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 结兄姊纵惰恣意 拜姊妹两换鸳鸯
第九回 结兄姊纵惰恣意 拜姊妹两换鸳鸯
语说这白琨和李氏夫妻二人,见井泉和玉姐来在家中,李氏见玉姐人物标致,玉姐见李氏模样美貌,彼此羡慕不已,两个拜成姊妹。
白琨与井泉又拜了弟兄,十分绸缪。到了晚上,作一桌筵席,白琨与井泉坐在上面,李氏与玉姐坐在下面,桂香挂壶,芸香把杯,桂香满斟四杯,白琨双手递与玉姐,玉姐用手接杯,白琨见他白白的手儿如葱枝一般,又在灯光之下,将他娇滴滴的模样一看,白琨早已魂飞魄散,精神恍惚,几不知著落在何处。
白琨眉目送情,玉姐满面羞惭,将杯接过,秋波把白琨一瞟,却也是个极俏极俊的男子,把粉颈低了,只是不语。李氏道:“妹妹何必害羞,亲大伯不是外人?”
井泉道:“无怪乎他害羞,这是头次才见过了。到二次就好了。”
白琨道:“我说话有些欠雅,弟妹休要见怪。”
井泉道:“皆是自家,何怪之有?”
白琨道:“我受不得了,我的巧子硬了,把弟妹的逼□来,我操操罢!”玉姐羞的满面通红,起身往外就走。
李氏一把扯住,笑道:“妇人家人人俱有,莫羞莫羞。”桂香、芸香旁边直笑。
井泉亦笑道:“哥说的也忒欠雅,乃太没学问了。”
白琨道:“咱原是作的没学问的事,跟他们弄,诗云子曰:“若要论起正理。”我不该弄阿弟的屁股,弟不该弄阿嫂的逼。”
井泉道:“有理有理,既如此,则不相拘了。我的鸡巴也硬了,也把阿嫂逼拿来我弄弄罢!我急了。”
李氏道:“我是叫你操过的,你看你这小老婆还捏着呢!”
井泉向玉姐道:“不消羞了,这是脱不过的了。”
玉姐道:“这事全是你把我套弄住了。”
桂香搀口道:“这是极快活的事,何必这般执扭?”
芸香亦笑道:“是你自送上门来,你还怨谁?”
玉姐骂道:“你这两个小油嘴,夹着两个小逼倒会说现成话!”
李氏戏道:“好妹妹,别罗嗦了,快脱得光光的,叫你大伯子操罢!”
玉姐此时口中虽说不肯,心里早已动兴。李氏忙用手扯玉姐裤子,白琨双手把玉姐抱在床上,忙忙作了两个嘴。李氏把他浑身的衣服尽脱的赤条条,玉姐用手遮住脸,还有几分羞色。
白琨亦脱了衣服,架起玉姐的两条腿,把阳物向腿缝里乱笃,玉姐流水,遂把双脚拍开一操,把鸡巴插进身子,压在肚皮以上,亲了一个嘴,把舌头伸过玉姐口中,玉姐只得含了。又把舌尖只管把玉姐舌根拱一拱,又一拱。
玉姐把舌尖也伸过来白琨口中。白琨一口咂住,只不肯放,就狠抽了五百多抽。
只见玉姐快活爽利,淫水直流。着实把白琨抱住,双脚紧紧勾住在白琨脊上,白琨知道他骚水发了,咂得舌头叮叮当当,白琨越发兴动,乱抽乱捣,把床弄得几几的响,玉姐再三忍不住,嗳呀嗳呀快活杀我了。只见李氏、井泉、桂香、芸香一齐笑将起来。
李氏道:“小淫妇,你那羞在那里?”
玉姐道:“我如今顾不得了。”
白琨提起双脚,狠命墩送,约莫有五六百抽,玉姐骚水漂漂如流水却忍不住,说道:“亲哥哥,操快活了我!”
白琨早要来,只是故意不动。提一口气,忍住了精,玉姐逼里痒得紧,只是摇来摇去,挤一阵,夹一阵,道:“我的乖乖肉,怎么不动?”
白琨墩了五六百墩,玉姐忍不住叫道:“小女婿子,我死也是甘心的。”
白琨见他骚得极了,因向玉姐道:“如今我的宝贝快活么?”
玉姐骚兴大发,娇滴滴的答道:“那是!那是!”
白琨故意拔出,只把鸡巴头在逼门擦抹,玉姐一发痒得难过。只见把自己的屁股只管掇将上来。白琨把鸡巴往上一提,玉姐把逼往上一凑,再不肯离了龟头。白琨又尽根抽了二千有零,玉姐咬的牙根吱吱的响。此时逼巧交加,抽的响声不绝,十分有趣。
且说井泉看够多时,把自己一个标标致致小老婆,被白琨弄得七死八活,眼中甚是冒火,一把将李氏按在凳上,二人也脱得光光的。井泉双手捧过李氏的脸来,亲了一个嘴,又亲了一个嘴,李氏道:“我的乖乖,该咱两今日叙叙旧情呢!只是你的这宝贝鸡巴太大,还要慢慢的弄才好。”井泉此时弄,恨不能把逼弄破了,腚弄裂了,才足心里意思,便假意应了几声。李氏拍开两条腿,搁在井泉肩上,把逼凑上巧子来。井泉笑道:“我的心肝,你好在行!”
李氏道:“我怎么不在行呢?”
井泉道:“那边操逼,这边也操逼,有什么趣味?”
李氏道:“依我的乖乖,要怎么弄才好?是在行呢?”
井泉道:“那边操逼,这边弄定才有趣。比如两台戏,是唱的一样,那有什么看头!”
李氏道:“我的小女婿子,真知趣人也!”李氏慌忙转过身来扒在床,把逼夹在腿里,把屁眼高高突起。井泉却不先弄屁眼,竟使了个隔山取火的手段,把鸡巴插在逼内射弄起来。?李氏道:“我的汉子,你为何不弄腚,又操逼呢?”
井泉道:“这屁眼肥之嫩极,等我抽出你逼里的淫水,抹在屁眼上,滑溜溜的,省得我的老婆吃疼。”
李氏道:“我的心肝真个有趣!”井泉着力抽了一千多抽,抽得淫水顺着两腿直流到脚根,抽了多会,把鸡巴抽出,沾些骚水抹在屁眼上,滑溜溜的。井泉把巧子徐徐插入屁眼,李氏却不甚疼。
井泉着力抽了多会,那屁眼不住的吱吱的响。白琨回头看井泉,井泉回头看白琨,玉姐看李氏也是笑,李氏看玉姐也是笑,桂香与芸香也不住的笑,这边逼响,那边腚响,两下看来,大概井泉这边弄腚,比那边操逼还热闹些。白琨见井泉弄李氏屁眼,吱吱的响声不断,白琨便高兴,便从玉姐的逼里抽出鸡巴,到了这边,抱住井泉的屁眼,将鸡巴操进。
井泉扒在李氏背上,白琨扒在井泉背上,井泉前边抽一抽,白琨后边也抽一抽,前边动,后边也动。玉姐见白琨拔出鸡巴去操井泉屁股,自己却没瞅没睬,大不是意思,也到这边,把井泉的鸡巴,用手从李氏屁眼里拿出放在自己逼内。
白琨仍然是双手抱着井泉的屁股射弄,如狗作槽子的一般,抽的十分紧急。井泉又把玉姐前边射弄起来,李氏看得眼热,也把白琨的鸡巴,用手从井泉屁眼拔出,插到自已屁股内。
这边弄的逼声咕咕唧唧;那边弄的屁眼吱吱呢呢,两边响亮,如插豆腐滚锅的一般,甚是有趣。
再说这桂香、芸香看得动兴,悄悄的商议道: 「这样快活事,你眼热否?”
芸香道:“怎不眼热?”
桂香笑骂道:“你这小淫妇,你能有怎样的小逼,却也知眼热。”
芸香道:“不在大小,自要深洞洞的就好。”
此话刚才说完,早被井泉听在耳中,忙说道:“你这小妮子也是浪极了么,如今你这小逼,莫非比从前又深了么?待我试上一试。”
芸香原是被井泉弄怕了,听说井泉要弄,吓得「嗳呀”一声就往外走,早被桂香一把扯住。井泉忙过来双手抱在床上,把衣服脱了精光,浑身如雪的一个小小身躯,玉姐替他拍开两腿,露出一个肥肥满满的一个小逼,连一根毛儿也没有。
井泉用手把逼皮一翻,恰好里边红润的极嫩,又把逼边的肉儿使手拱了一拱,里边的水儿渐渐流出,十分滑溜。
井泉兴淫大发,色胆如天,把鸡巴生生射进去。芸香忍着疼,受他操,却不似以前那等吃苦的模样,及至抽了五百多抽,芸香却尝着滋味,也渐渐的觉着快活,也把逼迎上来。
井泉知他快活,又墩了一阵,研了一阵,左插一阵,右刺一阵,往下挖一阵,往上顶一阵,只见芸香快痒难当,浑身乱摇,叫道:“快活杀我了!你操死我罢!”
不多时,阴精大泄,目瞪口呆,手足冰冷,已昏过去了。井泉喘气,方才醒来,叫道:“我今日方才知道色中之好了。”
芸香叫道:“小爸爸,小汉子,你再操我一操,我就快活了。”井泉又抽七八抽。
芸香道:“我又泄了。”白琨见他这般热闹,遂把玉姐抱在床上,把玉姐屁眼厥得高高的,又把桂香抱在床上,脱得光光的,也把桂香的屁股厥得高高的,又叫李氏前来把屁股厥得高高的。井泉一回头,见他三个都是拿的一样架子,一连排了雪白三个的腚,十分有趣。
井泉笑道:“四不要六九不遂一,你们既然以此,咱两何不也到那边迁就迁就,作一团和气的营生呢!”
要知端的,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