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咏史·李商隐
《咏史》是唐代诗人李商隐的作品。这是一首咏史诗,为咏六朝兴废更替之作。通过对两汉之际王莽篡权的历史回顾,借古喻今。作者跳出了封建社会妇女生活的狭窄天地,发表了对社会、政治的一些见解。表达了诗人强烈的爱国主义思想。借三国孙权立国以至陈亡这一历史时期中建都金陵的几个朝代新陈代谢的史实来抒发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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咏史八首
《咏史八首》是晋代文学家左思创作的一组咏史诗。名为咏史,实为咏怀,借古人古事来浇诗人心中之块垒。组诗以深厚的社会内容,熔铸着左思的平生理想,在创作历史上占有特殊的地位。历代诗评家对这组诗评价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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赠从弟三首
陈柞明评论刘桢的诗,用了“翠峰插空,高云曳壁”的精妙比喻(《采菽堂古诗选》)。《赠从弟三首》确实当得起这样的赞美。作为咏物诗,这三首对苹藻、松柏、凤凰虽然着笔不多,却都是画龙点睛,使它们个个风骨棱然。这正是诗人自身高洁之性、坚贞之节、远大怀抱的写照。倘若他自身没有这种“挺挺自持”的气骨,就不能将这类无情之物铸造得如此“高风跨俗”、富有生气。
诗人运笔也摇曳多姿、富于变化:咏苹藻,则映衬抑扬、着色清淡,正适宜表现它的淡泊高洁之性;赞松柏,则辞气壮盛、笔力遒劲,正可与它的抗风傲霜之节并驱;歌凤凰,则笔势宕跌,飘逸多姿,正显现了凤凰奋翅高举的远大志向和潇洒身影。
仅从咏物这一点看,它们继承了屈原《橘颂》的创作经验,又表现了张戒所说“咏物之工,卓然天成”(《岁寒堂诗话》)的妙处。
读刘桢的诗,须先了解他的为人。在建安时代,刘桢是一位很有骨气并有正气的文士。据《典略》记载,一次曹丕宴请诸文学,席间命夫人甄氏出拜,“坐中众人皆伏”,唯独刘桢“平视”,不肯折节。曹操恨他“不敬”,差点砍了他的脑袋。以这样的气骨作诗,其诗自能“挺挺自持”、“高风跨俗”。
《赠从弟三首》,就带有这样的气骨。诗中运用比兴之法,分咏苹藻、松柏、凤凰三物,以其高洁、坚贞的品性、远大的胸怀、抱负,激励堂弟,亦以自勉。在古人赠答之作中,堪称创格。下面一起读读,那一字一句都带着正义的诗吧!
先看第一首,咏的是“苹藻”。苹藻生于幽涧,“托身于清波”,历来被视为洁物,用于祭、享。此诗咏苹藻,开笔先叙其托身之处的非同凡俗:“泛泛东流水,磷磷水中石。”“泛泛”叙涧水畅流之状,“磷磷”写水中见石之貌。读者眼前,顿时出现了一派幽凉、清澈的涧流。然后才是苹藻的“出场”:“苹藻生其涯,华叶纷扰溺”——在幽涧清流之上,苹藻出落得花叶缤纷,随着微波轻轻荡漾,显得何其清逸、美好!“采之荐宗庙,可以羞(进)嘉客。”这就是人们用作祭享、进献贵宾的佳品呵!这两句写苹藻的美好风姿,用的是映衬笔法。读者可以感觉到,其间正有一股喜悦、赞美之情在汩汩流淌。接着,诗人忽然拄笔而问:“岂无园中葵?”意谓:难道园中的冬葵就不能用吗?回答是深切的赞叹:“懿(美)此出深泽!”但苹藻来自深远的水泽,是更可贵、更能令人赞美的。这两句,用的又是先抑后扬的笔法:前句举“百菜之主”园葵之珍以压苹藻,是为抑;后句赞苹藻之洁更胜园葵,是为扬。于问答、抑扬之中, -
室思
《室思》是汉末三国时期的诗人徐干创作的一组代言体的诗。这组诗写的是妻子对离家丈夫的思念。全诗分六章,就日常所见、所感、所思,从各个侧面反覆细致地抒发了思妇的盼望、失望和期待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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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功歌诗
《论功歌诗》,是汉代诗人班固的作品之一。班固,史学家班彪之子,字孟坚,东汉官吏、史学家、文学家。撰《白虎通德论》,善辞赋,有《两都赋》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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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雉诗
《白雉诗》是汉代诗人班固诗作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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咏史·班固
《咏史·班固》是中国现存的最早的文人五言诗。在内容上咏赞了汉文帝时孝女缇萦为赎免父亲刑罚,请求没身为奴的故事。
《咏史·班固》歌咏了西汉初期的一位奇女子——淳于缇萦。正是由于她伏阙上书,不仅救了触刑的父亲,还感动文帝下达了废除肉刑的著名诏令。所以班固于开笔之际,先以悠邈之思,追述了任用肉刑的历史:“三王德弥(终也)薄,惟后用肉刑”。三王指夏禹、商汤和周之文王、武王,据说他们均以“文德”治天下,“至于刑错(弃置不用)而兵寝(收藏)”,被誉为“帝王之极功”(《汉书·刑法志》)。但到了三代之衰世,就不免王德日薄、刑罚滥施了。史称“夏有乱政而作《禹刑》,商有乱政而作《汤刑》,周有乱政而作《九刑》”,施用“五刑”的条款竟多达三千余项。这两句思接千载,于历史追述中表达对任用“肉刑”的深沉感叹。
自“太仓令有罪”以下,诗人笔凌百世,直叙汉初淳于缇萦上书救父的事迹。“太仓令”即汉初名医淳于意,他曾担任齐之太仓(官仓)的小吏。文帝四年(前176),有人上书告发他触犯刑律,遂被逮捕押往长安。五个女儿急得直哭,他大骂说:“生女真不如生男,缓急之时谁能帮我办事!”这就是诗中所说的“自恨身无子,困急独茕茕(孤独之状)”之意。小女儿缇萦听了父亲的话异常悲伤,痛感于“死者不可复生而刑者不可复赎”,毅然随父进京,上书汉文帝,“愿入身为官婢,以赎父刑罪,使得改行自新”。“上书诣阙下”四句,描述的就是缇萦到宫廷上书的情景。“鸡鸣”、“晨风”,均为《诗经》十五国风中的名篇。前者抒写后宫催促君王上朝之情,后者歌咏女子“未见君子”之忧。据《文选》注引刘向《列女传》,缇萦伏阙上书时,曾“歌《鸡鸣》、《晨风》之诗”。班固以“忧心摧折裂,晨风扬激声”,抒写缇萦忧急断肠、歌号阙下的景象,读来令人怆然泣下。正是缇萦舍身赎父的一片真情,深深地打动了文帝。“圣汉孝文帝,恻然感至情”,终于赦免了她的父亲,并在诏书中感叹说:“夫刑者,至断支(肢)体、刻肌肤,终身不息,何其痛而不德也!岂称为民之父母哉?”并作出了“其除(废除)肉刑”的重大决策(见《列女传》)。促成文帝作出如此重要决策的,竟不是众多的须眉,而是这位临淄的民间少女。诗人有感于此,在结句中不禁长声吁叹:“百男何愦愦(愚笨),不如一缇萦”!
初看起来,班固的这首《咏史》,纯是对缇萦救父事迹的歌咏,似无更多的题外之旨。但历史上可歌可泣之人甚多,班固何以不咏他人,偏偏想到了这位女子? -
咏史·龚自珍
龚自珍这首《咏史》诗写出了清代一些知识分子的典型心情。清前期曾屡兴文字狱,大量知识分子因文字获罪被杀。在这种酷虐的专制统治下,大多数知识分子不敢参与集会,言行十分谨慎,唯恐被牵入文字狱中。他们著书立说,也只是为了自己的生计,弄口饭吃,不敢追求真理,直抒自己的见解。作者是清代后期的一个有叛逆精神的思想家,对这种现象十分愤慨,因而以婉转之笔出之。
对于当时日趋颓废的社会风气,诗人有着清醒的认识。此诗以东南一带上层社会生活为背景,对这一现象作了充分的揭示。首联以概括之笔,渲染东南名流们纸醉金迷的生活,暴露其空虚无聊的精神世界。颔联写市侩小人、虚浮之徒把握权柄、占据要津的不合理现象。颈联则反映处于思想高压下的文人们,已成为一群苟且自保的庸俗之辈。尾联借田横五百壮士杀身取义的故事,感叹气节丧尽、毫无廉耻的社会现状。此诗从现实感慨出发,而以历史故事作为映衬,具有强烈的批判与讽刺效果。
“牢盆”是煮盐的器具。牢盆狎客指盐商即有钱人。“团扇”代指美人。团扇才人即专门吟咏淫辞艳赋的无聊文人。田横是秦末起义英雄之一,刘邦统一中国后他以自杀拒绝降汉,其500名部下也随他悲壮自杀。这首诗以悲愤的心情谴责社会的堕落。 东南地方的人们整日过着奢侈淫靡的生活,上层社会的人们只知争名夺利勾心斗角。有钱人操纵社会,帮闲文人洋洋得意。人们谈起“文字狱”都都吓得半死,不敢说真话;有人写书著文也只是为了养家糊口。最后作者愤激地指问:像田横及其部下那一类刚勇猛烈的中国人都哪里去了?难道都爬上官位享受荣华富贵去了吗?作者忧愤之情难以自抑,诗句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
河东赋(并序)
扬雄曾摸拟司马相如的《子虚赋》、《上林赋》作《甘泉赋》、《河东赋》、《羽猎赋》、《长杨赋》四篇代表作。《河东赋》是其中之一。虽是摸拟,但仍显出他相当高的才华。他的赋不但有司马相如的宏伟气魄.而且更注意锤炼语言。《河东赋》(并序)以简洁的叙述开头,不落主客对话的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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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杨赋
《长杨赋》以写田猎为构架,实讽汉成帝的荒淫奢丽。先以序文略叙长杨之猎,而在赋辞之中就完全以议论出之。以高祖的为民请命,文帝的节俭守成,武帝的解除边患,概述历史,树立楷模,颂古鉴今,处处显出成帝背离祖宗,不顾养民之道。对先代颂得愈高,对当今讽得愈深。
赋辞议论凌厉,气势逼人,以正言出微词,泼辣而有节。显示了辞赋家词采风发的才能,又表现出议论家逻辑缜密,无懈可击的特色。其中一些长句,尤可见出作者的功力。
其中“其后熏鬻作虐,东夷横畔”这一段描写武帝时期的武功,淋漓尽致地展现了卫霍征匈奴的战争场面,杀伐之气跃然纸上。
扬雄当然没亲眼见过卫霍西征的场面,他所写的只是文学上的想象。按说霍去病封狼居胥就是登山祭天,筑土为封,所以也应该有有告功祭文,但可惜没能流传下来。
长杨是指长杨宫,汉宫名。本秦旧宫,汉时重加修饰,为秦、汉时游猎的地方。内有垂杨绵亘数亩,故称为长杨宫。《汉书·东方朔传》:“初,建元三年,微行始出,北至池阳,西至黄山,南猎长杨,东游宜春。”《三辅黄图校正》上说长杨宫在今周至县东三十里,本秦旧宫,至汉修饰之以备行幸。宫中有垂杨数亩,因为宫名,门曰射熊观,秦汉游猎之所。
《长杨赋》,借主人翰林与客卿子墨之口,述汉高祖刘邦创业之艰,叹文景二帝与民休戚与共之德,告诫成帝,“恐后代迷于一时之事,常以此为国家之大务,淫荒田猎,陵夷而不御也”。
《长杨赋》一出,天下振动,万口传诵。据说,写罢此赋,扬雄立刻疲倦地倒地酣眠,昏睡了三天三夜,梦见自己的五脏六腑飞出体外,在空中飘荡,与前辈司马相如相遇。梦醒之后,他全身乏力,三个月之后才得以恢复,足见其呕心沥血之深遂。 -
宝鼎诗
《宝鼎诗》是中国古代的一首诗,为汉代诗人班固所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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咏史·高适
这首《咏史》为高适所作。高适在仕途辉煌时,曾官至淮南、西川节度使,封渤海县侯,诗名远播。一些优秀的边塞诗赞扬了边防将士的斗志,歌颂了他们以身殉国杀敌立功的豪情,不仅形象生动而且充满了乐观情绪和爱国主义精神,表现出高适的为国“万里不惜死,一朝得成功”的政治抱负。但是他在少年时,相当落魄,其诗歌大多感慨怀才不遇,仕途失意。这首诗则写于未入仕途之时。
“尚有绨袍赠,应怜范叔寒。”这两句歌咏历史上范睢的一段故事。诗中的“尚有”,还有;“绨袍”,用一种比绸子厚实、粗糙的纺织品做成的袍子。“范叔”,指范睢。范睢字叔,故称。《史记·范睢蔡泽列传》记载:战国时范睢事魏大夫须贾,因随须贾出使齐国,齐王赐他金十金和牛酒。须贾怀疑范睢通齐,告诉魏相。魏相派人凌辱范睢,几欲置之死地。范睢装死得以逃到秦国,游说秦昭王获得成功,被拜为相,封于应(今河南省宝丰西南),称“应侯”。“范睢既相秦,秦号曰‘张禄’,而魏不知,以为范睢已死久矣。魏闻秦且东伐韩、魏,魏使须贾于秦。范睢闻之,为微行,敝衣间步之邸,见须贾。须贾见之而惊曰:“范叔固无恙乎!”范睢曰:‘然。’须贾笑曰:‘范叔有说于秦邪?’曰:‘不也。睢前日得过于魏相,故亡逃至此,安敢说乎!’须贾曰:‘今叔何事?’范睢曰:‘臣为人庸赁。’须贾意哀之,留与坐饮食,曰:‘范叔一寒如此哉!’乃取其一绨袍以赐之。”后须贾知范睢已为秦相,前往谢罪,范睢没有处死他,说:“然公之所以得无死者,以绨袍恋恋,有故人之意,故释公。”放须贾回魏国。诗中的“寒”,不能简单地理解为寒冷,而应有贫寒、穷困潦倒的意思;“尚有”与“应怜”相连接,说明须贾虽然曾得罪于范睢,差一点置范睢于死地,但他对故人还有一点同情、怜悯之心,这是非常可贵的。也就是这样的同情、怜悯之情,救了他的命。这说明,为人不可太势利,太刻薄,要宽容,要大度。
“不知天下士,犹作布衣看。”这两句写须贾并不知道范睢已贵为秦相,还把他当成平民看待。诗人在这里是在借题发挥,意在讽刺须贾徒有怜寒之意而无识才之眼,竟然把身为秦相,把天下所重的范睢看成是布衣寒士,实在可悲可叹。诗中的“天下士”,即国士,杰出的人才。“布衣”,代指平民。古时一般平民穿布衣。平心而论,这两句议论与须贾不识范睢为宰相相衔接,有些牵强附会。范睢被魏相羞辱、鞭挞后,世人都以为魂归地府了;须贾使秦,要拜见的是秦相张禄,不可能知道范睢改名换姓。范睢布衣往见须贾,装作一副穷酸相,没 -
七发
《七发》是汉代辞赋家枚乘的赋作。这是一篇讽谕性作品。赋中假设楚太子有病,吴客前去探望,通过互相问答,构成七大段文字。吴客认为楚太子的病因在于贪欲过度,享乐无时,不是一般的用药和针炙可以治愈的,只能“以要言妙道说而去也”。于是分别描述音乐、饮食、乘车、游宴、田猎、观涛等六件事的乐趣,一步步诱导太子改变生活方式;最后要向太子引见“方术之士”,“论天下之精微,理万物之是非”,太子乃霍然而愈。作品的主旨在于劝诫贵族子弟不要过分沉溺于安逸享乐,表达了作者对贵族集团腐朽纵欲的不满。此赋是汉大赋的发端之作,对后世有很大影响,它以主客问答的形式,连写七件事的结构方式,为后世所沿习,并形成赋中的“七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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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风歌
《大风歌》是汉高祖刘邦创作的一首诗歌,是他平黥布还,过沛县,邀集故人饮酒。酒酣时刘邦击筑,同时唱的这首歌。
这首诗前两句直抒胸臆,雄豪自放。全诗充满着一种王霸之气,最后一句却也抒发了作者内心表现出对国家尚不安定的浓郁的担心,惆怅。
《大风歌》整首诗仅有三句构成,这在中国历代诗歌史上是极其罕见的,三句诗中每一句都代表一个广大的不同的场景与心境,而且作者对这三句诗真可谓惜墨如金、高度凝炼。其中第一句的大风起兮云飞扬,是最令古今拍案叫绝的诗句。作者并没有直接描写他与他的麾下在恢宏的战场上是如何歼剿重创叛乱的敌军,而是非常高明巧妙地运用大风和飞扬狂卷的乌云来暗喻这场惊心动魄的战争画面。假如说项羽的《垓下歌》表现了失败者的悲哀,那么《大风歌》就显示了胜利者的悲哀。而作为这两种悲哀的纽带的,则是对于人的渺小的感伤。同样的,对第一句“大风起兮云飞扬”,唐代的李善曾解释说:“风起云飞,以喻群雄竞逐,而天下乱也。”(见汲古阁本李善注《文选》卷二十八)这是对的。“群雄竞逐而天下乱”,显然是指秦末群雄纷起、争夺天下的情状。“群雄竞逐”的“雄”,《文选》的有些本子作“凶”。倘原文如此,则当指汉初英布等人的反乱。但一则这些反乱乃是陆续发动的,并非同时并起,不应说“群凶竞逐”;再则那都是局部地区的反乱,并未蔓延到全国,不应说“天下乱”。故当以作“雄”为是。第二句,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只一个“威”字就是那样生动贴切地阐明了各路诸侯臣服于大汉天子刘邦的脚下,一个“威”字也直抒了刘邦的威风凛凛、所向披糜,天下无人能与之匹敌的那种巨无霸的冲天豪迈气概。这样的荣归故里,刘邦的心情是何等的荣耀与八面威风!刘邦是在说自己在这样的形势下夺得了帝位,因而能够衣锦荣归。所以,在这两句中,刘邦无异坦率承认:他之得以“威加海内”,首先有赖于“大风起兮云飞扬”的局面。但是,正如风云并非人力所能支配,这种局面也不是刘邦所造成的,他只不过运道好,碰上了这种局面而已。从这一点来说,他之得以登上帝位,实属偶然。尽管他的同时代人在这方面都具有跟他同样的幸运,而他之终于获得成功乃是靠了他的努力与才智;但对于刘邦这样出身于低微的人来说,若不是碰上如此的时代,他的努力与才智又有多少用处呢?所以,无论怎么说,他之得以当皇帝,首先是靠机运,其次才是自己的努力与才智。他以当进的人对之根本无能为力的自然界的风云变化,来比喻把他推上皇帝宝座的客观条件,至少是不自觉地显示 -
古诗十九首
《古诗十九首》,组诗名,是乐府古诗文人化的显著标志。为南朝萧统从传世无名氏《古诗》中选录十九首编入《昭明文选》(又称《文选》)而成。《古诗十九首》深刻地再现了文人在汉末社会思想大转变时期,追求的幻灭与沉沦,心灵的觉醒与痛苦。艺术上语言朴素自然,描写生动真切,具有天然浑成的艺术风格。同时,《古诗十九首》所抒发的,是人生最基本、最普遍的几种情感和思绪,令古往今来的读者常读常新。刘勰的《文心雕龙》称它为“五言之冠冕”,钟嵘的《诗品》赞颂它“天衣无缝,一字千金”。
《古诗十九首》,最早见于《文选》,为南朝梁萧统从传世无名氏《古诗》中选录十九首编入,编者把这些作者已经无法考证的五言诗汇集起来,冠以此名,列在“杂诗”类之首,后世遂作为组诗看待。乐府本是汉武帝时开始设立的一个掌管音乐的官署,它除了将文人歌功颂德的诗配乐演唱外,还担负采集民歌的任务。这些乐章、歌词后来统称为“乐府诗”或“乐府”。今存两汉乐府中的民歌仅四十多首,它们多出自于下层人民群众之口,反映了当时某些社会矛盾,有较高的认识价值;同时,其风格直朴率真,不事雕琢,颇具独特的审美意趣。
《古诗十九首》是在汉代民歌基础上发展起来的五言诗,内容多写离愁别恨和彷徨失意,思想消极,情调低沉。但它的艺术成就却很高,长于抒情,善用事物来烘托,寓情于景,情景交融。
《古诗十九首》习惯上以句首标题,依次为:《行行重行行》、《青青河畔草》、《青青陵上柏》、《今日良宴会》、《西北有高楼》、《涉江采芙蓉》、《明月皎夜光》、《冉冉孤生竹》、《庭中有奇树》、《迢迢牵牛星》、《回车驾言迈》、《东城高且长》、《驱车上东门》、《去者日以疏》、《生年不满百》、《凛凛岁云暮》、《孟冬寒气至》、《客从远方来》、《明月何皎皎》。 -
柳赋·枚乘
《柳赋》西汉辞赋家枚乘作品之一。枚乘(?~前140),字叔,西汉辞赋家。汉族,淮阴(今江苏淮阴)人。枚乘因在七国叛乱前后两次上谏吴王而显名。文学上的主要成就是辞赋,《汉书·艺文志》著录“枚乘赋九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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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赋
建安二十年春,曹丕应父命赴孟津。途经官渡,见十五年前手植柳树,作此《柳赋》,为感物伤怀之作。
本篇选自《全三国文》卷四。据序可知,此赋写于建安二十年春。首赞柳之应时繁育,瑰姿扶疏;中忆“余年二七”(十四岁)植柳中庭,十五年后复见此柳,则已“连拱九成’,而“左右仆御已多亡”;最后咏叹柳之弘荫博覆,至德不伐 (夸),躬敬行旅者一视同仁,即不“简(慢)卑”,亦不“择(弃)贱”,对其虽尺断犹能再植的永恒贞正的生命力深致仰羡。全赋触类缘情,率意尽兴,以淡逸、疏朗的文辞抒写感物怀故的惆怅情怀,借柳之变化生发戎马乱离,物在人亡,今昔变故,盛衰无常之感。咏柳已非单纯咏物,而是融入了时世动荡的悲凉气息。篇末振起新意,盛赞柳之至德以映衬植柳者(包括亡者)之情趣,伸发植柳者之寄托,深化咏柳之意蕴,可谓咏物赋之佳作。 -
木兰诗
《木兰诗》是一首北朝民歌,宋郭茂倩《乐府诗集》归入《横吹曲辞·梁鼓角横吹曲》中。此诗讲述了一个叫木兰的女孩,女扮男装,替父从军,在战场上建立功勋,回朝后不愿作官,只求回家团聚的故事,热情赞扬了这位女子勇敢善良的品质、保家卫国的热情和英勇无畏的精神。全诗以“木兰是女郎”来构思木兰的传奇故事,富有浪漫色彩;详略安排极具匠心,富有生活气息;以铺陈、排比、对偶、互文等手法描述人物情态,刻画人物心理,生动细致,使作品具有强烈的艺术感染力。
《木兰诗》产生的时代众说纷纭,但据其最早著录于陈释智匠所撰的《古今乐录》,可证其产生之时代不晚于陈,从历史地理的条件可以判定诗中之事产生于北魏与柔然之间。
此诗收入《乐府诗集》的《横吹曲辞·梁鼓角横吹曲》中,至唐代已广为传诵,唐人韦元甫有拟作《木兰歌》,可以为证。因此,学者们大都认为,民歌《木兰诗》产生于北朝后期。 -
白头吟
《白头吟》为西汉才女卓文君名作。其中“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为千古名句。该诗表达了作者对爱情的执著和向往,以及一个女子独特的坚定和坚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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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王菟园赋
枚乘《柳赋》写道:“忘忧之馆,垂条之木。枝逶迟而含紫,叶萋萋而吐绿。”又如孔臧《杨柳赋》:“绿叶累迭,郁茂翳沉,蒙笼交错,应风悲吟。”汉人赋作中对“绿”色的歌咏,并不仅仅表现出对生命力的爱重。作者对“绿”的赞美,往往还深含着一种对自然总体环境的亲和之心。枚乘《梁王菟园赋》所谓“枝叶荣茂”,刘胜《文木赋》所谓“丽木离披”等,都把自然生机的丰满和轻盈,充实和绮丽,萌动和生长,以简洁的文字,描绘得十分活泼新鲜。
公孙诡《文鹿赋》:“麀鹿濯濯”,“呦呦相召”,“来我槐庭,食我槐叶”。路乔如《鹤赋》:“白鸟朱冠,鼓翼池干。”“方腾骧而鸣舞,凭朱栏而为欢。”从汉代画像遗存中,可以看到“纵养”禽鸟的风习。汉赋所见麀鹿“来我槐庭”和白鹤“凭朱栏而为欢”的情形,也体现了汉代人生活情境中与自然的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