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深了,娘的长发 该在故乡的山冈枯黄了 在女儿的手指不能及的地方 正被秋风冰凉的梳子 胡乱地梳理着 娘呵,在你生我的时候 我们是母女 你不会想到 三十年后 为母亲梳头的女儿,是风 为女儿梳头的母亲,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