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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档案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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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油诗赛二等奖。
  1988年,《飞天》2期发表诗四首《红皮鸡蛋的太阳》。
  1989年7月。诗歌《痛饮琴弦》获《诗神》月刊社举办的昌黎酒神杯新诗大奖赛优秀作品奖;9月,散文《想念老郭》获中国石油天然气总公司、中国石油化学工会全国委员会举办的首届全国石油职工文化大赛二等奖。
  1990年,《诗刊》2期发表诗三首《总是石油情》;《小朋友》7期发表诗三首《太阳的歌》。
  1991年,参加诗刊社第9届青春诗会,诗四首《感情的石油》发表于《诗刊》12期。
  1992年,《星星》5期发表诗二首《日头》《动身》,《诗刊》1993年2期转载;6月,诗歌《唱道情的歌手》获《星星》《四川文学》编辑部、中国泸州老窖酒厂举办的“中国泊州老窖杯”全国征文三等奖。
  1993年12月,诗歌《秋天》获《诗刊》举办的诗歌大奖赛三等奖;诗歌《五星杨》获《飞天》诗文赛二等奖。
  1994年1月,诗集《第广龙石油诗精选》由中国石油工业出版社出版;5月。诗歌《悉杜甫衣食无着有感》获《作品》杂志社举办的全国新诗征文大赛优秀奖;《诗刊》3期发表诗三首《杏子河》,并配发短评;《星星》7期发表诗三首《江南》;10月,《诗刊》《地火》联合在京召开第广龙诗歌创作研讨会;12月,诗歌《有关慈母的智慧书》获《星星》新星诗苑奖。
  1995年,《飞天》2期发表诗五首《花种与琴台》;《儿童文学》2期发表散文七篇《我在陕北告诉你》并入选《儿童文学新典》一书;5月,诗歌《记住石油》获诗刊社举办的全国朗诵诗大奖赛佳作奖;《诗刊》6期发表诗歌《灯盏花》,并被谱曲传唱;《飞天》12期发表诗四首《苦杏子》。
  1996年4月,诗集《水边妹子》由中国工人出版社出版;12月,诗歌《山城堡》获《人民日报》社举办的“三株杯”纪念建党七十五周年、红军长征六十周年全国诗歌大赛三等奖。
  1997年1月,诗歌《日头》人选重庆出版社出版的《星星》四十年诗选;《星星》3期发表诗歌《姬家塬》;《飞天》7期刊发古耜撰写的对第广龙诗歌的评论《黄土地上的生命情》。
  1998年,《中国青年》4期发表诗歌《石嘴山》;《飞天》9期发表诗六首《扑进风尘》;《诗刊》10期头条发表诗二首《祖国的高处》,配发李瑛短评;6月,加入中国作家协会。
  1999年,《朔方》4期发表诗六首《在宁夏的天空下》;11月,诗集《第广龙石油诗选》获中国石油天然气集团公司、中华铁人文学会等举办的中华铁人文学奖:12月,诗歌《祖国的高处》人选北京十月出版社出版的《中国建国50年文学作品精选》诗歌卷。
  2001年,《地火》4期发表组诗《另一座高原》;4月,参加第五次全国青年作家创作大会。
  2003年1月,组诗《天然气时代》获第四届全国石油职工文化大赛一等奖。
  2004年,《诗刊》11期下半月刊发表组诗《还乡》。
  2005年1月,诗歌《苦杏子》入选中国作协创联部编选、长江文艺出版社出版的《2004年中国诗歌精选》;1月,诗歌《祖国的高处》入选辽宁出版社出版的金太阳丛书《2004年诗歌年选》;2月,散文集《感恩大地》、诗歌集《祖国的高处》由作家出版社出版;《诗选刊》7期发表组诗《第广龙的诗》。
  2006年9月,参加中国诗歌学会和甘肃文学院在兰州举办的西部诗歌论坛,并作大会发言;12月,诗集《祖国的高处》获甘肃省第五届敦煌文艺奖。
  2007年,《人民文学》3期发表诗歌二首;3月,诗歌《姬家塬》人选《星星诗刊五十年诗选》;7月21日,《陕西日报》以《第广龙:敞开火焰的喉咙》为题,在陕西作家大展台栏目配照片重点介绍;9月,参加陕西作家协会五次代表大会;《诗刊》lO期发表组诗《石油,敞开火焰的喉咙》;10月,参加全国著名文学艺术家看壶口活动;11月6日,赴京参加全国中青年德艺双馨表彰大会;11月28日参加西安青年作家创作大会,并代表青年作家在大会发言;《人民文学》12期发表诗歌《水桶》《春雨》;诗歌《火焰》《喊叫水》入选《诗刊》社编选的《2007年度中国诗歌年选》。
  2008年1月。诗集《多声部》、散文集《低处的时光》由陕西教育出版社出版;《十月》1期发表组诗《今天的诗篇》;《扬子江诗刊》l期发表组诗;1月,《祖国的高处》人选《中国诗典1978—2008》,由时代文艺出版社出版;《诗刊》5期中国改革开放三十年诗歌特大号,1978—2008年《诗刊》优秀作品回顾展收入《南堡的风》;《飞天》5期发表《今天的诗篇》六首;《延安文学》2期陕西诗歌专号发表《今天的诗篇》15首,配创作谈;《诗潮》6期发表《今天的诗篇》六首;6月15日,《小品文选刊》《手稿》编委会主办的第广龙诗歌专场朗诵会在西安举办。
  
  由一个词:“沙尘飞扬”写起  阳 \xEFr
  
  沙尘飞扬——第广龙的诗集《多声部》还没看到一半,我就冒出来这么一句似乎不着边际的话。翻回来重新看,一口气看完,但是并没有得到对我这句话的验证,那又是什么原因让我有了如此判断呢?
  一本诗集看完了,恍惚中我又听到了鸡鸣狗叫声?第广龙的鸡鸣狗叫是匿身于那块“长五谷杂粮,长民歌和窗花”的土地的,那是一块恐龙化石和彩陶、和青铜器匿身的土地,如同沙尘飞扬——匿身于他的诗句中一样,我知道,这样解释对于第广龙来说是谦恭与合适的。
  第广龙的诗不是花岗岩、水晶石,甚至不是板结的土坷垃,而是沙尘飞扬——这不仅仅与第广龙的生存经历有关,更与我和他赖以生活的同一片地理环境有关吗?对于沙尘的习惯——成为了生命中的借代和指喻,坦然、承受。甚而是偏执的不舍与接纳,不是歌唱和颂扬,我们的诗人借一只羊“湿润的唇/不为青草/也把广大的土地安慰”——只因为这是他“一片片黑瓦”下的土地,那里有“民歌里梳头的妹妹”,有“会被谁拍打干净/浮土里的桃花”等等,有着世界上黄土层积淀最厚的这一块土地的背景,第广龙诗歌中一个个沙尘飞扬的地名:甘肃环县、平凉、董志塬;陕谣定边、壶口;宁夏盐池、喊叫水、沙坡头……都是他“一片片黑瓦”下的土地,皮影戏的土地,吼秦腔的土地,“粮食堆进窑里不烂/辣椒挂在外头才红”的土地,如此,或许我们也会在某一个月明之夜和诗人一起发出这样的感慨了:“月亮,一粒刚收回的麦种/在我的掌心成佛”。
  谦恭,一种向下的姿态,这也正是第广龙诗歌的姿态。向下,如同植物的根须,紧紧抓住缺水的土地,然后,生长出一片又一片无愧于这块土地的绿色。即使是写城市,诗人为我们呈现的依然是透过挖掘机“看见了一大堆黄土”——再哪怕上溯千年,诗人为我们呈现的不外乎是和李白一起看见“千尺黄土,万丈深井/我把我的北方/带在身边”——倔强的诗人甚至蛮不讲理地说“我就是平凉城/就是天下”——说这话的时候第广龙一脸什么样的表情呢?想想2001年冬天的一个夜晚,我在西安见到已定居这座古城数年的第广龙一脸什么样的表情呢?如果他说“我就是西安城/就是天下”——我会惊讶的,可“平凉”这个诗人自称“叫得最多的地名”,毋庸置疑注定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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