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狂蜂儿既采红花 蝴蝶儿又思含蕊
第七回 狂蜂儿既采红花 蝴蝶儿又思含蕊
话说那妇人拥住浪子道:“心肝儿,吾闻得你年纪小小,却倒有本事,吾与你弄个高下。”
妇人放了手,发付小厮睡了,又叫女儿与小丫鬟去下房安置,自家闭了房门,与浪子脱去衣服,见了这张卵,粉腮通红。就是一口咽得下,便自家也脱精赤条条的,坐在浪子身上,淋了两股骚水。
浪子道:“你且仰面睡下。”
那妇人即便睡下,只见屄肉两边胀满,一吸一吸,动了浪子,却把舌尖舔刮。
那妇人哪里熬得,叫着浪子道:“吾的亲肉儿子,儿子心肝,老娘熬不得了,你快把大卵送进老娘屄里去,肏我一个快活,便爱杀了儿子。”
浪子道:“儿子在这里舔刮娘的屄。”
却又舔刮了半晌,舔得妇人不能过活,舔管把身躯纽。浪子却才抹了妇人,连亲了四五个嘴,把卵在屄边乱擦,不放进去。
那妇人便似求告爹娘的一般,道:“吾的心肝,吾的亲亲性命心肝,你娘熬不得这苦,快些肏进去还好,再迟一会,便要死了。”
浪子只是不顾妇人,便咬了一口,骂道:“天般的!短命的!怎么不放进去。”
求告了一回,毒骂了一会,浪子把指头去摸那牝户,却如浓涎一般的,牵牵连连只管溜出。那时浪子方才昂起卵头,直肏进屄里面,那妇人大叫一声,摊了手脚,便如死的一般,只凭起干,口里不住的伊呀连声,吞进吐出,抽了四五百回,一泄如注,扑倒床上。
妇人道:“好心肝,真个会肏哩,自幼嫁了丈夫,没有这般快活,不想道守了几年寡,遇着心肝。这一张大卵,肏得我心痴意迷。”
两个拥了一会,坐起拭干了,听得外面已打三鼓。
浪子道:“你令嫒却在哪里睡?”
妇人道:“在下房睡,问他怎的?”
浪子道:“干了老娘一会,已自爽利,却得妹妹这香喷喷、紧俏俏的屄儿,在那卵头上戴一戴,一发爽利。”
妇人道:“你这张大卵儿,比了别起已大了一半,吾还经得起,吾的女儿是小小的雏儿,怎当得这个大风浪。”
浪子道:“不妨,差不多年纪儿,难道便欺了他。吾如今把这嫩卵与他开了黄花,却不惯了。”
妇人道:“吾却爱了心肝,就凭着你罢,你两个年纪又相仿,容貌又相配,你两个做一对小夫妻去,如今却要拜吾做岳母哩。”
浪子笑道:“好个岳母女婿。与女儿,岳母却来拾头。”
妇人道:“倒是先奸岳母,后娶其女有罪哩。”
又把卵来含了一回,道:“你尝了老娘的滋味,又要尝女儿的滋味,却不受用了你。”
浪子道:“服侍老娘,管待女儿,却不难为了他。”
妇人道:“你却有甚难为,只恐难为了我这女儿哩,若是难为了他,把他弄坏了,便是十个也陪不起。”
两人戏了一回,披着衣,浪子便走到下房来。那妇人随后起来听着。
毕竟两个不知怎的结果?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