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文素材之人物篇——徐志摩

作者:佚名 字数:16704 阅读:133 更新时间:2009/06/18

作文素材之人物篇——徐志摩

  名句:

  “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我许给你的,我从没收回,只是,从今以后,它再没地方存放了!”

  “吾将用吾一生之精力追求吾之真爱,得之,吾幸;不得,吾命!”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寒风的娇羞,道一声珍重,道一声珍重,那声珍重里有蜜甜的忧愁。沙扬拉娜。”

  “人生就是一次旅行,不必在乎目的地,在乎的是沿途的风景和看风景的心情。”

  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你不必惊异,更无须欢喜——在转瞬间消灭了踪影。

  写给徐志摩

  那一天,你轻轻的走了。你乘着风,悄悄地飞向了苍茫的云深处。

  从此,地上的人们再看不见你春风似的笑脸,再品不到你纯净如泉的真,再感觉不到你火焰般的情。

  从此,你不再在凄清的深山中望月,你不再在没有方向的风中寻梦,你不再在黑夜里黯然的埋葬希望,你不再在沉寂里倾听自己的心一瓣一瓣凋落的声响。

  轻轻的你走了,在那一天。

  你果然化做了一片云,飘向了自由,飘向了安宁,飘向了无踪。你果然化做了一颗星,驶向了黑夜,驶向了光辉,驶向了永恒。

  不明白,是命运捉弄了你,还是你捉弄了命运。

  你是一只飞蛾吗?凝聚了生命的全部执着与热情,只为了那一团绚丽的火苗。你是一朵雪花吗?满含了前世今生的期盼,只为了在一只温热的掌心上消融。

  你流泪了吗?

  在这满是草的土地上,你不该是一株洁白的花;在这满是沙的海滩边,你不该是一粒晶莹的珍珠;在这满是星星的夜空中,你不该是一轮皎洁的月亮。

  是的,你是傻。这怯懦平庸的人间,存不下彩虹一样的绮丽的梦。这安分守己的世上,容不得水晶一样精美的理想。

  是的,你不应该痴。纯美的爱情如同康河的夕阳中的金柳的倒影,永远无法握入掌心。

  可是,可是为什么我的泪会从心底最柔软的地方涌出来。

  没有和西天的云彩作别,你走了,你悄悄的走了。

  你像一颗绚烂的流星,一瞬间划破了沉闷的天空;你像一叶小舟,用优美和沉没使波澜不惊的幽水变的生动;你像一只夜莺,用歌唱和忧伤捂慰着无数孤独的心灵。

  你,是真正的诗人。你用你的心,你的情,更用你短暂的生命写了一首凄艳的诗。

  几十年后,对着长满了青草的坟,我默默的猜着你的眼神,你的笑容。

  你是否睡得安稳?你是否如愿的做了康河里的一条水草?你是否知道这天空还是原来的天空,这松林还是旧时的松林,只是这世界已不同,犹如沧海幻成了桑田,而桑田里没有了彩虹似的梦,没有了带露的草花,没有了像你一样痴傻的人。

  我仰起头,用我潮湿的眼睛望着天空。天空里,有一片云,正悠悠的飘着,那是你吗?

  那一定是你,因为我听着了一个声音:“我将于茫茫人海中寻访我唯一灵魂之伴侣,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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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志摩——一只舞蝶

  冰心说,徐志摩是蝴蝶,而不是蜜蜂。是的,志摩是一只蝴蝶。

  在诗的天地里是一只轻灵飘逸,洁如琼玉的舞蝶。他以翩然的舞姿舞出同样轻灵、飘逸的诗行。那轻挥的衣袖是人间别离时最美的画面,已定格在每一颗柔情的灵魂里;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是他以一个舞者细腻的情怀撷取的世间刹那的珠影,它至今仍温柔着别离者的眼眸。那宁愿“消溶,消溶,消溶/溶入了她柔波似的心胸”的快乐的雪花,是他以赴火的舞姿对爱的吟哦。现代诗坛这个大花丛,因有了志摩的舞姿而更缤纷了。

  志摩是一只舞蝶,是一只在爱里燃烧的舞蝶。他以火热的诗燃烧着自己,也燃着林徽因。文字绮丽如笼烟霞、容貌惊鸿照世的徽因感受着他火一样的情,且亦以火之热烈相迎,让自己沉醉于人间四月天。可是,最后,徽因怕自己的生命因爱而被燃尽,选择了逃离,痛苦的逃离。徽因离开激情燃烧的志摩,选择了笃实求进的梁思成。这样的选择,对于志摩,或许真如他所说“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吧。那么对于徽因来说又是什么呢?或许也该是命吧。她若与志摩相携,中国诗坛会多一位诗人,但是,建筑史上定会失去辉煌的一页!

  志摩于陆小曼,也是燃烧的舞蝶。如果说,他于徽因来说,舞得凄美的话,他于小曼则舞得沉重。当爱掺进柴米,曾同样有火一般热情的小曼倦了。小曼移情于他人了,小曼颓废了。可是,志摩仍以他燃烧的生命力挽小曼于水火。为了小曼,他辗转于京沪,将在两地大学赚来的钱都寄给小曼挥霍,可是,小曼却视之不甚惜啊。志摩如此,没能弃小曼而去,是为小曼的病体,更是因小曼昔日的恩情。志摩说过,小曼若能奋进,哪个不低头,这其中包含多少爱怜与痛惜!是啊,小曼若真的奋进,中国会多个诗人,会多一个画家。可是,小曼却不珍惜那自己以背离世俗的抗争才得来的幸福,竟然让美丽的爱情、生命之花迅速枯萎,何等可悲!

  志摩说过:“悄悄是别离的笙萧,夏虫也为我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是啊,当志摩在爱的路上舞得累了的时候,真的就悄悄地离开了,以沉默告别了34载的红尘爱恨,没有一句别语,只有那一声巨响为他送行。

  一只蝶,生命短暂。虽没能如蜂收获甜蜜,却啜饮了人间的甘露,并给这个世界留下了绝美的舞姿,志摩便如此。我想他拥有这些也该满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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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徽因心中的徐志摩

  6月10日是林徽因的诞辰,这使我想起了她年轻时与徐志摩的一段情感,在翻阅了她的有关着述之后,使我加深了对徐志摩的了解并充满了对徐志摩爱的赞美。今特写此博文以纪念林徽因,同时缅怀她心中的徐志摩。

  志摩走了,原本想留着生命去看更伟大的事迹,但还是不情愿地走了。带着对林徽因的无尽思念,带着聆听那场建筑美学演讲的渴望走向了生命的尽头。他一生来之匆匆、去之匆匆,就像俄罗斯着名诗人普希金一样的英年早逝,一样的诗意昂然,一样的殉之以情。一个天才诗人在世间的一切作为以及人生的步履也许都有定数,也许都是玄机,但我们是不能多说什么的,尚且我们并不知苍天在志摩的生死之际给了他怎样的一种暗示,我们只是在一遍遍地默念志摩在临行前说过的一句话:“飞机是很稳当的,如果要出事那是我的运命。”然而事实就是这样突然的、不可信的、残酷的摆在了我们的面前。甚至不给我们一点预告,一点准备,一点点希望的余地,他就突然闯出了这个世界,沉入永远的静寂。

  死亡往往对于死者并非的不幸,对于生者才是真的不幸。这消息犹如一根针刺猛然戳在了林徽因的心上,她不相信眼前的一切竟会是命运的安排,因为志摩是前来参加她的建筑演讲而在空中遇难的。一种从未有过的落寞使她悲痛万分,她第一次感到人类在与命运抗争面前所表现出的力量脆弱,智慧有限。否则这么一个近情、近理、和蔼、优容、具有伟大同情心的人何至于说走就走,她在忧伤中坚信,志摩是带着小孩子似的浪漫天真,带着那美丽诗意的信仰进入到一个新的旅程。他是去遥远的天际看雨后的彩虹,或去广阔的宇宙空间观测星宿,也极有可能在太空的银河系研究领会爱因斯坦的相对论。也许还有美术、音乐、数学等诸多缘份在内的这些在他一生中极感兴趣的东西陪伴着他,然而对林徽因来说最难堪的莫过于这永远的静寂,以及昏暗苦楚没有一点点光明的思念他的日子。

  始终微笑和蔼的志摩确实走了,我们失去的不止是一个朋友,一个诗人,我们失去的是人世间无论在中国或外国都不轻意有几个的极难得可爱的人格。志摩的一生极坦荡,极具同情心,无论是对了解或不了解他的朋友,或是曾经排斥过辱骂过自己的人,只要他知道有情感的存在,他都能理智地表几分同情,他认为人类各种的情感动作都有它的不同,价值放大了的人类眼光,同情是不该只限于我们划定的范围内。过来的一切都证明他是对的,而反过来看他自己的一生却很少得到人们的同情。虽然志摩在诗坛上的贡献是有目共睹的,但在生活情趣,道德休养方面却不时地受到指责,令人茫然的是一个出没于上个世纪三十年代前后的大诗人,在接受了东西方文化的双重教育之后,甘冒社会之大不韪争他的恋爱自由这除了显示出非凡的勇气与魄力外,也是志摩个性聚集的体现。他能有什么错?只可惜人们并不理解并不同情。事实上志摩是比我们都认真,他对林徽因爱情的执着追求虔诚到傻气,到痴!而利害轻重他自有他的看法,与林徽因共同的文学爱好,共同的艺术情感使他脱离了寻常的原则,力主挣脱封建婚姻的束缚,寻求自由之婚姻。这就是志摩,也只有志摩才能作出这所谓的“有背于中国人现在为人的道德”的事情来。其实他的所作所为是对东方封建婚姻理念的一种突破,也是对现代新婚姻理念的一种尝试。虽在情感上屡屡不得人们的同情,但他痴情未改的精抻却比我们活着的人都更热诚,更天真,比我们对万物都更有信仰,包括对精神、对人、对灵、对自然、对艺术!

  半个多世纪的风雨过后,林徽因与徐志摩的情感光环比任何一个时代都更光彩照人,这是因为徐志摩是那个时代天才诗人的代表,而林徽因则是被胡适称之为“中国第一女才子”的奇女子。如果把文学与建筑做为林徽因生命的一个整体,那么失去徐志摩无疑是失去了她文学上的一半,因此从这个意义上说林徽因与徐志摩的感情是远远超出了恋情与友情的氛围,而是更高层面上的一种默契。

  志摩的离去是林徽因心中永远的痛,为了永久的思念,林徽因写下了《悼志摩》这篇不朽的散文,这是林徽因对徐志摩感情流露的最真实写照,也是她生命中最为辉煌的一部作品,充满了对徐志摩的爱戴与敬仰,极充分形象地概括了徐志摩的一生,使我们看到了那段鲜活的历史和一个真实的徐志摩,他伟大人格的魅力在林徽因的笔下被描述的淋漓尽致。我仰慕林徽因的才貌,崇尚她的事业,更相信她的眼力,我热爱她心中的徐志摩!

  徐志摩,尘埃深处,一曲忧伤的布鲁斯

  徐志摩被认为是悲剧的,其悲剧的原因大都认为是来自他的英年早逝。

  生命的终结无疑是最大的不幸,一个浪漫主义诗人,在空中结束了他短短却极富传奇的一生,这与众不同最后的消亡,也那么震撼人心,那么澎湃地在多年以后,依然深深撞击在人们的心头。

  可我认为,他的悲剧,并不是因于他仅于三十五岁的生命,我甚至认为,在飞机撞击地面烟光激起的那,他会发出一声生命的礼赞。虽然,在他浪漫无边的思想里,可能还有着太多无法放下的牵挂。

  徐志摩作为一个诗人,作为一个游学欧洲的学者,深受西方当时人道主义思潮的影响。人道主义似乎成为他驰骋中国南北,纵横青春岁月的一柄锋芒毕露的剑。他是理想主义与浪漫主义,唯美主义和人文主义的完美结合。他迎合了诗人那颗天生充满灵性、幻想、唯美浪漫的心灵。

  这也是早期的青春的徐志摩之所以热烈激情的一个重要原因。此时的诗人的诗是明亮、炽热、充满了战斗的号角。正如他在《为要寻一个明星》中写道:“我冲入这黑绵绵的昏夜,为要寻一颗明星;为要寻一颗明星,我冲入这黑茫茫的荒野……这回上天透出水晶似的光明!”二十年代,当人道主义在西方渐至兴起,人性和人文也在中国逐渐复苏,当五四运动的新文化鼓吹着民主自由和人性解放。而此时徐志摩已不满足在北京大学的学习,继而转向欧美。此时的诗人,正怀着一颗“救国”、“兴邦”、“新民”、“立民”的伟大理想,此时的徐志摩可谓激情四射,“活泼浪漫、诙谐风趣。”他的诗风浪漫而唯美,华丽而夸张,那铺陈的语句如飞瀑流泉,那浓烈的情怀,让人无法抵挡。

  1921年,16岁“人艳如花”的林徽音,在浪漫的雾都剑桥与徐志摩不期而遇。这个妙笔生花,才情通透,纯如白雪,美如鲜花丛中一轮明月的纯情女孩,点燃了诗人一生当中最明媚最阳光最灿烂的欲望和理想之火。林徽音美丽的容颜、飘飘如樱花飞扬的才思,符合了诗人关于爱最完美最圆润的定义。林徽音无疑似一个神仙妹妹款款降临人间的姿势那么惊天动地、惊心动魄的出现在了诗人二十四岁的青春里。一个唯浪漫是求的完美主义诗人,再也无法拒绝这位内外兼修美丽纯情少女那不可抵挡的魅力。

  他坠入了无边无际的情网,象一个困在情网中的囚徒,不可自拔。虽然其时的诗人已有了第一个妻子张幼仪,而林子也有了生命中无法舍下也是最终她携手一生的男人,徐志摩恩师梁启超之子,梁思齐。

  那场风花雪月的异域的恋情,成就了文学史上一段不可磨灭的经典,他们最终天涯相隔,无缘牵手的结局,也成就了徐志摩一生一世直到生命最后的钟敲响的刹那也都无法释怀的大悲大伤。

  虽然,后来的徐志摩,对陆小曼爱得疯狂和窒息,爱得山穷水尽,但我一直认为,在诗人短暂浪漫传奇而充满悲剧的一生中,只有一个女人才是他的最爱,才是他一生一世都要用心去珍藏,去呵护,去怀想,去痛苦和忧伤的过往,那就是林子。

  最终搁浅在康河柔波里的爱情,是诗人一生都无法释怀的痛。诗人对陆小曼几乎失去理智的爱,恰恰是他鲜血淋漓的最真实的写照,是他将对林子的爱情全部转移到陆小曼身上,与其说他用心血和泪水浸润成的《爱眉小札》是写给陆小曼的,我情愿认为,是写给他的梦中情人,林徽音的。

  支离破碎的爱情直接影响着徐志摩的心情和创作风格,他经历了从当初的激情满怀充满了五四的战斗精神,开始了向情爱缠绵的转变,比之先前的创作,社会意义有所削弱,失去了那种勃勃进取的精神,而流露出了更多的忧郁情绪。

  1922年,在林子回国奉命与梁思齐成婚后,饱尝思念之痛,被爱伤得体无完肤的徐志摩,也结束了其海外游学的生涯。

  在他多情却灰暗的岁月里,另一个女人陆小曼似一团冬天的火,炙烤着那颗千疮百孔的心。

  他在给陆小曼的情书写道:“即使眉你有一天(恕我不可能的设想)心换了样,停止了爱我,那是我的心就像莲蓬似的栽满了窟窿,我所有的热血都从这些窟窿里流走——”,他在接下来的信中写道:“但我所最要知道的是,眉呀,我是否你‘完全的必要’,我是否能给你一些世上再没有第二人能给你的东西,是否在我的爱你的爱里你得到了一生最圆满、最无遗憾的满足?”诗人那种炽烈的爱恋跃然纸上,呼之欲出,今天读来依然让人心潮澎湃,有种不可扼制的强烈的心动。

  我无法说此时的徐志摩是不爱陆小曼的,陆小曼艳丽的气质是可以深深打动诗人那份浪漫主义情怀的,但我更加偏向的认为,陆小曼此时更多的是填补了林子走后徐志摩内心那种深不可测的悲哀与孤寂。

  爱表现得愈深,伤愈痛,有谁能够懂得诗人那颗爱着伤着却依然血流如注的心?有谁能够懂得只有一个女人自始至终一直深深占据着诗人心里最柔最软的角落,顽强地将爱的无可奈何漫延成一生一世血色山河?

  当爱的激情渐渐消退,当徐志摩关于林子的种种爱的幻慰如天边一道彩虹在风雨过后绚丽至极却最终无影无踪,当陆小曼这个曾经的天使终于背判了诗人那如太阳滴血般的爱情,移情别恋时,加上他人道主义理想在当时的中国践道受阻,而当时的中国革命也正处于低潮,一个心怀天下,却又唯美多情的诗人,其理想的大厦轰然倒地,视爱为生命的的诗人再也无法承受这样沉重的打击。诗人的思想和情绪已趋向颓废。其在诗中写道:“为什么这到处是憔悴,这年头活着不易!这年头活着不易!”他在《残春》的诗中写道:“窗外的风雨报告残春的运命,丧钟似的音响在黑夜里叮咛,你那生命的瓶子里鲜花也变了样,艳丽的尸体,谁给收殓?”诗人关于爱的破灭和绝望从《我不知道风是在哪一个方向吹中》可见一斑:“我不知道风,是在哪一个方向吹,我是在梦中,她的负心,我的伤悲。我不知道风,是在哪一个方向吹,我是在梦中,在梦的悲哀里心碎!我不知道风,是在哪一个方向吹,我是在梦中,黯淡是梦里的光辉。”诗人的无助,徘徊与悲哀,通过一唱三叹的形式,表现得淋漓尽致。

  所以,我坚持认为,当徐志摩的诗歌由激情转变为忧郁甚至颓废时,其在诗歌的表达上却达到一个登峰造极的地步,他把自己一手开创的新月诗派推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对后世的诗作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1931年的一天早晨,35岁的徐志摩与陆小曼告别,为了生活,为了能够赚足陆小曼抽鸦片和奢侈的生活支出,他不得不去应胡适的邀请去北京大学任教。

  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天,那个季节的冰期与诗人心灵的冰期一样的绵长。那个早晨有着淡淡的阳光,那个早晨有梅花静静的绽放,浪漫唯美内心却无比忧伤的徐志摩,看着舷舱外廖阔的天空,此刻他在想起什么,是曾经让他灵魂颤抖的林子?还是现在背判爱情背判了他的,妻子眉?

  他一生唯美是求,为何到手的却只是一件外表华丽却轻飘如尘埃梦的衣裳?

  当生命的绝唱在电光火石的刹那,诗人是痛苦地呻吟,还是快乐的礼赞?

  我似乎听到诗人在唱:“我死了的时候,亲爱的,别为我唱悲伤的歌;我坟上不必插安蔷薇,也无须浓荫的柏树;让盖着我青青的草,霖着雨,也沾着露珠;假如你愿意,请记着我,要是你甘心,忘了我。/我再也不见地面的青荫,觉不到雨露的甜蜜;再听不见夜莺的歌喉在黑夜里倾吐悲啼;在悠久的昏暮中迷惘,阳光不升起,也不消翳;我也许,也许我记得你,我也许,我也许忘记。”

  我亲爱的的诗人,我浪漫唯美忧伤的诗人,你是否在唱这样一首诗时,落泪了,今夜,当我再读这样忧伤的诗句时,眼眶渐渐潮湿,我的屏幕前一片模糊。

  今夜无法入睡,我在读你浪漫的诗句,我在遥想着你那场惊心动魄却鲜血淋漓的爱情。

  窗外是死般的寂,屋内是忧伤的布鲁斯。

  我亲爱的诗人,在尘埃的最深处,在我凌晨孤单的守候里,你正从那个遥远的冬天走来,就象一曲缓缓淌过的布鲁斯。

  蓝调的,忧郁的,浪漫的,却穿越时空的美丽着,不绝回响。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道一声珍重,道一声珍重,那一声珍重里有甜蜜的忧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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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近徐志摩

  秋晨,从阳台遥望,那远方的青石路上飘过一团轻绿,细眼望去,原是一位年轻的女子走过,那细碎的,轻盈的身影,仿佛平静湖中的荷叶上忽然停立的水蜻蜓。不禁使我想起那首脍炙人口的诗句:“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道一声珍重,道一声珍重,那一声珍重里有蜜甜的忧愁。”

  我仰慕他,不仅是他的诗文,还有他豪放不羁的性情,那种情致,绝非偶然,而是心灵深处自由的释放,他是浪漫的,对生命的理解很特别,喜欢在文字中领受他的浪漫与孤独,敬佩他的至情至性,这位真正为实现自己理想的奋斗者,用自己所有的岁月都在超越世俗,他不仅有才,而且有情。

  他的一生都在追求着:“爱,自由,美,”他,为诗歌而生,为爱情而活!在中国的二三十年代,曾惬意遨游在诗文的海洋中,写下了中国近代最优美的诗句,读他的诗文,才领受了文字诞生的真正意义,那深邃的,睿智的,飘逸的诗句倾倒了我,使我留恋往返。

  其实最令人着迷的是他的爱情,对爱与自由的信仰就注定了他会有悲剧的人生。年少时,在媒妁之言的婚姻中苦苦挣扎,而后遭遇了刻骨铭心的爱情,一位叫林徽因的女子在异乡英国与他相遇,真正的爱情来了,他为爱而痴狂,只可惜她不是归人,只是过客,是让他终生魂牵梦绕的行者。他们仅仅拥有了一段美好的人间四月天的传奇!多情的诗人写下着名的诗文:“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你记得也好,最好你忘掉,在这交会是互放的光芒,”超凡的女子则呢喃道,“认识这玲珑的生从容的死,这飘忽的途程也就是个美丽美丽的梦,”这就是他们爱情的注脚,这段凄婉的爱情散发出奇异的光芒,一直照耀在他生命的最后一刻。

  二十八岁时第二次爱情发生了,他的爱人是北京名媛陆小曼,也就是后来称的小眉,当时她已为人妇,这是一次惊天动地的爱情,世俗道德的讨伐使他们无处躲藏,于是两手相握直面暴风雨,写下爱的宣言,“爱,你跟着我走,听凭荆棘把我们的脚心刺透,听凭冰雹劈破我们的头,你跟我走,我拉着你的手,逃出了牢笼,恢复我们的自由。”这一次,这位感性的诗人超越了自我,命运成全了爱情。

  但一个人对生活有敏锐的感触就会注定是不幸的,那小眉不似他心中的纯美,也不会迎合他文人的品味,于是爱成了纠缠,成了恨,他为此黯然伤神过,迷惑过,但劝慰自己说,“我将茫茫人海中防寻我唯一灵魂之伴侣,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如此而已。”这是他对自己宿命的解释。

  在三十六岁时,他因去听林徽因的讲座,飞机在济南出事而亡,果然就应了林的那首:“玲珑的生从容的死,这飘忽的途程就是个美丽美丽的梦,”他梦呓般默然而去!

  “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这是(再别康桥)中的传世名句。他真的就什么都没有带走,把所有的都留在了人间,他的文与情,孤独与困惑,他弃了这红尘中的烦扰,飞扬到能给予他爱与自由的地方去了。胡适先生说:“他的一生是爱的象征,爱是他的宗教,他的上帝,”这就是浪漫的新月派诗人徐志摩,一位真正为自己活过的人,用空前绝后纯粹的人文信念注解了自己生命的途程,他美丽的康桥是浪漫和才情的极至。他,成就了人世间诗与爱的经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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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徐志摩的心灵对话

  “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第一次读到你的清丽柔婉的诗句,如远方的青翠竹林送来的悠悠短笛,撩拨着我年轻易感的心灵。从此一本《徐志摩诗选》,便成为我无言的朋友,带我走进你那飘逸空灵的世界。

  捧起你的诗集,犹如聆听天籁之音,好似观赏高山流水。我感觉自己似乎飘浮在洁白的云朵上,我的心变得透明了。我依稀看见风度翩翩、才华横溢的你伫立船头,仰望剑桥母校,清风吹皱康河道道柔波,吹开你幽幽的思绪。看到你含情脉脉,举手轻摇,在一声声甜蜜而忧愁的“珍重”声里,悄然辞别“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

  你是大自然的骄子,你曲折而浪漫的人生旅途就是一首平平仄仄的抒情长诗!

  你如山中一条蜿蜒奔腾的溪流,永远飞溅着、奔流着,奔向更为壮阔的人生海洋。1918年8月,你怀抱寻找济世良方的理想踏上了大洋彼岸,开始了漫长的求学之路。从哥伦比亚到伦敦、剑桥,你一袭青衫,衣袂飘飘。你贪婪地吮吸着罗素、狄更生等西方哲人的思想营养,沐浴着罗曼·罗兰、泰戈尔等文坛巨匠的智慧之光。康桥是你的精神依恋之乡,“大自然的优美,宁静,调谐在这星光与波光的默契中不期然的淹入了你的性灵”,涌起你澎湃的诗情。你的一首首牧歌式的心灵轻唱,洗去人世的浮华,散发出人性最真最纯的感动,永远飘荡在我们心里。让干燥的空气变得湿润,让枯萎的生命变得蓬勃,让沉睡的心灵得以唤醒!

  你是个理想主义者,爱、自由、美,就是你想拥有的全部人生。你认定一个没有理想的民族是一个注定要灭亡的民族。于是,你大胆撰文声援北京学生联合请愿,呼吁保全学潮里那一点理想的星火不灭,赞美那拿人格头颅去撞开地狱之门的精神。你说:“我是要给这沉闷的社会捅开个小窗。生活应该是艺术品,生活的贫乏必然会导致艺术的贫乏。”于是,你把学生带出教室,走入大自然的课堂,在明媚的阳光下,在和风的爱抚里,在青青的草地上,讲拜伦,论雪莱,谈人生,想未来。诗人的激情和浪漫赋予你潇洒如神、风流倜傥的雅韵。

  你的爱情亦如你的浪漫与执着,你说:“我将在茫茫人海中寻找我唯一之灵魂伴侣。得之,我幸;不得,我命。”这是你为自己短促一生留下的注脚。“寻求灵魂伴侣”让你在茫茫人海、滚滚红尘中经历了三段感情,交错于三个典型女子的生命之间,她们共同铸造了你诗人的性格,演绎了你不凡的人生。就连你的死也是那样壮烈,如一首慷慨悲壮的悼亡诗。那迷蒙的大雾,那淋漓的大雨,那猛烈的撞击,那燃烧的烈焰,无情地毁灭了你天才的诗魂,恍惚中听见了你跨越时空,为我们轻轻捎来一句“沙扬娜拉”,带走了一片最可爱的云彩!

  或许,你“翩翩的在空际云游,自在,轻盈,你本不想停留,在天的那方或地的那角,你的愉快是无拦阻的逍遥”。令人痛心的是,你却永远地飘游不归了,像划过天边的美丽的流星,留给中国诗坛永久的伤感。在这个人心浮躁、诗人难觅的世界,我依然能感受到你永远活泼的、跳动的诗心——

  假若我是一朵雪花,

  翩翩的在半空里潇洒,

  我一定认清我的方向——

  飞扬,飞扬,飞扬——

  这地面上有我的方向。

  (《雪花的快乐》)

  志摩,我愿摒弃一切的虚荣与浮华,循着你飞扬的方向,倾听你那颗纯真的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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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志摩

  志摩,你远去了。那是隔代时间的无法逾越的距离,但见重重山,重重水。

  也许是梦里。我分明看到你梳理熨帖的小分头,金丝边镜片后面藏着深情的眼睛,在注视着什么?一片蔷薇色的薄雾,遮掩着黑暗,或者光亮。

  你说:“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绝非偶然。你违心地愿意人们最好忘掉你,其实,你还是希望你的爱要永远永远地记得你。

  我无法忘记,当我年轻的时候,当我少年的心被爱情充满,在我的体内,蕴发了一炷小小的火焰,称之为无韵的诗,称之为盲目的爱。志摩,你并不是转瞬即逝的云彩,而是云头里的云雀。洒落光瀑和骤雨似的,一泻美妙的歌音。

  你的脸色是苍白的,如同你的《新月》,那弯弯的一钩,也许有点儿嫩青,可有时候成熟得让人吃惊。你穿着长袍,腋间夹着一册精装的英国浪漫诗人的原版诗集和新出的波特莱尔《恶之华》的英译本。你将波特莱尔关于散文诗的名句,翻译成“志摩式的华丽”。

  我早早地抄摘在我那纸质发黄的笔记本里,若模仿当今新发明的流行语——我不大懂得为什么要这样说,我应该是你不折不扣的“粉丝”,像罗丹名作丑老太婆那样的令人退避三舍的老“粉丝”!

  我和我已故的江南好友,曾学用京白完整地背诵你最长的长诗《爱的灵感》,还有写于意大利而爱死在中国的《翡冷翠的一夜》。

  志摩,你存活在祖国的母语中,因为你的诗语言的创造,有颖悟母语之美的自觉,天才般地在那无边丰饶的土地作深度的耕耘,给母语的白话化增添一些原色以外的补色及多种调和色。你按着新诗中内在的秩序和节奏,把握母语从整体到局部的肌理效果,追求一种平衡与张力。

  那时,大家都使用过你的一个词:翡冷翠,是欧洲古老城市的译音吗?

  翡冷翠,三个汉字,一首诗,半支歌,组合成统一色调的画面。

  仿佛投入火中的印度绿玉,在美人的心中冷却。

  我记得欧洲游时,到意大利的佛罗伦萨。酒店里我要了一客柠檬冰砂,非液体也非固体,像雪又没有颗粒。真是沁凉的精致、皎白、细洁,犹裸足浸泡在被水缠绕的嫩草中,一阵游丝般的战栗通遍全身。

  莎扬娜拉!志摩,你远去了。你给我们留下了语言的盛宴。

  唉,那诗的魔方,我至今在徒劳地拼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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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读徐志摩

  ——初度徐志摩

  “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轻轻的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这个夏天,不再炎热。手中握着的《再别康桥》,封面上是一座灰色的古老的桥和“徐志摩”三个字。

  这个七月,初读徐志摩;这个七月,走近徐志摩。

  怀着好奇的心情翻开那张薄薄的书页,油墨的清香扑鼻而来,那是20年代的味道,因为放置了太久而多了些许的苦涩。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个黑色的铅字,它们不同于普通的文字,因为它们的主人名叫徐志摩。“坐到了文坛金字塔的顶端,文字在他的笔下才真正有了生命,带给读者的是莫大的喜悦。”

  作为作者,徐志摩成功了。他的文字不同于那些华丽辞藻的堆砌,那是心灵深处萌发出的真谛,那是他心路的历程,是他更为醇厚、凝重、深刻的感受、领悟和启迪。他的文字是美的:和谐、细腻、流畅,像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他的文字也是深刻的,不是一般世俗的心所能理解的,只有真正痴迷于文学、醉心于文学的人才能领悟到他诗歌中与众不同的过人之处,才能走进他的内心世界。

  也许真正的美、真正的文学是不能被世俗的语言、世俗的认识所概括的,正如同真正的徐志摩,只能用心去感悟,用心去理解,用心去体会。

  徘徊于徐志摩的诗篇里,我感觉自己似乎漂浮在洁白的云朵上,世界上的一切,不管是美好的、丑陋的、欢乐的、痛苦的,还是善良的、万恶的都尽收眼底。我的心越发地贴近这片土地、这个世界,我的心变得透明了,飘浮在天的最高处,一切都明亮了。

  “我是天空的一片云,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你不必讶异,更无须欢喜———在转瞬间消灭了踪影。

  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你记得也好,最好你忘掉,在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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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唱》:读徐志摩

  “他唱,直唱得旅途上到处点上光亮,层云里翻出玲珑的月和斗大的星。”(徐志摩《车上》)

  ——题记

  一篇《再别康桥》使我遇见了志摩,也爱上了志摩;一部《人间四月天》令我体味了志摩,也感触了志摩。于是在假期我与好友一起拜访了徐志摩故居之海宁小洋房。

  光亮人生

  一句“他唱,直唱得旅途上到处点上光亮,层云里翻出玲珑的月和斗大的星”在我嘴里被反复地吟诵着。这正如志摩那短暂的生命,虽然艰辛坎坷却耀眼夺目,传奇多彩。

  垂髫启蒙的时候:他有扎实的古文功底,在国内外均取得优异的成绩;郁达夫先生在《志摩在会议里》中写到:“那个头大尾小,戴着金边近视眼镜的顽皮小孩,平时那样的不用功,那样的爱看小说——而考起试来或作起文章总是分数得的最多的一个”;我似乎看见了一个虎头虎脑,戴着金边近视眼镜的小男孩,认真地捧着小说津津有味地读着,伴着稚气的模样,淘气的鬼脸,漂亮的文章,得意的笑容……乘风归去的时候:康桥的离别千愁万絮,却无失那份内心纯净的热爱,不因伤感而削减康桥的美丽,只是淡淡的忧郁,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林徽因那流星般瞬逝地爱情一度使志摩懦弱了,颓废了,消沉了,字里行间无不布满了失落与无奈,但却不失风流潇洒的风度和超脱爽快的气质。鲁迅先生曾批判说他文笔轻飘飘的,但是我觉得如果在写苦闷思想时笔调沉重,那会显得更压抑、沉闷的,那也失去了作文章本身的意义——抒感。

  曲折之恋

  毫无感情的与张幼仪之姻使志摩出走异乡;激情与抛弃并行的林徽因之恋使他心碎不前。幸好,老天总算对志摩不偏不倚,使他与小曼才并一双。当时社会上对他们的结合批骂不断,证婚人梁启超“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讽刺味证婚词(“……愿这是你们最后一次结婚!”)都未阻碍他们的爱情。我尚且还不能深刻理解什么是誓死不虞的爱情,但也许志摩对小曼真的做到了。

  今天的这座小洋房就是志摩的父亲徐申如为他们新婚所建造的。望着铜制的燕床,尚新的衣柜、衣橱,望着洋气十足的沙发、靠椅,我看到衣镜中的自己笑了,有种欣慰的感觉、幸福的感觉,我想他一定在过去的某个时间与我相处同一个位置,一同细细咀嚼这种味道吧。

  被冷落的女人

  当徐志摩的颜色被众人刻画成多彩斑斓的同时,当陆小曼的颜色被涂染成迷奇艳丽的同时,有个女人却被冷落在一个角落里,可她却是伟大的!张幼仪,一个传统的中国女性,一个受父母做主而嫁给素不相识之人的女人,一个由封闭柔弱走向进步干练、一个与丈夫离了婚却还帮他顾家的女人,难道这还不够伟大吗?在参观到她的房间时,我闻到了清萧的孤独感,与新婚燕房相比,这儿少了份洋气,少了份舒适,更主要的是少了份关爱。我有点无奈:两难,愁!志摩也许也有这种感受吧!

  踏出徐志摩故居,我又立刻转过身小伫了一会儿,忽地,我猛得抬起头:啊,万里无云啊!不过,还是轻轻地默念了一句: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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