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泽东的美国观68 |
作者:佚名 文章来源:网络 点击数: 更新时间:2014/11/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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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秋十月,是北京最美的季节。我心无旁骛,潜心于博士论文的最后写作。压力不在电脑屏幕上闪烁的字里行间,而在于导师当初给我提出的目标要求:要通过这篇文章的写作使你的研究水平跨上一个新的台阶!将最后的《结论》送先生审阅之余,我不禁扪心自问:你达到老师的要求了吗?这一刻,我就像一个无法交出满意答卷的高考学生,内心里不仅没有大考之后的解脱,反而充满了诚惶诚恐的感觉。 细细回想起来,走出大学校门已经20个年头。那时候风华正茂的我在南开大学接受了7年的哲学思维训练,满怀信心地踏上了现在的工作岗位。一直到世纪之交、千年更替的2000年,终于侥幸地评上了高级职称,完成了从一个青年学生到知识分子的漫长蜕变。短暂的喜悦之余,更多的是惶惑和不安。十几年的工作经历,使我深刻地感受到,随着时代的发展,自己的知识结构、业务能力已经远远不能适应单位工作的需要。我不想说这是因为哲学让我养成了眼高手低的毛病,但与周围的同事相比,自己确实缺少他们那样敏锐的“史眼”和“史笔”。作为文献编辑和研究工作者,我在工作中接触的材料不可谓不多,可却总像狗熊掰棒子一样,做一件丢一件,常常有一种入宝山而空回的感觉。究其原因,就是因为自己缺乏史学的基础训练,没有建立起一个历史的知识框架,装进去的材料自然难免挂一漏万,形不成完整的知识体系。正是这种困境,使我萌发了重回大学深造的渴望。2001年,根据工作的需要和自身的缺陷,我选择了复旦大学历史系中国近现代史专业来圆自己的博士梦。 因为工作的关系,我只有一年的脱产学习时间。在这段宝贵的时间里,我阅读了大量历史学著作,选修了许多基础课和专业课,其中有复旦大学历史系著名教授姜义华、吴景平、熊月之、章清、戴鞍钢等老师,也有国际政治学院和经济学院许多知名教授的课程。正是他们的精彩讲授,打开了我的“史眼”,初步懂得了什么是历史学。记得一年之后我曾经向导师汇报说:也许我至今还不知道怎样去写历史学的论文,但至少已经开始明白了什么才叫历史学的论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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