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2006年第11期

《诗刊》——心中的刊

作者:宫 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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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想以《我与<诗刊>》为题,觉得平淡,想了想,就用现在这几个字。回顾我这一生,在写作上,得到全国各地刊物的关怀支持,感谢的话是说不尽的。我的阅读兴趣也广泛,许多刊物我都想翻翻看看。然而我毕生最关注的有三家刊物,一是《人民文学》,一是《文艺报》,一是《诗刊》(当然还有我军旅生涯中的《解放军文艺》)。这三家刊物,从创刊,我是一期不落地统统翻阅过的。而50年代的《人民文学》和《文艺报》我是每期通读的;《诗刊》我一直通读到90年代,无奈近些年精力不济,只能选读。我现在保存的唯一全套刊物就是《诗刊》,创刊号是毛边本。——凡此种种,说《诗刊》是我“心中的刊”,确是实情。
  不仅如此,为写此文,我核计了一下,从1958年到2005年,我在《诗刊》发表诗和短文近40次,诗一百余首。当然,这丝毫不表明我写得多么好,而是说明历届《诗刊》编者对我创作的关心和鼓励。
  《诗刊》对我的鼓励是多方面的。1963年冬,编辑来信让我把已发表的全部诗稿和出版的诗集寄去,说是要请人写评论,作重点介绍。1964年2月号便刊发了署名秋帆写的《兵的情感,兵的歌——略谈宫玺同志的诗》。在此前后还重点评介了柯原、周纲、韩笑的诗。巧的是《解放军文艺》也在此时发表了杨苏评价我的诗的文章。这对我无疑是极大的鼓舞也是极大的鞭策。那时候,作家出版社正和中国作协策划出版一套青年诗人的选集,第一批5本,有李瑛、张永枚、严阵、梁上泉、雁翼;第二批原拟5本,有傅仇、孙友田、王书怀、未央、饶阶巴桑或韩笑,由于未央短诗少,长诗不理想,出不成,而饶阶巴桑和韩笑,因编者意见不统一,未果,只出了前三位的选集;“文革”杀气逼近,一切都成泡影。70年代,听梁上泉说,柯原、周纲、韩笑和我原来也在计划中的,周纲甚至说有人把我们列为周扬黑线上的小爬虫,他所在单位就是这么批判他的。我却绝不相信此一传闻。自我浅薄得很,根本够不上人选水平!更谈不上什么“小爬虫”。
  人生易老刊不老。《诗刊》从1957年1月名震全国诞生之后,由月刊,到双月刊,后遭封刊,而又终于复刊,由小开本到大开本,现在是月出上下刊,起起伏伏,受尽磨难,到2006年12月便整满五十载。我已是七十开外之人,诗笔已老,提供不了什么佳构,唯愿《诗刊》青春永葆,充满活力,越办越好,源源不断推出优秀新人和诗的精品!
  2006年2月4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