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该卸下重重的壳?
该不该卸下重重的壳?
这是一个灿烂的晴天,可黄昏时间,在晚饭的餐桌上,我却默默地走开了。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关着门,关着窗,拉着窗帘,灯也关着,我的世界,与世隔绝,与门外的餐厅也隔绝了。
其实我的世界里一直都很安静,甚至是安静得有些孤僻。
昨天终于下定决心离开这个我居住了十几年的城市,到另一个城市去。
昨晚,本想与特兰克斯说些什么,可是......
最后,什么都没有说。我静静地离开。
也许,安静地离开是最好的方式,但是,却很残忍。
昨天,与苏姐姐的一番电话,使我如释重负。
也许,我真的是一只安静的蜗牛。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很长的一段路程,我始终都背负着重重的壳,努力地坚持到达终点站,可是明明知道,每一段路的终点站都是一个新的起点,这只小小的蜗牛,何时能寻找自己的蓝天呢?......
之前总是在想着,该不该卸下重重的壳?终于,小蜗牛打破了身上的壳。
可是,小蜗牛却受伤了。
真的,我受伤了......
卸下了重重的壳,我却多了一种更沉重的体会。
也许,我不习惯这样卸壳的生活,因为我已经一塌糊涂地过了今天了。
有些明白,有些懵懂......
不想去猜,不必要去猜..........
顺其自然吧。
还是一样的城市,却物是人非。
今天到邻居Tracy家吃了粽子,说起了从前的往事,觉得那时候的我们真的都很纯真很透明。岁月,终究是转瞬即逝的流星,在我们的生命里划过,只留下一道或深或浅的痕迹。
追忆往事,一切如风。
黄昏后,我锁在房间里。
我是不打算吃饭了。妈妈的电话,有些感化了顽固的我。
从房间的门缝里,我看到外面的灯光,亮着。
这道灯光,召唤着我。我终于打开门,吃了一点冷的粥。
阳光外的父亲,相隔了似乎一万八千里遥远。
还是沉默。
我是一个在父亲沉默里和妈妈唠叨中长大的孩子。也许,我的安静就是最好的证明。
两种极端性格结合的我,有时候就有了些“神经质”。
唉......
许个假期愿望吧:希望 这个假期 少一些忧愁 多一份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