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2007年第1期

《诗刊》社历任主编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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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臧克家(1905~2004),笔名何嘉、少全,中国民盟盟员。山东省诸城人。1934年毕业于国立山东大学中文系。1925年开始发表作品,著有诗集和论文集多部。1949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1957年1月至1964年12月任《诗刊》社主编。1983年8月至2004年2月任《诗刊》社顾问。
  五十年代,我常常接到一些喜欢写诗的青年的信,其中有好几位已崭露头角,成名成家。这使我有了诗的气氛颇浓的感觉。徐迟同志那时在外文出版社工作,有一次,我去看他,在他的宿舍碰到几位青年诗人聚在一起谈诗,我一到大家谈兴更浓了。有同志说,应该办一个诗歌刊物,一唱众和,热烘烘的。我那时在作家协会书记处工作,大家希望我能上达群情。我心想,这是件好事,可是机关刊物已经有了个大型综合性的(《人民文学》,再搞个专门性的诗歌刊物,恐怕很难。“作协”负责同志了解了情况,认为创办个《诗刊》是适时的,需要的。有一天,党组负责人刘白羽老友来到我的住处,谈了《诗刊》的创办,并将主编、副主编以及编委的人选大体确定了下来。我想,党组事先一定讨论过,他才来找我商定的。事情成功之快,手续之简单,出我意外,喜从中来。
  
  李 季(1922—1980),原名李振鹏,中共党员。河南省唐河人。初中肄业,1938年到陕北抗大学习。1943年开始发表作品,著有诗集和散文集多部。1952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1976年1月至1979年12月任《诗刊》社主编。
  经过一个时期的学习,逐渐地多少掌握了若干关于组诗的特点和规律:
  第一,组诗应当有一个统一的总的主题思想和艺术构思,不管你这组诗,包括多少短诗,每一首诗,都必须成为整个组诗有机构成的一部分。就像一个乐队一样,不论有多少种乐器,都必须在乐队统一指挥下,为完成乐章总的主题贡献自己的那一份力量。
  第二,每一组诗的短诗数量,可多可少(一般是三至五首,也可更多,如像闻捷同志的《河西走廊行》),但其艺术风格和基调,却必须大体一致,不致于产生思绪内容一致,而格调各异,使人感到别扭。
  单从艺术构思上说,组诗必须是经过精心设计,环环紧扣,异中有同,同中有异,进而达到一个统一的综合艺术效果。现在有些同志,仅仅把描述同一题材的几首短诗,合在一起,就称之为组诗,这恐怕是一种误解。
  
  严辰(1914—2003),原名严汉民,笔名厂民,中共党员。江苏省武进人。1933年毕业于上海正风文学院文学系。1934年开始发表作品,著有诗集和散文集多部。1949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1957年1月至1957年10月任《诗刊》社副主编,1980年1月至1983年7同任《诗刊》社主编。1983年8月至2003年9月任《诗刊》社顾问。
  我觉得大众化和通俗化这两个名词的含义并不是一样的。似乎有些人常常把大众化理解成通俗化,于是硬套一些陈旧死板的旧形式,胡乱搬几句迎合大众胃口(其实也不一定迎合)的“他妈的”之类的口语,就以为是大众化了。这错误是由于把大众化看成仅仅是形式的、表面的、迁就的之故。这样的东西不但不能提高大众,教育大众,在艺术上不能有丝毫的价值,反而自己陷到庸俗的泥坑里去了。
  
  
  邹荻帆(1917—1995),中共党员。湖北省天门人。1939年毕业于复旦大学经济系。1935年开始发表作品,著有诗集和散文集多部。1952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1978年1月至1983年7月任《诗刊》社副主编,1983年8月至1986年6日任《诗刊》社主编。
  “熔裁”这两个字,取自《文心雕龙》,释之谓“裁则芜秽不生,熔则纲领昭畅”。据说有人问罗丹,问他为什么能雕塑得那样杰出,他回答说:我就是用斧凿把一切不必要的都削去。
  诗不可不注意这点。现在,有些人总是责备诗越写越长,我不想为此而辩护。有些责备的人,实际上他们根本不读诗,连短诗也不读。但,这并不说明诗不该进行精心熔裁。
  
  张志民(1926—1998),中共党员。北京人。1955年毕业于中央文学讲习所。1946年开始发表作品,著有诗集和散文集多部。1986年7月至1991年12月任《诗刊》社主编。
  中国是个诗国,讲文学的历史,诗歌的资格最老。从《诗经》到“五四”以来的新诗,这条历史的长河,是一直流下来的,谁也没有办法把它拦住,把它截断。
  诗歌,不仅资历长,而且是我国文学遗产中,最丰富的一部分。一部《全唐诗》,就有四万八千多首。白居易一个人,就留下几千首诗。这批浩如烟海的财富,对我国的文学发展,产生了巨大的影响。中国的旧知识分子,有几个不会作诗?新诗的前辈们,开始接受的也是中国的传统诗歌,就我这个晚辈,小时候,受的也是这种教育。
  “传统”究竟是什么呢?我觉得,不能狭隘地理解,好像只有古的,才是我们的传统。传统不是绝对的。相对来说,昨天,就是我们今天的传统;今天,又可以是明天的传统。古典诗词是我们的传统,“五四”以来的新诗,也是我们的传统。而且,传统也不是停滞的,随着社会生活的变迁,每个时代的诗歌,都有着不断的革新和突破。
  
  杨子敏(1929年生),原名杨锡光,笔名泯之、成苑,中共党员。河南省新安人。1944年参加八路军。著有小说集和散文集多部。1986年7月至1998年6月任《诗刊》社主编。1998年7月起任《诗刊》社顾问。
  无须赘言,所谓“义”,就是刊物的内在质量,就是好诗好文章,就是要费尽心机让《诗刊》多一些诗家所追求的、编者所期求的、读者所搜求的精品佳什。
  何谓精品佳什?——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说来难免话长。这里仅从当前诗歌创作状况着眼,着重说一个“真”字,包括真知、真情与真诚。
  ……
  真,也表现为艺术手法和技巧的追求,有如姣好动人的少女,天然去雕饰,不施脂粉铅华;师法造化,道法自然;不沉湎于包装涂抹,只属意于最高的技巧是无技巧的境界,像陶渊明说过的那样:“云无心以出岫”。
  
  高洪波(1951年生),笔名向川,中共党疑。内蒙古自治区开鲁人。1988年毕业于北京大学中文系。1971年开始发表作品,著有儿童诗集和论文集多部。1984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1997年11月至2003年12月任《诗刊》社主编。
  孔夫子有话: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这指的是人类的个体生命,以及个体生命认识事物的规律。
  那么一本刊物呢?一本五十岁的国家级老牌刊物、诗歌刊物呢?一本映照过共和国诗歌天空的灿烂的太阳呢?我想她一定永远年轻着、朝气洋溢着、诗意焕然着。同时负载着一个民族和时代的诗的使命,努力前行着。尽管她知道这个世界有阴霾有雨雪也有雷暴,更有肆无忌惮的风沙偶或袭来,但她更坚信太阳每天都是新的,坚信人类精神世界的王冠非诗莫属,一个民族如果与诗歌同在,这个民族注定是不可战胜的!五十年前,一位把弹雨当春欣赏的诗人缔造、扶持了《诗刊》,从此注定了她的品格。我坚信这一点。
  
  
  叶延滨(1948年生),中共党员。黑龙江省哈尔滨人。1982年毕业于北京广播学院文艺编辑系。1973年开始发表作品,著有诗集和散文集多部。1982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1995年9月至2001年10月任《诗刊》社副主编,2001年11月至2005年6月任常务副主编,2005年7月至今任《诗刊》社主编。
  当《诗刊》创刊五十周年到来的时候,我首先想到的是:感谢。
  感谢那些创办了《诗刊》的开拓者们,无论是倡议者、策划者、批准者和最终的编辑者。一代又一代,我努力记住每一个名字,因为,所有的诗篇分享过这些名字所代表的生命力和创造力!
  感谢所有关心和爱护《诗刊》的领导们,中国作协领导们,出版集团的领导们,感谢你们对《诗刊》的关心爱护和支持;还要感谢这些常容易让人忘记的部门,比方权保会,比方纪委,比方工会,比方老干办,这些部门好像离诗歌远了一点,但与《诗刊》很近,近得常常贴着心!
  感谢那些把接力棒传到我和我们的同事手上的人,我借此机会祝愿《诗刊》所有离退休同事,祝他们健康长寿!
  感谢所有加盟到《诗刊》并为诗歌工作的同事,感谢我们在所有美好的和不十分美好的日子过去后,留下的是一本本美好的《诗刊》。这就够了,够让我们自豪和幸福了。
  感谢所有订阅和阅读《诗刊》的朋友们,感谢所有给《诗刊》投稿的诗人朋友们,愿你们生活在诗意之中,愿《诗刊》与你同行,一生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