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虫
小虫
没有谁再来温暖我枯萎的手
你的背影是我甜美的梦
我的血液渐渐变得稀薄
我的感觉在向着天空坠落
你用你的温柔换取了我的一切
现在的我苍白得象这片天空
整个世界的泪水都结成了冰
为什么到现在你还不愿意忘记
整个世界接近冰点
每颗受伤的心都渴望睡去
苏醒对我来说象是一种惩罚
整个世界接近冰点
每颗受伤的心都沉沉睡去
苏醒是我的希望和我的幻想
--月蚀乐队《冰点》
红现在的发型使她看上去很卡通,有时候我想她不是在想她,而是在想她的头发。一到雨天,她就戴起柠檬黄色镜片的眼镜出现在我演出的酒吧。今天她和两个非常帅的男人一起,我感觉她应该会喜欢其中的一个。有很多男人围绕在红的身边,但没什么人会主动干点什么,而红是个喜欢被追求的女人,问题就在这。我觉着红应该多笑笑,而且应该尽量不要嘴角朝上说话。
红对吉他很敏感,她不会放过每一个她感兴趣的吉他手。在她最后一次从戒毒所出来后,我们短暂地相爱过。那时红已千疮百孔,我认为她需要那种受过很深伤害的、或者非常单纯的男人,这两种男人都和我无关。我没有红那么多的故事,我自然也没有办法真正搞懂她的想法,我有的是一些倩女幽魂式的忧伤,我喜欢上海巴黎春天百货大楼里的漂亮姑娘。我和红认识十年,我一直想知道她睡前的样子,她真正的样子,可到分手的时候我都没有看到。
今天她穿了一件橡皮质地的外套,我问她可不可以帮我搞到橡皮质地的紧身衬衣,我说我梦想这样的一件衣服已经很久了,它将是我个人意志和自由的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