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尘封的古巷
记忆尘封的古巷
记忆还是温热的,昔日的画面也仿佛还在昨天,
是啊,你走的太安静,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留下...
以致于让我经常忘记了你的离开,
直到我长大,直到我老去,以为你会一直一直都在...
你就这样走了,却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你忘了跟我们说再见...忘了告诉我们,你走的时候是幸福的还是难过的...
2013年的春天把她邀去做客了,听说要去很久,直到我们也老了,在某个年份,也被邀去
做客才能再见到她。这是后来彻骨的冷风告诉我的。我也让风捎去信息,告诉她,我会想她的,
让她要开开心心过好每一天。
轻轻叩开久掩的柴扉,时间以一种静止的姿态在我身边肆意流淌。我在城市的桎梏下仓皇出逃,希望与我的老巷细细回忆那段一起走过的日子。
这条古色古香的巷弄,是我通往奶奶家的必经之路。记忆中的老巷,雨中只呈现黑白灰三色,错落有致的瓦片现在已微微泛起了丝丝褐黄。带着一腔热情与怀念,我再次踏上了曾经如此熟悉的老巷。没有精心的装饰,只有时间留下的沧桑。一路抚着有陌名香气的复古白砖,轻轻迈开欢快却略显沉郁的步子,在结满青石苔的石板路上,踏过去,踏过去。忽然间,望见墙角钻出的新嫩芽,是那般积极的,渴望向上。我在一扇乌漆已脱落了大半的旧木门前驻足下来,这便是我童年极常出现的地方——我的奶奶家。推开门,跨过三级石阶,附身,仰起头,迎来的是另一片截然不同的天地。从前,奶奶总是会摆一张木藤椅在庭院中间,然后倚在上面,缓缓摇着蒲葵扇,随着椅子的摇摆声哼几首小曲儿。夏季,庭院中结了玲琅满目的晶莹的大葡萄。奶奶会在第一时间将它们摘下,小心保存着直到我出现。可如今,奶奶被接到了城里,这庭院也荒废了好久……转身,瞅见门后的那抹绿。这油亮的绿啊,你在叹息什么?那把胡琴还在咿咿呀呀地唱着,古巷依旧,而我在成长。离开老台门,就在那墙角,我曾与小伙伴们尽兴地玩着弹弓。那样开怀地笑声,似乎也只有老巷能给予我了吧?我以为,时间这种东西,积得越久,回忆越浓厚,让我不肯加快脚步,走完这仅有两分钟的路程。尽头,是闹市。
曾记得,我在古巷的小竹林中领悟了坚持的真谛。那是一个雨季,我站在青檐飞瓦下细数着雨滴。那些雨,奋不顾身地从屋檐上飞身下落,撞在青石上,粉身碎骨。我恨那些们有情感,坚硬的石头,是它们让雨灰飞烟灭。而雨,为什么对自己这么残忍?用死来换取虚无缥缈的未来。我的思想遏制不住了,我冲进雨帘,用身体拯救那些走向死亡的雨,但一切都是徒劳。我精疲力竭,瘫坐在地上……之后,我才有所领悟,与有自己的思想,她们要让青石的心变软,最后是撕裂的笑容。滴水穿石,这不就是雨理想的映照吗?
记忆刚被拉回现实,思绪却戛然而止,只有胸前的玉留给我一丝温热。凝视那些文化,依附在这些古老的建筑上,在城市的角落里守着自己最原始的坚持,凝视这些沧桑之物,是如何唤起人们心中尘封已久的情愫,激起一层层怀古的涟漪?
听说古巷又要迁拆了,不免心头涌上一阵酸楚。老巷伴我成长,你我走过的日子将永远尘封在我们记忆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