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怎么办?
怎么办?
车尔尼雪夫斯基
小说《怎么办?》见一部社会政治小说。书名本身就蕴含着深刻的寓意。作者启发人们深入思考重大的社会问题。恋爱、婚姻不自由,怎么办?妇女不能自食其力、独立工作,怎么办?平民受压迫,怎么办?穷人忍饥挨饿,怎么办?车尔尼雪夫斯基透彻地指出了人民痛苦的根源就在于俄国的专制统治,他非常明确地告诉人民应当怎么办,号召人民用暴力推翻沙皇,去创造一个美好的理想社会。小说就是通过自由劳动、妇女解放和以曲折的方式表现出来的秘密革命活动这三条线索来展开情节,阐发主题的。
薇拉是一个酷爱自由、性格坚毅的女性。她出身于彼得堡一个小官吏家庭。她的母亲却泼辣精明、贪财图利,当她16岁时,母亲就强迫她嫁给一个庸碌无能的军官。薇拉断然拒绝,决定宁愿自杀也决不让步。后来她结识了弟弟的家庭教师罗普霍夫。罗普霍夫向她讲述妇女独立生活的权利,鼓励她为争取婚姻自由和幸福而抗争。在罗普霍夫的帮助下,薇拉终于离家出走,与罗普霍夫结为名义上的夫妇。在空想社会主义思想的影响下,薇拉按照劳动组合原则创办了一个缝纫工场。从此她过着自食其力的独立生活。她参加生产,管理工厂,开办学校,积极为妇女的解放而斗争。
吉尔沙诺夫是罗普霍夫的亲密朋友,他们有许多相似之处。他们都出身贫寒,从小自食其力,全凭自己的刻苦努力,为自己开拓了道路。他们都是医学院的学生,都把医学看作为社全服务的天职,免费为穷人治病。他们的一举一动都体现了纯洁的道德、正派的作风和高尚的品格。吉尔沙诺夫在与薇拉的交往中,深深地爱上了薇拉。但是,因为他不愿破坏朋友罗普霍夫的家庭幸福,他以极大的毅力一再克制自己,竭力疏远他们。而罗普霍夫看到,薇拉只有和吉尔沙诺夫在一起才会有爱情和幸福。对此他并没有产生嫉恨心理,而是下决心“退出舞台”。后来,他假装自杀,秘密出国。几年之后,罗普霍夫化名回国,与薇拉的好友卡杰琳娜结婚。从此两对夫妇亲如一家,始终保持着友好的关系。
月亮宝石
威尔基·柯林斯
在穆斯林战胜之前,婆罗门庙里的那座月亮神像的前额上,是镶嵌着一颗全世界最美丽的宝石的。“一是由于宝石的特有的颜色,二是人们相信它的光彩是随着月缺月圆而忽暗忽明的,因此才得了个‘月亮宝石’的名字——这名字至今还在印度流传呢。在1850年,‘经历了八个世纪的岁月,月亮宝石再度照耀着这座圣城的城墙了,它的故事就是在这里开场的。”’
这颗月亮宝石历经魔劫。在这段悠长的岁月中,三个婆罗门和他们的后人都一直在辛勤地寻找这颗月亮宝石。1848年,他们的警觉终于有了成果:他们看到一个无忧无虑的姑娘的胸口挂着那颗耀眼的宝石。雷茜儿·范林达的这颗宝石是从她那个不顾廉耻的舅舅那里得来的。亲戚们都很讨厌她这个舅舅。他知道谁得到这颗宝石谁就会遭殃,他是为了报复才把它作为礼物赠给他的外甥女的。
范林达小姐的生日宴会非常令人羡慕,但那颗宝石却在聚会的气氛上开始发挥神秘兮兮的影响。两个竞争的求婚者一起来了,他们都是雷茜儿·范林达的表哥。一个是高孚利·艾伯怀特,他作为许多慈善事业机构的主席,能说会道,又住在附近。到目前为止,这些都使他比那位在美洲住了几年、最近才回到英国、这次随身带来这颗月亮宝石的弗兰克林·白莱克处于更有利的地位。后者是范林达小姐生日前三星期才到范林达夫人家来作客的,因为他对范林达小姐很温存体贴。两人又趣味相投,所以他受到了最亲切的款待。正因为如此,雷茜儿爱上了他,在生日宴会开始时,她拒绝了高孚利·艾伯怀特的求婚,也就没有什么可奇怪的了。这种紧张的局面又加上了另外几个人的一些误会,最后是那位家庭医师和弗兰克林·白莱克两人为后者老是失眠的问题而争论起来——医生最终没能使白莱克相信吃药能治好他的神经上的毛病。
客人们听到一阵鼓声,都一溜烟跑到大阳台上去看那三个变戏法的印度人了、参加宴会的人之中,有一个客人是大名鼎鼎的印度旅行家,他只说了一句话,那三个闯入者就慌慌张张地溜走了。这件惊人的意外事件,使大家谈起了应将那颗月亮宝石加以特别安全保管才是,可是雷茜儿小姐有自己的主张,硬是要把它放在她的化妆室里那口不加锁的古玩橱里。客人们这时都散去了,弗兰克林·白莱克留了下来,看来他已累坏了,艾伯怀特先生也留了下来。经过好一番劝导,白莱克先生决定喝点兑水的白兰地酒,以免又睡不着觉。
第二天早晨,全家人大吃一惊——那颗月亮宝石不见了。弗兰克林·白莱克一向很机灵,他走向就近的警察部门报了案。雷茜儿对警察的干扰异常愤怒,还为弗兰克林·白莱克把他们招来而向他大发了一通脾气。那个警察局长把事情搞得一团糟,于是改请了大名鼎鼎的克夫探长来接手搞侦破。
警察局长因为搜查佣人们的箱子而引起了她们的怨恨。克夫探长则想从检查全家人的个人用品开始。他不去寻找那颗月亮宝石,而是想搜查出从雷茜儿的闺房的门上沾去了一块油漆的一件衣服。每个人都答应了,但是范林达小姐却断然拒绝这样做。惟一受到探长怀疑的佣人是罗珊娜·史柏尔曼,她原是范林达夫人把她从不幸的遭遇中拯救出来的。克夫深长发现她曾去买了一块普通的白麻布,并且在别人以为她害头痛病时,她却关在自己的房间里用那块布缝制了一件睡衣,还把它熨平整了。范林达小姐直截了当地拒绝查看她的东西,并且决定要到姨母家去住,她终于贯彻了自己的主张,探长也给解雇了。探长在离开范林达家时,坚信那是雷茜儿小姐为了要偿付一笔急迫的欠债,所以支使罗珊娜·史柏尔曼去把那颗宝石处理掉了。
雷茜儿和范林达夫人在伦敦住了几天,雷茜儿的医生嘱咐她尽可能地消遣消遣,为最近发生的事解解闷。弗兰克林·白莱克已去美洲,高辛利·艾伯怀特又迷恋上了他的表妹。有一次,高享利·艾伯怀特刚离开范林达夫人的家,要回伦敦去,一个不认识的人请他到一幢陌生的房子里去。一到那儿,一个茶色皮肤的人就蒙上了他的眼睛,堵住了他的嘴,把他浑身搜了一遍。同一天,一个臭名昭彰的放债人也在高孚利·艾伯怀特先生遭到粗暴对待的那个动方照样地给整了一通,只是他包里的一些文件中少了一张银行收存一枚贵重宝石的收据。月亮宝石失踪的消息已传到伦敦,真丢脸,高孚利·艾伯怀特开始被怀疑上了,全亏雷茜儿·范林达断然地说了句:“我知道高孚利·艾伯怀特是清白无辜的!”这才给他解了围。没多久,雷茜儿竟然答应了艾伯怀特先生的求婚,尽管她告诉他,她的心里另有所爱的人。尽管这样,他似乎也已心满意足。这样,一直到范林达夫人去世,他借机会查验了她的遗嘱。雷茜儿的法律顾问发现了这一情况,就告诉了雷茜儿,她觉得高孚利·艾伯怀特是因为金钱上的原因才想娶她为妻的,就跟他解除了婚约。雷茜儿在母亲死后就已住在高孚利父亲的家里。高孚利接受解约的态度倒还得体,不像他父亲那样粗鲁无礼。于是,雷茜儿的法律顾问白罗夫先生为她作出安排,让她住到一个姑母家里去。
这个时候,弗兰克林·白莱克因为父亲去世,立即奔丧回到了英国。他愁绪满怀地去访问范林达夫人的老家。他到了那里,看到景物黯淡,跟以前已大不相同,只剩下一个忠实的老管家在看管房子。这个老佣人告诉他,罗珊娜·史伯尔曼有一封信留给他,是她托他亲手把信交给他的。这封短短的信上附有一份备忘录,指明如何到海滩上去寻找一个隐藏的铁皮箱子。铁皮箱子里装着一件睡衣,上面有从范林达小姐的房门上沾来的漆斑,睡衣上还绣有弗兰克林·白莱克的名字。铁皮箱子里还有一封长信,说明罗珊娜·史伯尔曼把这件睡衣藏在这里,是因为她爱弗兰克林·白莱克,希望以此来保护他,使他免得被人发现。白莱克先生立即知道,这里一定出了什么差错,可他在伦敦使尽一切正当的办法都无法见到雷茜儿。他就设了一个圈套来达到这个目的,结果事情弄得很僵,他们俩都十分痛苦地分了手。雷茜儿说的那句话——“你这坏蛋,我亲眼看见你偷那颗钻石的”——促使他要竭尽全力拿出事实来证明他的清白无辜。
他又回到了那座乡间宅邪,很快跟那欢生日宴会上与他争论过的家庭医生的助手会了面。坎迪大夫在生日宴会的那个晚上得了重感冒,后来病得很重,以致至今身心都受到影响。他的助手把他在神志昏迷中说的一些胡言乱语速记了下来,经过研究后,他发现有什么事在折磨着这位大夫的心灵。在那个生日的夜晚,他给弗兰克林·白莱克喝的一玻璃杯水中,兑入了少量的鸦片剂。白莱克由此立即猜到,正是因为这样,才引起了他的梦游。连雷茜儿也给说服了,她要在尽可能像当年那样的情况下再来实验一次。她的姑母伴她一起来参加这座奇怪的房子里的聚会,大家都焦急地等待着看这个实验。弗兰克林·白莱克在睡梦中一直走到那只放着一颗假钻石的橱子那儿。尽管在实验中由于药性中途消失,他把那颗取来的假定石掉到了地上,他的清白无事却已确定无疑,这一对情人也就重新和好了。
那个放债人到银行里提取贵重物品的日子快到期了。密探监视着那家银行,跟踪了几个接近过放债人的人,结果都盯错了梢。律师的那个机灵的听差自动盯上了一个留着黑胡子的高个子。这人住在一家小客栈里,等待他的轮船第二天开往鹿特丹。弗兰克林和克夫探长连忙赶到那幢房子里,发现那人已被人谋杀,大家推测这都是一个印度人干的。探长拉掉被谋杀者的那把黑胡子,洗掉他徐在脸上的颜色。观看的人一看,原来那人是金黄头发、面色红润的高孚利·艾伯怀特。
就这样,婆罗门的僧侣们在耐心地等待了八个世纪后,才可能使月亮神重新镶嵌上那颗著名的月亮宝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