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啸山庄》读后感
《呼啸山庄》读后感
艾米莉·勃朗特生前寂寞,和姐姐夏洛蒂一样,她是个没见过多大世面的英国北部小郡牧师家的女儿,凭着幻想与激情写作,她也用一个男性化的笔名“埃律斯·贝尔”发表作品,可是,当她的《呼啸山庄》继姐姐的《简·爱》问世后,却没能像《简·爱》那样得到热烈的回应,相反,它遇到了普遍的冷淡和几篇严厉贬抑的评论,有一篇刻薄的评论甚至说:“是哪一个人写出这样一部作品来,他怎么写了十来章居然没有自杀?”这是一本可怕的、令人痛苦、强有力而又充满激情的书,这与它年轻的作者本身的性格与才华不无关系。
艾米莉自小内向,缄默又总带着几分男性自居感,诚如夏洛蒂所说的;“她比男人还要刚强,比小孩还要单纯,她的性格是独一无二的。”在少女时代,当她和姐妹们关在家里“编造”故事,写诗的时候,她就显现出一种内涵更深的倾向,收录在她们诗歌合集(此书初版仅售出2册)中艾米莉的作品总是如同波德莱尔或爱伦·坡那样困惑于恶这一问题,在那纯洁的抒情风格之间总徘徊着死亡的阴影。到《呼啸山庄》动笔时,这种困惑与不安变得急不可耐,她迫切需要创造一个虚构的世界来演示它,把自己心底几近撕裂的痛苦借小说人物之口倾吐
放在我眼前的这一部《呼啸山庄》显得与众不同:
它狂放不羁的浪漫主义风格源自于人物“爱”与“恨”的极端的冲突,而在希克厉和凯瑟琳这对旷世情侣身上,极度的爱中混合着极度的恨,失去凯瑟琳使希克厉成为一个复仇狂。加之,作者把故事背景放置在一个封闭的小社会——两个山庄,和开放的大自然——荒原之中,整个小说的情境就格外地“戏剧化”,阴冷而暴力,神秘怪烈又隐含着神圣的温情。
其次,女作家放弃了那种从头说起,原原本本的叙事手法,19世纪的女作家,像她姐姐写《简·爱》,奥斯丁写《傲慢与偏见》,都采用的是这样一种易于为大众接受的传统手法,艾米莉则为了讲清楚发生在两代人身上的复杂故事,别出心裁地采用了当时少见的“戏剧性结构”,借用了一位闯入呼啸山庄的陌生人洛克乌先生之耳目从故事的中间切入,这时候,女主人公凯瑟琳已死去,希克厉正处于极度暴虐地惩罚两家族的第二代的时候,这就设置了一个巨大的悬念,使读者急于追索事情的前因,又时时关注着人物未来的命运。当然,对于当时读惯古典小说的人们来说,接受这种叙事系统是有些吃力的,以致于有人指责此书“七拼八凑,不成体统”。
现在,多数人认为是对于人性的探索,洛克乌先生到来时所做的恶梦可谓是开启故事主题的钥匙,那是人性的冻结,之后30年旧事的倒叙正说明人性的堕落的过程,而最后四章,则顺叙了人性的复苏,希克厉终于悟到了无止境的报复只会带来糟糕的结局。小说基本上在讲叙恶的过程中最终发现了善的可能。
在当时的文坛,艾米莉远远地走于人们之前:
直至那个世纪结束后,才有人一反前说,认为“在19世纪,《呼啸山庄》是一位女作家所能写出的最好的散文诗”;不仅如此,在本世纪,人们重新阅读与评价勃朗特三姐妹的文学作品时,开始提出:艾米莉·勃朗特是“三姐妹中最伟大的天才”,《呼啸山庄》也成为西方学者们欲琢磨个究竟的一块玉石,笼罩在它身上的百思不得其解的谜面背后那丰富的答案将渐渐被解释开来,毕竟,它是部可读性很强的天才之作,而非是云雾团里的“天书”。
一本书看久了,感觉和感悟也就淡了:
我不欣赏书中的情与恨相互交织,如果爱过,就不要有恨,如果有恨就没有真正的爱过。人是有情感的动物,只有有情感的人才是真正的至真至情至诚中人,才会更显得可爱,但这种狂热到将爱变成了恨,我不赞同,幸好最后希思克利夫终于没有了恨,也让小凯瑟琳和哈里顿这对有情人能够走到一起,也说明真情能感动所有的人。
结合我自己的感情经历来说,我对爱最大的体会却是宽容,如果真正的爱,那么没有得到又有何访呢?只要他(她)是幸福的,只要他(她)曾经也真心地爱过自己,留下美好的记忆,彼此祝福,在无人的夜晚能静静的想想彼此,这就够了。
读一本名著,真的是一件很累很享受的事,当我被其中的人物感情所打动时,我会流泪,更会得到启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