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大见面会(8)
北大见面会(8)
我们判断一个小说的时候,我们习惯于就是要找一个中心,要找一个中心点,这个找中心点的话我们说远一点,这是人类过去对这个社会的认识,它是有中心的,如果到了20世纪,我们始终要找中心的话,很可能我们的观点出现问题了,在相对论的地方它是没有中心的,更何况我们还要学会结构主义,结构主义哪个地方更重要。包括文艺里面就是这段是那段的铺垫,我们对这个问题的看法是不一样的,如果我在写小说的话,更何况张冲的问题它就是一个多着力点的问题,更何况这个样子,我自己没有任何批判的这个欲望,就说是很可能是个呈现,你批判谁去?与你们每一个人都有关系,包括你们坐在北大,你们是幸运者。
但是由于教育资源的不公平,我觉得应该全国把所有的大学都变成北大,这才是公平的,但是这个事情又是不可能的事情,只能在逻辑上做到,实际上做不到的。陕西的北京大学就没有张颐武,没有张教授,他不能分身啊。就是一个地方跟一个人的感受是不一样的,跟学校的制度都是不一样的,这就是资源的不同。所以北京大学着力点是很多的,不是这四个字“北京大学”,它的着力点远远超过这四个字了,哪一个是更重要的呢?不知道,它都是在一个结构之中,每一点都是最重要的,我现在对这个着力点的问题都是这样看的。所以我觉得,我认为这几个点都是我应该着力的,如果哪一个点不着力,就是我没做到,我现在把它着力,我着完了,但是你不接受我也没办法。
张颐武:看看我们同学还有什么可以挑战他的?大家看看有什么意见。
学生5:我想问一下,这个小说到最后写到他和苗苗对话的时候,画的那个圈蚂蚁出不去了,整个结构就好象滚一个圈似的,好多人在里面滚,他出不去,你写两个小时李勤勤和他去世的父亲,你想让他最后跳一下,但是您还是把它迅速结束了,您是怎么想的,你想让他有不同的地方,或者有所超越的地方,你想突破的地方,但是最后你还是让他回去了,这个是怎么设计的。
第二个问题理论的问题,《双旗镇刀客》是我们那个年代喜欢的武侠片,当时我记得《双旗镇刀客》很多你中国很有特色的电影,您现在也在编剧界、影视圈里做很多工作,就这样的片子现在升值空间很小。
杨争光:一个是李勤勤和他的父亲的角色,这两个人是怎么想的。我在选择李勤勤的时候这个人物是一个虚构的人物,当时我想写一个他跟女老师有这么一个情感,这个东西我是爱胡想的,当时就是这么想的,很可能在我写这个小说的时候,就把很原始的最初这一点都带到这个小说里面来了,但是光写李勤勤是不够的,尤其我经常想起我一个老师,整天就是捂着牙齿,在水池岸上走来走去他有点牙疼,留下最深印象的,可能年龄一大,可能就是老师越远记忆越清晰,现在李勤勤那一代的老师,跟教我那代的老师是完全不同的两位老师,他们的价值观,对学生的态度,这个东西不是,人的变化是你跟环境的变化是一起在变化的,不是环境变了以后,人就站在这个地方不动了,环境要求变的话,这个人要是没变的话,这个人可能就是有问题了。所以李勤勤跟她父亲是完全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