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2006年第22期
解读李轻松
作者:李保平 黄金明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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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烙印无法在垂落的正在进行时闪现,这应该是异于非同小可的艺术比拟;即便是超乎常人的想象和觉悟,也在敏感的李轻松构筑的诗的大厦里完整地艺术化了。这些无疑把我脆弱的神经拉紧,形成震天的混响。
继续耸立的知觉,极尽韵味地解析物我超然的意境,那排列不成格局的符号,已经共鸣在所有写诗的人和读诗的人以及懂诗的人内心深处,音乐从此泛滥,或尖声呼啸,或低婉哀鸣,或挺拔雄浑,或冷峻凌厉,把我浑身的每一个细胞深深地刺中。李轻松就是这样无情地使用刻在岩熔石块上的痕迹,证明着旷世奇情,然后告诉人,她在不论何种何景的场合居然背不出一首她自己的诗。她将生存与毁灭溶人情感创作,在破碎的痛爽之中,找到美。
李德武
“虽然,整个八十年代我都游离于诗坛之外,但却是我写诗最多的时期,并为我以后的写作积累了大量的生命经验和写作经验。”(《诗林·李轻松个人档案》2001年第1期)。这些经历深深地影响着李轻松的创作,并形成了自己展示人性的独有视角。她在诗歌中和小说中表现的多数是人的临界状态,把崩溃、火焰与灰烬、绝望和堕落当作自己的审美对象。她并不想将人理想化,也不是软弱地抱怨,而是通过写作接近生命的真实。毫无疑问,在她的每一部作品中,都留下她自己燃烧的痕迹,对李轻松来说,每完成一部作品都相当于死过一次或又活过一次。因此,普遍的道德戒律和抽象的真理,都与她表现的主题格格不入。她从不刻画典型,无论是人物还是事件,她总是努力捕捉个体的瞬间感受和生活中隐蔽的一面。
与她诗歌和小说中那种沉郁、强烈的情感意识不同,她的散文随笔却在挥洒自如中表现出诙谐和机智。她写时尚,写女人的母性心理,写爱情无不信手拈来,却又出其不意。她说她诗歌之外的写作都是诗歌的变异。我相信她的话是真的。她最初从写诗走向文坛,写诗不仅让她培养了自己的好奇心、独特意识、率真的生活态度和对一切事物的敏感,更主要的是她经历了语言最有难度,也是最高的训练。她太熟悉诗性意味着什么,是的,那不是别的,就是飞翔的心灵所能触及的一切所在。因此,她感受到单纯的诗歌形式已经无法满足她对飞翔的需要,她的翅膀要更为舒展而无所顾忌,她要抵达的地方要更为宽广或偏僻。有了对诗性的敏锐,有了诗歌带给她的感受、想象能力和语言能力,加上她自身生存坎坷的经历,李轻松飞翔的每一次振翅无不令文坛瞩目。加上她的谦虚好学,使得已经携带诗性之风的她又附以戏剧和音乐之力的推助,她飞翔的动力越来越强大,飞翔的天地也越来越宽广。我相信在飞翔中,李轻松的身影不会是一闪即逝,她将在艺术的天空留下永恒的彩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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