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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号蹲在针枞树旁,完毕。”
“收到了。你能看到二号吗?完毕。”
“是的。二号正在石榴树旁。看起来也准备蹲下去。完毕”“准备行动,完毕。”
联邦调查局监视飞机在托特山上倾斜着转了一圈。观察员努力使望远镜平稳地放在眼前。地面上,两名“园侗钻进卡斯特兰诺围栏的灌木丛。他们拿着剪刀,肩上挂着粗布袋,以装剪下来的东西。
袋子里有两扇牛排,已注射了一种化学剂。100磅重的狗注射5毫升就会使它处于一种半昏迷的温顺状态。
“二号抬起了一条腿,”观察员通过对讲机说:“建议你扔肉,完毕。”
两名园丁相距40英尺左右,互相看了看,点点头,把牛排扔过8英尺高的围栏。牛排像风车一样欢快地转向天空,又砰地落在两条狗来回爬动的地方,在预先计划好的地方。两位园丁听到撕排骨以及长长的喘气声。
这是1983年3月17日,圣帕特里克节的下午5点22分。6小时内,两条狗将像中毒一样沉沉睡去,一睡又6小个时。在这段时间里,保罗.卡斯特兰诺正同他的女仆在千里之外作乐。他的保镖及安全负责人也许在治太阳灼伤,看电视,或给自己找个应召女郎。只有尼娜.卡斯特兰诺在斯塔滕岛的家里,像家里过寂静的人一样睡得不甚踏实。
“该死,”乔.奥布赖恩说:“裤子太短了。”
在口街的斯塔滕岛大邮局里,奥布赖恩、安迪.库林斯及由8人组成的联邦调查局监视小组正在吃着黄油卷,用纸杯喝咖啡。现在是夜里11点15分,两名特工穿上他们的黑色行头——宽松的布裤子,长至大腿中部的外衣,正合适的帽子,橡皮底帆布鞋,像教父自己在家里所穿的那种一样舒适又柔软。
但对于6、5英尺的奥布赖恩来说,裤子还不到他的鞋的顶部。乌黑的夜行衣效果被露出一段白白的腿破坏了。
“把他的踝部弄一弄。”监视小队长说。奥布赖恩服从了。腿不再露出来了。“我们再温习一遍。”
小队长将注意力集中在两闰身穿骄傲而轻便的纽约环怀部制服的人身上。”垃圾车停在托特山及四角路交接处。如果报警器出了问题,我们会拉下配电盘盖。安全车只好退回里土满路。这还需要加4分钟时间,明白了吗?”
两位“垃圾清洁工”点了点头。
“你,”他对一位穿灰色翻领衫的小个了男人说:“乔和安迪进入车库后,你爬到顶棚上堵住警笛。
直呆到他们出来,然后打扫干净跟着他们。懂了吗?”
他回答说:“没问题。”
“好。”小队长说,又转向空皮夹克牛仔裤的两个高个子男人,“你们开车侦察。在这一区内转两圈,然后停在本尼迪克特大街,看信号。记住,她是位老妇人,老妇人不会睡得很实。如果灯亮了,我们就走,明白了吗?”
这两个开车人说他们明白。
“乔,安迪,你们清楚了吗?”
两位侦探说他们清楚了。为打人保罗.卡斯特兰诺的住宅他们已等了两年,进行了3个月的演习。
他们已不仅仅是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