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小莉简介

作者:佚名 字数:7331 阅读:217 更新时间:2009/02/26

吴小莉简介

吴小莉 姓名:吴小莉 国籍:中国.浙江省新昌县 年代:1967.9.7 ?? 职位:香港凤凰卫视有限公司中文台主持人,节目统筹经理
  姓名:吴小莉  性别:女  英文名:SallyWu  学力:台湾辅仁大学大众传播学系  籍贯:浙江省新昌县  星座:处女座  血型:O型  身高:170公分  喜欢的颜色:粉绿、粉蓝、粉紫色  喜欢的衣服:简单大方能表现高挑的身材  喜欢的事:旅行、看电影、看书、听音乐  讨厌的事:早起  现任:香港凤凰卫视有限公司中文台主持人,节目统筹经理。  吴小莉在台湾华视担任新闻主播、记者兼主持人至今,已从事电视行业10个年头了。 
    小莉在1993年加盟卫视中文台,先后主持了多个风格迥异的节目,在东南亚华人观众中名气甚响。1996年卫视中文台摇身变为凤凰卫视中文台后,吴小莉更见忙碌,综艺和经济节目都由她主持,并专访了后任香港行政长官的董建华。1997年,香港回归的重头节目《柯受良飞越黄河》和《香港回归世纪报道--60小时播不停》的主持工作都是小莉负责。 
    凤凰卫视中文台节目大革新,吴小莉当然要负担重任,逢星期日晚的《小莉看时事》中,她凭着多年的新闻工作经验,以敏锐的触角、灵巧的头脑以及对两岸三地社会情态的深入认识,诚意为观众奉上一个全新风格的时事追击、深入报导的专题节目。节目选题以一周重大新闻和社会焦点为对象,挑选一个或两个主题深入追踪解密式报导,配以各方面有关的片断资料,从多角度去剖析事件真相,让大众对事件来龙去脉一目了然。 
    《足音》随着年龄的增长我越来越心疼父亲了,不只是因为我的长相、个性都很像他,更因为我没有弥补他没有儿子的遗憾。
  我想,我是家中少数会耐心听父亲谈谈浙江老家,聊聊年轻时往事的人,虽然我的个性像男孩,也会和他辩论天下大事,但我终究不是男孩,永远无法和他有属于男人的Men’stalk。
  
  吴小莉曾在朱镕基当选为总理后的首次记者招待会上崭露风采,此后这位凤凰卫视当家花旦的举手投足备受关注。在她的自述中我们看到了她鲜为人知的童年故事。
  一个风和日丽的秋日,一位中等身材、相貌英武的男士在台北和平医院的产房外来回踱步,口中喃喃地念着:“母女平安,母女平安!”忽然,“哇!”的一声,娃娃落地。如他所愿是个女孩,更重要的是母女平安。这个企求母女平安的男士就是我的父亲。
  我是父亲的第五个女儿,我的姊姊的名字都是“莉”字辈,所以父母给我取名叫小莉。因为一直希望生个男孩的父亲终于认命,决定不再努力。谁知道5年后,他们不小心又为我添了个妹妹,只好取名莉莉。自此,家中再加上母亲一人,正好是“七仙女”,父亲美其名为女生宿舍“舍监”,实际上他却是家中的绝对少数。
  至于,为什么说我是父亲唯一一次期待的女婴还有一段故事。在母亲怀我的时候,一向“重男轻女”的父亲,兴致勃勃地跑到台北著名的金龙寺抽签。第一签上面写着:“六甲生女”,父亲不服气,心想我已经有四个女儿了,怎么还是女儿呀。于是当下决定再试试手气,结果第二签上写着:“六甲生女,吉”,不会吧!父亲想再试试,可是第三签上清清楚楚地写明:“六甲生女,吉,生男,凶。”这一看,把父亲吓坏了,他立刻改变了生个男孩的愿望,从此每天祈祷着只要生个健康的女孩、母女平安就好。
  这段故事是在我刚刚懂事的时候,父亲带着一家大小到寺中还愿时才告诉我的。从此,我的头上像戴上了光环一般骄傲无比。再长大一些,我知道父亲想要男孩,不是因为不喜欢我们这群娘子军,而是因为他只身到台湾,艰苦奋斗了一辈子,希望能在台湾传宗接代。我当时立刻拍胸脯说:“不怕,爹地,长大后,我也找个姓吴的老公,这样,我的小孩也姓吴啦,别人分不清楚是他的吴还是我的吴!”虽然是童言童语,但却使父亲乐了半晌。
  父亲与女儿们
  尽管父亲期盼着有个儿子,可是他从来没有对女儿成群抱怨过。相反,父亲在工作中严谨、古板,不轻易流露感情的个性,则在我们这群没大没小的女孩子们的捣蛋下被破坏无遗。
  父亲眉宇间流露出的英武之气总是给人威严的第一印象。记得小时候,来家中作客的小朋友总被父亲粗眉大眼、似乎不苟言笑的外貌给震住,毕恭毕敬地听父亲训话后,再转头偷偷问我们:“你爸爸是不是说……”哈,其实父亲难改的浙江话,不是人人听得懂的,再加上父亲威严的外表,不使初访者更加紧张,才怪。
  但是对于我们来说,父亲根本不可怕。
  “没有规矩,就不成方圆。”这是父亲儿时最常拿来教训我们的话。原因是家中女孩多,一群女孩子在家中,就不甚“规矩”了。
  夏天,台北天气热,姊妹们常是一件长衫套头穿下后,就别无“长物”,我们轻松自若地在家中走来走去,倒是保守的父亲,坐立难安,看着“衣冠不全”的女儿们直呼:“没有规矩!没有规矩!”
  夏天到我家拜访,只要父亲在,应声开门的一定是他,因为门铃一响,但见家中一群女孩子往房间里逃窜,穿外裤,披外套,整装去也,只有永远穿戴整齐的父亲可以从容地立即会见客人。
  原本对父亲的“大惊小怪”并不在意,因为从小如此。一直到我长大后,和初中老师聊天时,才知道在我的儿时,父亲受了多大的“委屈”。初中老师家中几乎都是男孩,他向我抱怨说,新嫂子入门后,在家中极不自由,因为一向在家中袒胸露背惯了的兄弟们,即使天气再热,都不能再“坦诚相见”了。我这才恍然大悟,当家中姊妹个个贪图舒服,不肯穿着整齐时,父亲为什么永远衣冠端正。
  父亲的苦肉计
  随着女儿们长大和家中环境的好转,父亲脸上刚毅的线条,逐渐软化,幽默感也不时流露。
  进入青春期,姊妹们各个说要减肥,只肯吃菜,拒绝吃饭,这对早年当兵,习惯每餐必须吃到米饭才算吃饱的父亲,简直是“大不赦”的罪过。
  看着我们刚添上米饭,就“几可见底”的饭碗,他不再责怪我们,而是解嘲地说:“哎呀!你们吃这么‘多呀!’我都要养不起你们了!”
  吴家有女初长成后,父亲担忧的不只是我们减肥、饿肚子会伤了身体,他更担心我们的未来。父亲知道长大的我们再也不会相信灰姑娘的故事了——如果午夜12点钟声响起前不赶回家,一切会变回原形。于是聪明的父亲开始使用“苦肉计”:每晚10点半过后,他就在家门口等我们。明着说是怕楼梯间太暗,单身女孩上楼危险。真正的目的却是希望我们早些回家,顺便看看有没有男孩子送我们回家。我们了解父亲的苦衷,于是到了晚上10点半,吴家门口就会出现这样的景象:朋友送我回家的车刚刚停妥,就看见家门前又停了一部车,四姊也赶在这时到家,接着后方又有一部车驶近,想来是妹妹回来了。
  这个苦肉计,父亲一直用到了放心地把女儿们交到另一名男士手中为止。
  儿时的“吴氏童话”
  长大后,常常会听到友人客气地说:“喔!你是浙江人,难怪,浙江出美女!”而我总把这些话归功于父亲。
  父亲和浙江老家,对儿时的我来说都充满着神话色彩。小时候,我最爱听父亲兴致勃勃地讲起他在家乡教书的故事,听他讲如何拉着已出家做尼姑的姑婆的手,送她最后一程,再勇敢地通知其他亲人姑婆去世的消息。
  正是长期受父亲口音的熏陶,我现在闯荡大江南北,什么江西、湖北、四川口音,基本都难不倒我。
  儿时对父亲的崇仰不仅有他那些神话般的往事,还有他的“土法”治疗术。
  记得有一次,我眼睛上长了针眼,就对父亲叫道:“爸爸,我长针眼了!”父亲二话不说,拿起条红线就往我手上绑:“来!我帮你治!”只见父亲煞有其事地检查一下,是哪一只眼睛发炎。如果是右眼,就在左手食指上绑上红线。一面绑,一面做出将眼中小肿脓摘下来的动作,嘴里一面念念有词,大意是“把针眼摘下来,绑在红绳中,打个死结,结死它”,每到这个时候,我总是屏住呼吸,深怕打扰父亲施展“魔法”。不知是否真的有效,总之,两三天后,针眼的确消失了。
  父亲还是“口水治疗法”的忠实信奉者。
  每当妹妹哭着说:“爸爸,我被蚊子咬了!”时,父亲就立刻用唾液涂在被叮咬处,妹妹就不再因为被咬得发痒而乱抓伤口。
  但是,等我们长大了,开始信仰科学疗法,就不再找父亲“土法炼钢”了,因为嫌唾液不卫生,对“红线疗法”也找不出理论依据。
  直到有一次,我在香港,因为长期戴隐形眼镜,眼睛发炎,长起了“针眼”,曾下乡做过“行脚大夫”的北京同事,热心地说:“你试试在你的手指上绑上线吧!”
  多么熟悉的一段话,时光仿佛倒转至儿时,我哭丧着脸,要父亲对我的“针眼”施咒语的日子。我惊讶地反问:“真的有效吗?”
  同事一本正经地说:“这是‘本草纲目’上记载的,叫‘指经扬目’,就是手指上的这些筋穴可以清眼扬目,所以要绑得稍为紧些,刺激到这些经穴。”
  我的天呀,儿时对父亲的崇仰之心,又重拾了回来,虽然不一定要有红线,不一定要念咒语,但它真的是有凭有据,只是流传下来,父亲可能也不知道它真正的原理,倒是他添加用来哄小孩的“魔咒”,成为我儿时的“吴氏童话”。
  父亲圆了带带小男孩的心愿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越来越心疼父亲了,不只是因为我的长相、个性都很像他,更因为我没有弥补他没有儿子的遗憾。
  父亲有一段时间喜欢集邮,我刚好在台湾跑新闻时,和台湾邮政总局熟稔,每逢新邮票发行,我总有好几套纪念品,什么大全张、小全张、首日封,一应俱全,不懂得整理邮票的我,一股脑全移交给父亲,他也乐得为自己的集邮品添新货。
  一次我回台湾休假,父女俩促膝聊天,他搬出过去的集邮品,如数家珍地告诉我:“这是十二生肖纪念邮票!”“那是你带回来的环保邮票……”合起集邮本,他说:“将来这些都留给你的孩子,我先帮你保管着!”
  我想,我是家中少数会耐心听父亲谈谈浙江老家,聊聊年轻时往事的人,虽然我的个性像男孩,也会和他辩论天下大事,但我终究不是男孩,永远无法和他有属于男人的Men’stalk。那次出差,我顺便回了趟台北,少见地看到父亲赤着膊高呼:“热!”我哈哈大笑:忍耐了50年,他终于“自由”了。
  随着小妹出嫁,我远住香港,家中又出现了“男女平等”的机会。白天,四姊的一双儿女是家中访客,父亲负责带小外甥,母亲陪外甥女,彼此“势均力敌”。已退休在家的父亲,对小外甥只愿腻着他,感觉颇为得意。小外甥不肯上幼稚园,父亲就拿着份报纸,陪他到学校,“伴公子念书”。午睡时间到了,小外甥嚷嚷着要外公陪着睡,父亲也就名正言顺地告诉母亲:“我睡午觉去了!”看来,父亲终于如愿以偿地圆了带带小男孩的心愿。(吴小莉)
  
  故事跟帖:
  
  亲情如花
  一个乖巧的女儿与父亲之间的各种趣事,其实也曾经发生在如我之类的普通父女之间。在我读初中的时候,某一次到俱乐部看电影,散场了,穿过黑夜要走一段路回家,那是70年代末,我已是一个14岁的大姑娘了,父亲突然牵了我的手,我万分地不好意思,一个大姑娘还被父亲牵着,又在那还不甚开放的年代,即使是父女,一种正常不过的亲昵关爱都要背着别人。我生怕父亲牵我手这事“正好”被同学看见,到班上乱说一气什么的,因而想从父亲的大手里抽出自己的小手来,然而父亲紧攥着我,说了一句:黑灯瞎火的,你眼睛又近视,崴着脚怎么上学?
  现在父亲是古稀老者,且有老年痴呆症的种种症状,像个小孩时时要我哄他高兴。周末回家我总要陪父亲散步,现在是我牵他,不,是挽着他的臂弯。
  读一个名人的亲情故事,我们或许只是验证了美好的亲情在所有的人之间都存在,它永远在记忆深处,它或许只是忘了浇水的老根,它不会死去,活着,当我们的记忆再次浇灌它时,它就开花了。(半夏)
  女儿为什么不能期待
  记得上中学时,我们班上有个女生叫王招弟,她上面有三个姐姐,依次叫“盼弟”、“拉弟”、“要弟”,下面有个妹妹叫“领弟”,姐妹五人被称做“五朵金花”。我见过她们年近半百的母亲,一副疲惫不堪的模样。我奇怪她家里挤得连落脚的地方都快没有了,干吗还要一个接一个地生孩子?招弟悄悄告诉我:“我妈早就不想生了,是我爸觉得没儿子传宗接代不甘心。”我当时想:这个女人好可怜,若嫁给个自私的男人,弄不好会被他当作“生育机器”。
  尽管吴小莉的父亲从未对女儿成群抱怨过,但他一直期盼着有个儿子,直到晚年带上了外孙,才感到一些安慰。“重男轻女”的旧思想当然不止招弟和小莉的父亲才有,即使现在,每年仍有一些女婴仅仅因为自己的性别就被剥夺了生存的权利。女孩为什么不被期待?只因为下一代无法继承她的姓?还是因为女性在社会中仍处于弱势地位?男女平等,任重道远,女同胞应该先从保护自己的身体做起——别做他的“生育机器”。(滴答)
  也谈父爱
  吴小莉笔下的父亲形象无疑是非常感人的,可是,由于她于我的生活相差太远的缘故,我读起来时却觉得远没有读“80后写手”李傻傻写的《火光》来得震撼。在文章中,这个原名叫蒲荔子的男孩写道:“出外打工多日的父亲在树下突然抱了我一下,我的眼泪差点儿就掉下来了。”
  我和李傻傻一样,都是农村孩子。农村孩子的父亲不会如小莉父亲那样细细地揣摩子女的想法。父亲由于家庭负担重,对子女是没多少客气的,教育子女的方式常常是扯过来暴揍一顿,更别说为了儿女自己使用“苦肉计”了。也许真得像贾平凹说的那样吧,“富人常常温柔,穷人容易残忍。”所以父亲极其偶尔的一个爱抚动作,就会牵动得我的鼻子酸起来。
  在过去,我总是不厌其烦地控诉父亲的暴力和不理解,为了离开他,我一个人从广东跑到北京来闯荡。可是,当我开始了自己的人生,看过了形形色色的人们的脸孔,经历了生活的粗粝之后,才真正理解了父亲的困苦和不易,以及对我的付出和无私,而我又为父亲做了什么?(赖沛才)
  家庭教育也需要父亲参与
  人们常常认为,母亲对孩子的影响很大。其实父亲的影响也不可忽视。
  美国心理学家的一项研究表明:有65%的女儿在成年后会按照父亲的模式选择男友以及丈夫。难怪刘仪伟在一次综艺节目里问一位嘉宾:为什么大部分女名人在公众场合都喜欢提起自己的父亲?
  周国平说,父亲用特有的爱与女儿进行心灵上的交流。就像吴小莉的父亲一样,他只身来到台湾,想必未能给小莉的出道打下多大的江山,但是吴小莉却在自述中说,自己的成功离不开来自父亲的精神财富。
  父母的坚毅、勇敢、独立、自信、果断会在孩子的生理和心理方面发挥作用。心理学家就发现,父母的品质会直接影响到孩子青春期的提前或滞后。
  在很多家庭里,父亲把教育子女的责任推给了母亲,以为教育子女都是女人的事,自己只要挣钱养家就尽到了做父亲的责任。其实不然,在教育子女的责任上,父爱是不能缺少的。  

  • 首页
    返回首页
  • 栏目
    栏目
  • 设置
    设置
  • 夜间
  • 日间

设置

阅读背景
正文字体
  • 宋体
  • 黑体
  • 微软雅黑
  • 楷体
文字大小
A-
14
A+
页面宽度
  • 640
  • 800
  • 960
  • 1280
上一篇:吴一坚简介 下一篇:吴小莉简介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