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Q正传》 1、故事梗概 《阿Q正传》是鲁迅小说的代表作,是中国文学史上的名篇。作者创作这部小说是想暴露国民的弱点,写出一个“现代我们国人的灵魂来。”“揭出病苦,引起疗救的注意。”作品成功的塑造了一个集中体现中国国民性弱点的典型人物——阿Q的形象,抒发了作者对于落后农民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胸臆。 阿Q,姓名籍贯不详,以做短工度日。阿Q自尊又自卑,对受居民尊敬的赵太爷和钱太爷独不崇奉,不是想自己“先前阔”,就是想“儿子会阔多了”,他总能在精神上获胜。被王胡揍了一顿,又被“假洋鬼子”打了一棍,想着“儿子打老子”便忘却了,调戏守小尼姑更觉晦气全消。但这却勾起了他的欲望,尽管严守“男女之大防”,但又压不住自然的本能,就对吴妈叫着“我和你困觉”,被秀才的大竹杠打了一顿,阿Q的爱情梦被打破,随即生计又成问题,于是打定进城。回来曾获得村里人一时的敬畏,但人们探听底细后又对他“敬而远之”。得知革命党进村,本是“深恶痛绝”,但一看举人和村里人都怕他们,便有些神往,然而阿Q一直没弄懂革命,直到被抓、被杀。临死前的遗憾是画押的圈不圆。 小说深刻地表现了封建文化窒息下形成的中国国民的劣根性,阿Q则是这种国民性弱点的集中体现。“精神胜利法”是阿Q的主要特征。 2、主要人物:阿Q 卑怯(阿Q是喜与人吵嘴打架,但必估量对手。口讷的他便骂,气力小的他便打。与王胡打架输了时,便说君子动口不动手,假洋鬼子哭丧棒才举起来,他已伸出头颅以待了。对抵抗力稍为薄弱的小D,则揎拳掳臂摆出挑战的态度,对毫无抵抗力的小尼姑则动手动脚,大肆其轻保。) 精神胜利法(阿Q与人家打架吃亏时,心里就想道:“我总算被儿子打了,现在世界真不像样,儿子居然打起老子来了。”) 善于投机(阿Q本来痛恨革命。等到辛亥革命大潮流震荡到未庄,赵太爷父子都盘起辫子赞成革命,阿Q看得眼热,也想做起革命党来了。但阿Q革命的目的,不过为了他自己的利益,于革命意义,实丝毫没有了解。所以一为假洋鬼子所拒斥,就想到衙门里去告他谋反的罪名,好让他满门抄斩。) 夸大狂与自尊癖(阿Q虽是极卑微的人物,而未庄人全不在他眼里,甚至赵太爷的儿子进了学,阿Q在精神上也不表示尊崇,以为我的儿子将比他阔得多。加之进了几回城更觉自负。“但为了城里油煎大头鱼的加葱法和条凳的称呼异于未庄,他又瞧不起城里人了”。) 《端午节》 1、故事梗概 《端午节》说作于1922年,其最为显著的特色是作者那非凡的讽刺手法。本篇写了政府欠薪和教员索薪,“索薪”的时间从年关提前到端午节前,还从教员索薪写到官员索俸,这是对当局莫大的讽刺。作者的笔法从容有致委婉含蓄,在不露声色的描述中,暴露了政府的腐败。对政府的官员,如方玄绰之流的小官僚,作者也加以无情的讽刺。方玄绰自私自利,自命清高,他的“差不多”一说挟带私心,但偏要戴上忧国的花环。他不加入“索薪”行列,认为索薪欠斟酌,太嚷嚷,而一旦经济拮据,他也赞同索薪了。方玄绰口头上责备太太提出的买彩票“无教育”,但对“头彩几万元”的广告也是动心的,方玄绰表里不一的虚伪相,被作者刻画的惟妙惟肖。 2、主要人物:方玄绰 方玄绰是一个懦弱、自私、表面上进步,骨子里落后的一味逃避现实的知识分子形象。 《白光》 1、故事梗概 《白光》作于1922年,此文通过一个疯狂追求功名利禄的落第知识分子陈士成听信祖宗传言,在院子里挖银子未果,终于坠湖而死的故事,揭示了封建科举制度封建知识分子的毒害,控诉了封建制度吃人的阴鸷。 为揭露这种阴鸷,作者营造了一个阴冷,诡秘的气氛,并在阴森森,凄惨惨的氛围中展开情节,描述主人公的悲惨命运。作者通过四个方面来描写小说独特的氛围:一是陈士成的幻觉,这种幻觉极易感染读者;二是环境描写,月光的阴冷,默认的静谧,都能使读者如身临其境;三是祖母讲的故事。富有神秘感;四是白光的描写,白光将陈士成一步步导向死路,白光也是封建科举制度的功名利禄的形象化身。 2、主要人物:陈士成 陈士成是一个深受封建科举制度的毒害,一心想求得功名,充满酸腐气味的旧式文人形象。 《兔和猫》 《兔和猫》这篇小说带有寓言的色彩,作者以小动物兔和猫为对象,抒发了自己的爱憎之情。作者同情新生弱小的兔子,憎恶大黑猫的凶恶,并由此寓射社会现象,从而更加反衬出代表黑暗势力的大黑猫的凶残,和作者对其的憎恶之情。 《鸭的喜剧》 《鸭的喜剧》是一篇带有纪实性色彩的小说。作者塑造的主人公爱罗先珂对世界充满爱心,那是一种趋势博大的爱,他爱一切生物,爱充满活力的生命,爱欢乐的世界,但世界并非尽如人意的。作者通过鸭的喜剧——也就是由蝌蚪的悲剧,提示了生存竞争,弱肉强食的生命现象所折射出的社会现象,委婉的表达了人间不可能无所不爱,唯有反抗强暴,才能保护弱者的思想。 《社戏》 《社戏》是鲁迅先生的代表作品之一。作者在回忆对比中赞美了农民子女的优秀品质:双喜热情、机灵,直率;阿发无私、能干;六一公公纯朴,大度。作者用抒情的笔语写自然山水景致,诸如豆麦和水草的清香,月色的朦胧,笛声的宛转悠扬,营造了一种恬静淡雅的夜景,给作品增添了魅力,作品还描写了淳厚的民风。 【人物形象鉴赏】 小说是塑造人物形象的作品,通过人物形象的塑造,来表达作者自己的观点。《呐喊》塑造了大量性格鲜明、个性突出的人物形象。下面按不同类型介绍: 第一种:压迫者。 《阿Q正传》里的举人老爷、赵太爷,《风波》里的赵七爷等。有趣的是,这些人大多姓“赵”,因此分辨起来非常容易。他们识字,有财产,地位高,说话牛,一般老百姓见到了都觉得气短。 《阿Q正传》里的赵太爷说话凶猛:赵太爷愈看愈生气了,抢进几步说:“你敢胡说!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本家?你姓赵么?”/阿Q不开口,想往后退了;赵太爷跳过去,给了他一个嘴巴。/“你怎么会姓赵!——你那里配姓赵!” 《风波》里的赵七爷无知且蛮横:“皇恩大赦?——大赦是慢慢的总要大赦罢。”七爷说到这里,声色忽然严厉起来,“但是你家七斤的辫子呢,辫子?这倒是要紧的事。你们知道:长毛时候,留发不留头,留头不留发,……” 总之这些人都非常了不得,他们既占有话语权力,又拥有相当大的财力,所以,在村里、镇里都是说一不二的人物。他们对于旧时代的各种礼仪、陋习都非常习惯,对任何不符合这种恶习的行为,都特别憎恨。如果有什么以下犯上的事情出现,他们不是暴跳如雷、痛心疾首就是唉声叹气。鲁迅对于这类人物的鄙视和憎恶是显而易见的。他们的“权威”和他们代表的旧时代、旧文化,一直是鲁迅不遗余力鞭挞的对象。 第二种:是革命者。 《药》里的夏瑜最为典型。他是资产阶级民主革命者,表现出了革命者大义凛然的英雄气概。 夏瑜的革命斗争,在当时的历史条件下,代表了广大人民群众的利益,因此鲁迅先生热情赞扬了他为革命献身的精神,但同时也描写了他的斗争的悲剧性。他的革命主张不为广大群众所理解,他的革命行动没有得到广大群众的支持,甚至连他的牺牲也没有赢得群众的同情。他讲的革命道理,人们听了“感到气愤”;他挨牢头打,人们幸灾乐祸;他说阿义“可怜”,人们说他“疯了”;他被封建王朝杀害,人们“潮加一般地去看热闹;甚至他母亲对他的英勇献身也不以为荣,反而感到“羞愧”。更可悲的是他为革命所喷洒的热血,竟成了华老栓给儿子治病的“药”。总之,夏瑜的死并没有在社会上引起什么反响,只给自己的母亲带来了悲哀和羞愧,给愚昧的群众带来了一剂假药,给健壮的看客鉴赏了一次“杀人的壮举”,给无聊的茶客增添了茶余饭后的谈资,给贪婪的刽子手提供了一次诈骗的机会。所以,夏瑜的死是寂寞的、悲凉的。 但是夏瑜的牺牲,也并非毫无影响,第二年清明时节坟头出现的花环,正是对这位“寂寞奔驰的猛土”的慰藉,说明革命者仍在怀念他,革命火种还没有——也不会被扑灭。它在黑暗中给人以希望。夏瑜在小说中始终没有出场,作者是用侧面描写,通过刽子手和茶客们的谈话刻画他的形象的。 第三种:帮闲者的形象。 在鲁迅的小说里,帮闲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群体,他们无处不在。《药》里的“驼背五少爷”、“花白胡子”,《阿Q正传》里“未庄的闲人们”,《明天》里的“红鼻子老拱”和“蓝皮阿五”等,都是闲人。帮闲既可以是帮凶,也可以是庸众,反正他们是没有什么大的主见的,永远都是应声虫,随大溜,有他们不多没他们不少。正是这样的一些帮闲,构成了“压迫者”的随从众多的表象。 第四种:受苦受难兼愚昧无知者的形象。 《药》里的华老栓,《明天》里的单四嫂子。他们的命运非常凄苦,逆来顺受,从来不会想到怎么样去改变她。华老栓是求人血馒头,单四嫂子是盼望明天。他们构成了社会中最大的底层,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一类人物。 第五种:旧知识分子形象。 《孔乙己》里的“孔乙己”,《白光》里的“陈士成”,《端午节》里的“方玄绰”,都是这些因循守旧,看不惯新的事物,总是喜欢在过去的世界里思考问题的人物代表。 第六种:善良人的形象。 《一件小事》里的“车夫”,《故乡》里的“闰土”。《社戏》里的“六一公公”和“双喜”、“阿发”。在这些人物里,“车夫”的人物形象最高大。“双喜”、“阿发”“闰土”则是一群可爱少年的形象,六一公公善良可亲。 第七种:阿Q们的形象 在鲁迅略带嘲讽的语调中,阿Q的身上可以说是没有一点可亲的特质。他的“自欺欺人”、“精神胜利法”,他的“欺软怕硬”、“自我作践”,都具有相当大的普遍性。所以,虽然阿Q只有一个,但是其他的人物身上,或多或少都带有阿Q的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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