一路踩着松滑的石块踉跄而行,一边攥着翠绿矮松摇摆的枝条保持平衡,开始朝着斯莱特溪谷的方向下山,到了那儿,他的身影将不再如在山脊上被钉在天幕上般一览无遗。胶皮和草绳草草扎就的凉鞋里,那双褐色大脚正一如既往地领着他穿过这片干燥的土地,向北进发--这双脚坚定不移地曳步而行,仿佛走这漫漫长途不过是要尽到脚的天职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