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及斯芬克斯狮身人面像之谜

作者:佚名 字数:9180 阅读:25 更新时间:2016/06/09

埃及斯芬克斯狮身人面像之谜

狮身人面像在卡夫拉金字塔的南面,距胡夫金字塔约350米。狮身人面像的形状看起来与希腊神话中的带翼狮身女怪斯芬克斯很像,因此也被西方人称为“斯芬克斯”。
  吉萨的这尊狮身人面像是世界上最大最著名的一座,而且是由一整块巨型岩石雕制而成。狮身人面像身长约73米,高21米,脸宽5米。
  传统理论认为狮身人面像的头像是按照法老卡夫拉的样子雕成,作为看护卡夫拉金字塔的守护神。狮身人面像凝视前方,表情肃穆,雄伟壮观。据称,马穆鲁克(中世纪埃及的一个军事统治阶层的成员)攻打埃及时,士兵以狮身人面像的鼻子和胡须做为练习大炮射击的靶子。被打掉的鼻子和胡须现存于伦敦的大英博物馆。
  经过多年的风化,狮身人面像倒在了黄土之中。现在的狮身人面像是后人从沙土中再次挖掘出来的。
  斯芬克斯狮身人面像已经在吉萨高原“守卫”了4500多年。多年来,考古学家们对古埃及金字塔的建造者已经搞得很清楚,但是狮身人面像是谁建造之谜始终无法解开。
  雷纳在埃及各地绘制考古遗址地图的工作。1977年,通过先进的遥感设备,分析狮身人面像下的基石。但发现的结果,却只是一道道裂纹,以及普通石灰石中的缝隙。在同年轻的埃及考古学家扎希·哈瓦斯(ZahiHawass)合作下,雷纳又对狮身人面像的背部进行了测绘,但结论是,狮身人面像在建成之后,就已经被盗墓者挖掘过了。
  狮身人面像,这座拥有人头造型的古老狮子,似乎在戈壁高原的金字塔前沉睡了千年,而它所散发出的神秘气息,没有一座人类建筑可以匹敌。对于雷纳来说,幸运的是,狮身人面像不仅仅是神秘的象征。很少有人知道究竟是谁,在何时修建了这座雕像;也很少有人知道,这座雕像代表着什么;更鲜为人知的是,狮身人面像究竟同法老墓葬的遗址存在着什么样的联系。所以,雷纳在此定居了下来,将办公室设在了狮身人面像的两只巨爪之间,在五年间以咖啡和奶酪三明治果腹,考察了雕像的每一寸平方。他记得,“他像格列佛笔下的小人国臣民一样,爬遍狮身人面像,一块石头一块石头地绘制地图。”其结果,是一副雕像的全景,详细描绘了狮身人面像自从公元前1400年以来,由于5次大修而留下的表面。狮身人面像的表面充满磨损,也有修补过后的痕迹。他也这项研究获得了耶鲁大学的古埃及学博士学位。
  狮身人面像代表法老胡夫
  如今,雷纳已经成为世界领先的古埃及学学家,也成为了狮身人面像方面的权威。在首次访问吉萨平原后的37年来,他一直在这方面领域从事研究。而他的朋友兼长期合作伙伴哈瓦斯,也成为了埃及文物最高委员会的秘书长,控制着狮身人面像、金字塔和其他国有经典及文物的人员出入。雷纳在对吉萨周围2平方英里的地区,以及矗立在平原上的金字塔和庙宇,还有采石场跟数千座墓葬进行考古调查之后,证实了他人的猜测:即包含狮身人面像在内的吉萨平原建筑群,是一座巨大的圣器,旨在利用太阳的能量来维护世俗及神圣的秩序。虽然雷纳在很久以前便放弃了探寻自己所好奇的亚特兰蒂斯文库,但他却也找到了另一座失落之城。狮身人面像并非建筑而成,而是当建筑工人在吉萨平原上挖掘出一个马蹄形石灰岩坑后,由一整块石灰岩雕刻而成。它高约66英尺,长达240英尺,是全世界最大,也是最贵老的单体雕像。任何照片,任何描述,都无法形容它的规模。当你身处那两只高过两人,长过公共汽车的巨爪之间时,羞愧之情不由而生。突然间,你会感觉到自己的渺小,如同一只被猫玩弄的老鼠。
  狮身人面像虽然被人称为斯芬克斯,但并没有人知道它的原名。那个古希腊神话中长有人头的狮子,在雕像建成大约2000年后才成为了人们对它的称呼。吉萨平原上的数百座墓葬里虽然绘有大约4500年历史的象形文字,但却没有一句提到狮身人面像。“古埃及人并没有记录下来历史,”布朗大学(BrownUniversity)的古埃及学家詹姆斯·艾伦(JamesAllen)说,“所以我们并没有关于狮身人面像建造者的确凿证据……虽然可以肯定这是一个神圣的象征,它的形象可能是古埃及的某位国王,但除此之外,一切都是人们的猜测。”同样,尽管人们猜想过它是坐在阴间大门之前,守护太阳起落地平线的双狮神鲁蒂(Ruti),但雕像的象征意义现在尚不所知。虽然狮身人面像的面部相比大部分来说,是雕像中雕刻最为精美的部分,但却也因为数个世纪以来的风吹日晒遭和人为毁坏,遭受到了严重破坏。在一份阿拉伯历史学家的报告中,苏菲(Sufi)狂热者“为了纠正某些宗教错误”,在1402年损毁了狮身人面像的面孔。然而有线索表明,当时的狮身人面像,是一副金色的面孔。19世纪时,曾有考古学家发掘出狮身人面像上被损毁的部分,其中包括石刻的胡子,以及象征王室的眼镜蛇型头饰。现在,雕像的面部残留的红色颜料依然可见,研究人员也因此得出了在某一段时期内,狮身人面像的面部被人涂成了红色的结论。雷纳根据其他部位上的蓝色和黄色颜料痕迹,推断狮身人面像曾经装饰有漫画书中那样的绚丽色彩。
  数千年来,黄沙没过了斯芬克斯的肩膀,使得狮身人面像如同一颗巨大的头颅,安放在撒哈拉沙漠的东端。之后,热那亚冒险家乔瓦尼·巴蒂斯塔·卡维利亚上尉(Capt.GiovanniBattistaCaviglia)在1817年,率领160人,首次开始了对狮身人面像的现代化发掘。但每当他们挖开一个沙坑之后,周围的沙子便立刻翻滚而下,无法阻挡。直到20世纪30年代末,埃及考古学家萨利姆·哈桑(SelimHassan)才终于将斯芬克斯从黄沙之中解放了出来。“斯芬克斯从此从看似不可摧毁的遗忘阴影中解脱,成为了一处景观。”当时的《纽约时报》如此宣称。
  曾经倒在黄土之中
  谁是狮身人面像的建造者?这个问题长久以来困扰着古埃及学家和考古学家。雷纳、哈瓦斯、以及其他人都同意是统治大约公元前2600年时古埃及古王国(OldKindom)的哈夫拉法老(PharaohKhafre)。在战乱和饥荒爆发之前,古王国持续了大约500年之久。在象形文字的记载中,哈夫拉的父亲胡夫修建了481英尺高的大金字塔,距离后来建成的狮身人面像有四分之一英里远。哈夫拉在一番努力之后,也建成了自己的金字塔,仅比其父亲的矮上10英尺,同样距离狮身人面像四分之一英里。在雷纳的一番研究之后,发现了表明哈夫拉同斯芬克斯之间存有关联的证据。但这一提法却要追溯到1853年。当时,法国考古学家奥古斯特·马里耶特(AugusteMariette)发掘出了一尊真人大小的哈夫拉雕像。这尊现实主义的雕像令人惊叹,由黑色火山岩雕刻而成,位于狮身人面像旁被称作谷庙(VallyTemple)的地方。更为重要的是,马里耶特发现一段残余的石道,从谷庙一路铺向哈夫拉金字塔旁的神庙。之后,法国考古学家、工程师埃米尔·巴雷兹(EmileBaraize)又在1925年考察了狮身人面像前的沙地,发现了另一处古王国的建筑。这片现在被称为斯芬克斯庙(SphinxTemple)的建筑,同马里特耶发现的遗址功能惊人地类似。
  曾经倒在黄土之中
  尽管这些线索将狮身人面像同哈夫拉的金字塔和他的庙宇联系了起来,但还是有专家继续猜测是胡夫或者其他法老建造了斯芬克斯。然后,雷纳在1980年雇用了年轻的德国地质学家汤姆·爱格纳(TomAigner)。后者戏剧性地认为,狮身人面像是哈夫拉那庞大建筑群中的一部分。石灰岩是泥土、扇珊瑚以及炮弹形状的贝壳类生物,在数千万年的压缩之后形成的产物。通过对比来自斯芬克斯庙和狮身人面像的样本,爱格纳和雷纳清点了不同化石组成的石灰岩。化石上的纹路表明,修建神庙所用的岩石,来自于挖掘狮身人面像四周的井坑。很显然,当时的建筑工人,很可能利用绳子和木质拖撬拖走从狮身人面像上凿下的岩石,从而用来修建神庙。
  如此一来,哈夫拉对于金字塔、神庙和狮身人面像的建造安排,就越来越有可能。“大部分学者相信这一观点,我也一样,”哈瓦斯在他2006年所著的《法老的山》(MountainofthePharaohs)中写道,“狮身人面像象征着哈夫拉,并成为了他金字塔建筑群的一部分。”
  但又是谁没日没夜地创造出了狮身人面像?1990年,一名美国游客在狮身人面像以南半英里的沙漠中骑行时从马背上摔了下来,但她却偶然地发现了一片低矮的泥砖墙。哈瓦斯对此展开了调查,并发现了一处古王国的墓园。大约有600人埋葬于此,其中一些墓葬属于监工人员,其墓穴中用文字标明了他们的姓名和职务。而围绕在其左右的墓葬,则属于身份卑微的普通工人。
  9年后,雷纳在墓园附近发现了他的失落之城。自从20世纪80年代中期时在这里发现有建筑之后,他和哈瓦斯便一直留意此处。但是直到发掘并测绘了这片区域之后,他们才意识到这片居住区的面积超过了10个足球场的大小,而建造年代则可以追溯到哈夫拉的统治时期。其核心是四个长泥砖所筑成的营房。每间建筑都同普通房屋如出一辙:它们含有柱廊、睡台以及厨房。只是规模比普通住房要大,可以容纳50个人并排睡觉。雷纳说,这片营房可以容纳1600名到2000名工人,如果睡台是双层结构的话,则可以容纳更多人。工人的饮食表明他们并非奴隶。雷纳发现,遗址中留有2岁以下雄性牲口的遗体,换句话说,他们的伙食主要是牛肉。雷纳认为,很有可能是普通埃及人按照某种国家赋役、或者分封等级的形式,通过轮换工作的方法来修建狮身人面像及周围遗迹的。
  去年秋天,按照纪录片《新星》(Nova)制作者的要求,雷纳和马萨诸塞州艺术学院(MassachusettsCollegeofArts)的雕塑学教授里克·布朗(RickBrown)试图通过用在吉萨平原上曾经发现过的古代工具,按比例复制出一尊如同狮身人面像所缺少的鼻子大小的斯芬克斯。在45个世纪以前,埃及人缺乏铁质或青铜工具。他们主要使用的是石锤,配合铜质的凿子来完成收尾的细节工作。而这些工具也曾经出现在墓穴中的壁画上。布朗在其学生的帮助下,在他波士顿附近的工作室中开始了凿刻。他发现,铜凿子禁不起敲打,仅仅数下之后便开始变钝。为此他不得不另外建造一座烧炭的熔炉,来重新铸造铜凿。雷纳和布朗估计每个工人在一个星期的时间内可能会凿下一立方英尺的石头。他们认为,按照这个速度,通过100名工人的话,可能会在三年的时间内完成狮身人面像。
  哈夫拉修建狮身人面像的原因,究竟是为了他自己,还是古埃及王国,仍然存有争议。但雷纳也根据自己在斯芬克斯庙的工作,持有一套理论。神庙所残留的墙壁至今仍可从狮身人面像的前方看到。这片围墙所包围的土地中间,是24支石柱。神庙计划修建在东西轴线上。而轴线则由一对小神龛,或是圣殿标出,每间神龛约有壁橱大小。瑞士考古学家赫伯特·里奇(HerbertRicke)在20世纪60年代末研究了神庙,认为轴线象征着太阳的运动,东西轴线的指向正是每年春秋分时日出和日落的方向,位于夏至和冬至的中央。里奇还认为,24个支柱代表太阳每天出没所轮回的时间。
  雷纳还发现了一些可能更为显著的东西。如果你在春秋分时站在东边的那个神龛时,你就会看到一场奇特的天文事件:太阳似乎沉入了斯芬克斯的肩膀,之后便在哈夫拉金字塔的南面沉入了地平线。“每年在这个时刻,”雷纳说,“狮身人面像和金字塔这两个象征国王建筑的阴影,便会合并成为同一个剪影。狮身人面像本身似乎象征着法老在神庙中向太阳神奉献自己。”哈瓦斯同意这一观点,认为狮身人面像是哈夫拉作为荷鲁斯(Horus),这个埃及人视作皇家象征的鹰神,“正在用自己的双爪向父亲,太阳神拉(Ra)的化身胡夫奉献。而后者每年的春秋分时正从庙宇当中起落。”
  雷纳发现了另外一件有趣的事情,当你在夏至站在狮身人面像附近时,太阳似乎正在哈夫拉金字塔和胡夫金字塔之间落下。这种现象在象形文字中被描述为“akhet”,其意义可以是“地平线”,但同时也象征着生命的轮回和重生。“即便是巧合,古代埃及人也不可能没有看到这种隐喻,”雷纳在《东方研究档案》(ArchiveofOrientalResearch)中写道,“如果这确实是有意的话,那么这便可以成为大规模,或许是庞大规模的建筑视觉范例。”
  如果雷纳和哈瓦斯是正确的话,那么哈夫拉便是根据了太阳的活动安排了金字塔、狮身人面像和神庙的建筑位置。总的来说,雷纳将整个建筑群妙处成为了一个宇宙引擎,其目的是利用太阳及其他古埃及神的法力来复活法老的灵魂。这一转变并不仅仅保证着统治者在死后的永生,还维持着普遍的自然秩序,其中包括季节的变更、尼罗河水每年一次的泛滥、以及人民的日常生活。在这个象征着死亡和复活的神圣周期中,狮身人面像可能代表了很多东西:它既是哈夫拉国王和死去国王的象征,也是作为太阳神化身的即在统治者的象征,同时还是阴间及吉萨墓葬的守护者。
  但是看起来,哈夫拉的设想并没有完全实现。有迹象显示,狮身人面像并没有完工。1978年,哈瓦斯和雷纳在雕像周围的采石场发现了3块被工人拖去修建斯芬克斯庙时遭到遗弃的石头。狮身人面像北面的岩坑只有部分被人采挖。在这里,考古工作者还发现了工人的午餐,以及一套工具——其中包括一个酒袋或者水袋的残片,以及一些石锤的碎片。很显然,工人们离开了工作岗位。
  狮身人面像和神庙组成的巨大建筑群可能是法老用于复活的机器。但是雷纳却欣赏这样一句成语:“世事难料”。当古埃及古王国在公元前2130年左右终于四分五裂之后,沙漠便开始慢慢地掩盖了斯芬克斯。在未来的7个世纪里,埃及被一个年轻的王室所取代,但狮身人面像也已经被人忽略。
  根据狮身人面像两爪之间的一块粉色花岗岩上雕刻的传说,埃及王子图特摩斯(Thutmose)在沙漠中狩猎,因为疲惫躺卧在了狮身人面像的阴影之下。在梦中,斯芬克斯自称赫鲁埃姆阿克特(Horemakhet)——或者地平线上的荷鲁斯(Horus-in-the-Horizon),这也是狮身人面像被人们所知的最早埃及名称——呼唤了他。它抱怨自己的身体遭到了毁坏,收到了沙土的侵蚀。赫鲁埃姆阿克特之后令图特摩斯继承了王位,作为提供帮助的交换。王子是否做了这样一个梦无人所知。但是,当他成为图特摩斯四世法老之后,却将对狮身人面像崇拜的邪教引入了新王国(公元前1550年-公元前1070年)。在整个埃及,狮身人面像似乎无处不在,大多作为皇室,以及太阳神圣权利的象征,出现在雕塑、浮雕和绘画上。
  雷纳对狮身人面像表面上摇摇欲坠的各层瓦片状石板作过分析。他认为,最古老的一层可以追溯到3400年前图特摩斯时期。同赫鲁埃姆阿克特的传说相呼应,图特摩斯很有可能是第一位尝试修复狮身人面像的人。
  每年,雷纳都会有大约六个月呆在美国波士顿的办公室中工作。这里是古埃及研究协会(AncientEgyptResearchAssorciates)的总部,在雷纳的指导下,这个非营利组织负责失落之城的挖掘工作,同时培训年轻的古埃及学家。我去年秋天在他办公室拜见雷纳时,他在桌子上摊开了无数狮身人面像地图中的一幅。雷纳指着地图上的一块,那里有一段凹槽被雕像分割成了几段,说,狮身人面像在建造后的几个世纪中就遭到了一次破坏。岩面的的气孔中蒸腾着潮气,玷污了石灰岩构成的雕像。对于雷纳来说,另外一个谜团出现在了眼前:在干燥沙漠所覆盖的吉萨平原上,这些水分从何而来?
  撒哈拉地区并非从古便是一片充满沙丘的荒野。德国气候学家鲁道夫·库珀(RudolphKuper)和斯特凡·克勒珀林(StefanKröpelin)在对古埃及遗址的放射性碳同位素作出分析之后,于最近得出结论:撒哈拉地区在公元前8500年时,由于季风性降雨向北移动,发生了巨大的气候变化。黄沙遍野的沙漠上流动着草原,不时被翠绿的山谷打断。这也成为人们在公元前7000年时定居于此的原因。库珀和克勒珀林认为,撒哈拉的绿色在公元前3500年到公元前1500年之间走到了尽头,当时季风带重新回到了热带地区,而沙漠又重新开始在尼罗河下游地区肆虐。而这一时间段长达500年,晚于流行观点所认为的时间。
  由克勒珀林带领的进一步研究表明,沙漠重返埃及的过程循序渐进,横跨了几个世纪。在这个过渡时期中,降雨量不断下降,同时干旱的时间也不断延长。由这两者构成的周期,成为这段时期中的特征。对于这一理论的支持,可以在剑桥大学的地质学家朱迪·班伯里(JudithBunbury)的研究中找到。在研究了尼罗河古中沉积物的样品后,她得出结论,认为吉萨地区的气候变化始于古王国时期,之后沙漠便开始大举入侵。
  这些发现帮助解释了雷纳的发现。他对失落之城的其他调查也显示出该地区受到了戏剧化的风华。一些建筑在完工后的3到4个世纪内,就已经衰败到只有脚踝高度。“所以我便认识到了这点,”他说,“哦,天啊,这些令人兴奋的发现很有可能也侵蚀了斯芬克斯。”在他的观点中,狮身人面像的风化过程是这样的:间歇性的雨水溶解了石灰岩中包含的盐分,而后又在表面重新结晶,瓦解了略为柔软的岩石,而那些稍微坚硬的外层则破碎成了大块的碎片,随着沙漠中的狂风被吹散到了四方。在这个气候变化的过渡时期中,雷纳说,狮身人面像不断地受到了“精炼”。
  “这个理论仍然在完善之中,”雷纳说,“如果我是正确的,那么这一事件可能代表着从胡夫和哈夫拉时代的湿润环境,到古王国最后几个世纪中更为干燥环境这两种不同气候状态下的‘临界点’。”
  这意味着狮身人面像和金字塔这些史诗般的建筑工程壮举,是在一个雨水更为可靠的特殊时期开始兴建的。而当时法老也可以大规模地动用劳力大军。但是,在后来的几个世纪中,景观日渐干涸,而丰收也无可保证。法老的中央权威由此逐渐削弱,使得地方官员拥有了更多的权利,最终以内战的方式形成了高潮。
  今天,狮身人面像仍然受到侵蚀。就在3年前,埃及政府了解到,倾倒在附近运河中的污水造成了当地地下水位上涨。水分由此被狮身人面像和大块石灰岩筑成的建筑吸收,对雕像继续造成破坏。哈瓦斯安排了钻探工人在狮身人面像四周的基石上钻取了测试孔。结果发现,地下水位距离雕像仅有15英尺。为此,他们在附近安装了水泵,以疏导地下水。到目前为止,问题还不大。“不要告诉任何人说我们挽救了狮身人面像,”他说。“狮身人面像是世界上最古老的病人。我们大家只不过是将我们的生活,一直奉献在了护理狮身人面像上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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