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你玩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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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离开京昆社的日子
一
我不敢提笔,我语无伦次。
提起京昆社,我有太多的话,然而都说不出来;我觉得我们这些真正热爱京昆社的人都应有同感。
六月中了,再有半个月我就要走了,离开这个四年以来给了我太多东西的地方,压力和烦躁让我没有时间去感叹;然而为着我深爱的京昆社,我还是挂上了一丝伤感,虽然我以后一定会常常回来。
十年了,一个自发组织的而且人员年年都在改变的集体,一个在大环境与小环境中都处于弱势的集体,在谈笑间已过了十年。
而我,是这十年中的一员。
二
我与京昆社绝对有前生的缘分,这一点我坚信不移。
一九九五年,我刚上高中,卫东先生就曾对我说:“你考北大吧,我在北大给学生上昆曲京剧的课。”我还记得那是他在我们家逼仄的门厅里几乎是蹲在地上吃饭时说的,我清楚地记得他说话时的情态语气。
那时我还不知道京昆社。
那时,现在京昆社的精英们也还都没进北大。
一九九七年夏天,我与卫东先生来岛亭,第一次看到了京昆社的活动。那是在暑期,同志们在加排《探母》。我见到了刘老师、魏姐姐、朱晓鹏、景贵飞(那也是我唯一一次见到他),当然,那时我还不知道谁是谁,但是对各位的印象极深。魏姐姐高媚的嗓子,贵老板沉稳的做派,年轻的琴师,还有一位嘻嘻哈哈学“太后”的刘老师。卫东先生呐喊一声:“.丫鬟,丫鬟!”从外边叽叽喳喳地跑进来两个(也许多点儿?)小女生站立两厢,其中一个穿一件淡淡的小连衣裙,面容清秀。当时我就想:“唉?这小姑娘不错啊。”
后来和时建新聊天,谈起那次岛亭之行,时老板说:“你是不是在暑期去的?我还看见你了呢,当时我就坐你边上。张先生还介绍你能唱大国舅。”当时我真觉得对不起时老板。光顾看小姑娘了,真没注意到他。
那个小姑娘就是彼时或已卸任的社长刘蓉林同志,老老老前辈了。
随后又去了曲社,在曲社又见了“淡淡的小连衣裙”和一位长着丹凤眼胖胖的师姐。师姐一听我是中文系的,高兴地说:“中文系是咱们京昆社的传统系。”并且谆谆教诲道:“中文系的学生不会逃课就不是好学生。”
那是我第一次听到“逃课”这个词,以前在中学时代都说“旷课”。
好像自那次之后直到第二年九月我从昌平园回到燕园,在社团招新时才又一次见到她,她远远地就冲着我笑,第一句话就说:“就等你了,你还用签么?”
这就是后来我认为干姐姐的王艺同志,当然,现在已经可以称得上苗条二字。
这就是在我上北大之前与京昆社的交往。(还有一次在张先生家做《八角鼓讯》时见到了朱晓鹏,由于是男性,本文从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