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大见面会(14)
北大见面会(14)
杨争光:这问题很大的,人到底是性本善,两种文化解读是不一样的,我也不知道人到底是性本善还是性本恶的。我觉得张冲有点遗传的因素,比如他有暴力倾向,在写作的时候也是考虑,他父亲小时候就是爱打架,他也是有先天的暴力倾向,我觉得还是这个着力点还是比较多的,包括遗传的因素也应该考虑。但是性本善确实是中西文化解读不同。
国际友人女:我觉得有意思的是我们上午没有学生吧,大学生、研究生、博士研究生参加的,那么我发现上午我们说这些问题,可能是我们谈老师的,父母的,我就在琢磨,是不是我们犯的错误比较大,而不是你们年轻人犯的,我发现有一个有意思的看法,可能和我们考虑点不一样,可能是年龄区别还是什么,是非常有意思,好象是有希望,不是那么没希望。不完全是失望吧。
张颐武:看看北大学生参照一下。
国际友人女:我走的路也远了,犯的错误也肯定多是吗。所以跟你们肯定就不一样,我现在就感觉跟中午讲的好多了。因为他们是有办法解决问题的,那等于我们得考虑怎么想办法解决。我是文学翻译家,如果有同学感兴趣,因为我看你们的水平,尤其是同学的水平也很高,非常有自己的看法,我就觉得非常高兴。那么如果你们对文学翻译感兴趣,我就来回答,那么我对杨争光的看法已经说明了,我翻译过他那么多的作品,有非常好的看法,你们要相信我。所以我不再详谈了杨争光的每一部作品,你们感兴趣的为什么翻译,还是对文学翻译,还是像在我的国家对你们中国文学有什么问题可以问我,我就来回答,因为我知道大家已经都累了。
学生:我问一个,因为杨老师的小说里面有大量的话其实是不跟中国普通话不一样的,有土腔,我就很纳闷,翻译成外国话的时候,像中文的土腔你们怎么表现呢,还是说不管了。
国际友人女:当然是要管了,你不知道每一个国家都有方言,所以我把这方面翻译成也是我们的塞内瑞亚的方言。
石雷妻子:一些翻译土语对我没有任何问题,首先在理解上面没有问题,不会产生歧异,对表达的时候我们也是找法国北方农村的,我们尽量找近似的地方,我们传递的不光是文字,还有风土人情,比如说在语言里交代不清楚的时候,我们通常还会加注解。
学生:古典文学翻译怎么处理,翻译过去以后它的优势表现不出来了,我就考虑这个怎么翻译?
石雷妻子:如果你在下工夫的话,完全一对一的这种对等是不可能的,尽量去找这种近似嘛,你刚才说的古典跟法文一样,我们还是通过译者的努力,让法国接触的东西跟中国接触的近似吧,不能是完全一样。
学生:腔调比较多的话怎么处理?20世纪二三十年代的一些语言,有一些*时候的语言,有一些90年代之后的语言。
石雷妻子:也是一样的,法国也有这种语言的变迁,每年法语都会编一个新的辞典,我们在翻译的时候经常去找类似的东西。
张颐武:那么我们今天经过了快两个小时的讨论了,因为时间很长了,下面是不是请杨洪凯先生说一说。
杨洪凯:谢谢各位,今天晚上我觉得我在北大这个让人仰望的地方召开了一个别开生面的座谈会,开的非常好,实际上我们今天上午是在中国作家协会开的,评论家的研讨会,那么今天晚上是这样,我们更多是跟北大的学子进行一些对话,刚才是妙语连珠,高潮不断,提出了很多尖锐的问题,但是回答的也是非常的言之成理,这体现了一个学者和学子之间非常平等的,有质量的一种文学的交流。我首先感觉到非常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