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2006年第19期
记我收集《诗刊》的艰辛过程
作者:傅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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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书架上整齐地摆放着一套自一九五七年创刊至今完整的《诗刊》,谁见了都啧啧称赞,十分羡慕。
回忆几十年的收集历程,酸甜苦辣的滋味,确实令人感慨万分。
我是一位诗歌爱好者,自上世纪五—卜年代,就在报刊上发表豆腐块似的小诗,从而兴趣大增,激起了我对《诗刊》的酷爱。自创刊便开始订阅,直至一九六四年停刊。
十年动乱,住宅搬迁,又因去外地打工,损失了部分《诗刊》。文革后,一九七六年《诗刊》复刊,我又续订了几年。嗣后又因谋生,携老带幼到异地做生意,《诗刊》又中断了订阅。至一九九七年因病回家,又开始收集《诗刊》。
《藏书报》(原旧书交流信息报,后改版成旧书信息报)创刊后,我又多了一位良师益友。通过该报求、让专栏,我同众多收藏爱好者取得了广泛交流,目前达上百人次。鸿雁传书,来往信函多达上千封,邮资耗费上千元。多年来,我不畏体弱路远跑邮局,暑往寒来寄信件,汗水湿衣心花放,收集《诗刊》日日忙,费尽心血处处寻,披星戴月奔市场,渴望《诗刊》得齐全,茶不思来饭不想,你看迷到了何等地步!
在收集《诗刊》过程中,有幸得到了诗刊社的大力支持,也得到了上海市董一星、黑龙江省耿玉林、山东省李勇良、河北省刘金海、江苏省冉茂忠等上百位先生的真诚无私援助。对这些收藏家、书友们的鼎力协助,我永记不忘。
多年来,我走到哪里寻到哪里,大街小巷、影院饭店、集市商场,凡有售书的地摊书店我都从不放过,对《诗刊》的收集到了不能自拔的地步。
《诗刊》创刊那年我就缺该年度的第四期,心中留下了缺憾。从此到处寻觅,真是天道酬勤,终在一九九七年从遥远的内蒙刘志俊先生那里寻到。当收到该期《诗刊》时,我热泪盈眶,感激万分。
当然在收集《诗刊》期间,也遇到许多不尽人意的事情。
“人财两空”:即个别售书人不讲信用,我先汇款去,但多日不见书,几次催促音信皆无。
“滥竽充数”:少数人发来的书,皮损缺页少插图,弄得人啼笑皆非。要吧,确实不能令人满意;不要吧,又怕错过此次机会再也收集不到这期《诗刊》,无奈之下,只好再借别人同版书复印弥补缺损书页。
“竹篮打水”:还有的人在交换书时,来信很客气,让我先将他所需之书寄去,然后再寄给我所需之书,当我寄出书多日未见回音再催他发书时,他却来信让我查查是否寄书,还让你再寄给他一份,使人非常恼火。
但大部分求购、转让者是好的,非常诚实讲信用,能做到款到及时发书。
在市场上淘书时,必须讲“策略”。譬如,有的卖主看到你相中他的《诗刊》时,他就出天价。当时心想,如果错过机会怕再也寻不到了,只好忍痛割爱买了。后来接受教训,看到要买的《诗刊》时,先装作若无其事的随便问问,然后去翻阅别的书,临走之际再问问那几本《诗刊》,卖主待答不理的喊出低价时,便乘机掏钱成交,这样就轻而易举的圆了自己的美梦。
总之,在收集《诗刊》的过程中,是很不容易的。真是:“收集《诗刊》几十年,历经酸甜苦辣咸;天南地北搜寻遍,终使《诗刊》凑齐全。天若有情天酬勤,精诚所至随人愿;莫道年高鬓发衰,桑榆晚霞更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