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妹妹不要怕等4则 |
作者:叶倾城等 文章来源:网络 点击数: 更新时间:2009/5/14 |
|
上一篇 【目 录】 下一篇 |
姐姐妹妹不要怕,抬头走进……呃,北大百年讲堂。
“大小S进北大讲课”的消息一传出,我第一个反应就是:炒作。这当然是炒作。对于大小S来说,反正是讲美容,去北大或者去秀场,没什么质的区别。现场爆满也不稀罕,北大学生里面,就不兴有几个追星族?那边又是大学密集区,随便几个大学来几个人,也能塞得满满的。
只是,不知道北大在这里面担任的角色,是积极配合,甚至哭着喊着让这两位S现身?还是半推半就:“大爷,我也是一万个不愿意呀。”
反正这年头什么事都倒着来,艺人上北大,而教授上青歌赛。北大学生多少还是应该知道点儿美容知识,毕竟时代不同了,素面朝天的女学究形象不招人喜欢。我就不明白,为什么青年歌手应该掌握那些常识?
我周围多的是观众,兴高采烈看这一环节,就为看人家乱猜,看女歌手不好意思地吐一下舌头,看余老师点评的时候,歌手尴尬地站着,金身都僵了,双脚微微动一下,又赶紧收回来……学者因此得到了一种智力上的优越感。您跟歌手比知识?回头再跟知识分子比唱歌?
唱歌是歌手的本分,就像做学问是学者的本分,或者美丽是艺人的本分。我不明白为什么歌手大赛,要考问知识;我也不明白为什么学者不去做学问,要跑去当评委;而我最能理解的,反而是艺人上讲台——这不过就是秀场呀,铺不铺红地毯两可。
这真是一个混乱悖谬的事情,很多人都不在正确的位置上,这是一个奇怪的拼图,仿佛有一个巨大的磁极,足以强大,甚至盖过了地球的引力。这磁极为何,不说也罢。
话说前朝康熙同学,有一次下江南,看到百舸争流,于是感慨道:“这河上有多少条船?”皇帝身边永远多的是有小聪明的文字之臣,立刻抢答:“两条,一条为名,一条为利。”回答正确,加10分。
后来又有人听了这故事,点评说:“古人真是温良敦厚呀,现在的河上,只有一条船。”所谓为名,也不过是为利。
失败的生意 吴作望
哈斯早就打听好了,街头给人擦皮鞋的迈尔,收藏有一枚鸟蛋,这种鸟一百年前就绝迹了。这种鸟蛋一枚最少值上千万美元。
哈斯是个精明的商人,生意场上从没失过手。他找了迈尔不下10次,可迈尔总是眉头紧皱,劝哈斯不要打鸟蛋的主意。
哈斯不达目的不罢休。这天晚上,他又上门来纠缠,还带来2万英镑。迈尔叹口气,终于松口了,他愿意将鸟蛋白送给哈斯,但有一个条件:哈斯必须签署一份证明,证明他已经将鸟蛋转送给了哈斯。
“行行,这绝对没有问题。”哈斯兴奋得满脸通红,马上签了这份证明,然后,抱起装有鸟蛋的盒匣赶快走了。
一连几天哈斯都处于亢奋之中,正盘算着如何卖出这枚鸟蛋时,突然来了两位不速之客。一个戴礼帽的人亮出证件:“我们是国家鸟蛋保护委员会的。我叫威尔逊,这位是鸟蛋鉴定专家。听迈尔先生说,他已经将鸟蛋转送给你,请拿出来让我们核实一下。”
原来,这枚鸟蛋在迈尔家收藏时,就上了国家鸟蛋重点保护名单,每半年委员会都会派人来核查一次。威尔逊一脸严肃道:“哈斯先生,知道你为什么不能私人拥有吗?因为全世界迄今只发现有这一枚鸟蛋,所以,”威尔逊稍顿了顿,加重语气道,“你只有保管权,如果你私自卖掉了,你将会被法院起诉,至少在监狱待15年。”
哈斯傻眼了,“那我不要了,现在就捐送给国家。”
“对不起,”专家摇摇头,“我们国家虽然有成千上万种鸟类,唯独没有这种鸟,所以无权接受你的捐送。要不然,我们早就接受迈尔先生的捐送了。”
“那我、我捐给产有这种鸟的国家。”哈斯更慌了,连声央求。“这个恐怕更困难,因为目前还不知道它属于哪个国家。”威尔逊咳了声,拍拍哈斯的肩膀说。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为这枚鸟蛋投巨额保险,这是唯一的最好办法。”威尔逊走到门口,又像是想起了什么,看着呆若木鸡的哈斯:“忘了告诉你,迈尔先生以前比你还富有,就因为这枚鸟蛋,他每年要支付20多万的保险费。不过他现在好了……”
把谁裁掉 [俄]米哈依尔·扎多尔诺夫
编译 李冬梅
有一天,我的上司对我说,你们科人太多了,你哪怕裁掉一个也行啊。
可裁谁啊?裁库拉科夫?那怎么行。你看,别的处有人既能跳高,又能跑越野赛,还能参加游泳锦标赛吗?没有,而我们的库拉科夫就行。因为有了库拉科夫,我们科连年获得“生产和安全金奖”。我为什么要把他裁了?
裁菲利普也不行。他每逢节日都出一份27米长的墙报。那可不是玩笑啊。“五一”节的墙报他四月一号就挂出去了!
科诺普利亚斯基每年替全科的人献血,他的血型稀有。我们都叫他稀有动物。
西姆金那个家伙有特异功能。冬天停暖气的时候,他能用自身的热量给全科供暖。
玛尚卡是合唱队队员。
柳博维·叶甫盖尼邪夫娜是空手道运动员,谁敢把她裁了?我现在就派她去参加年终总结会,她总能在领导那儿为我们科拿到更多的分数。
克雷莫夫的父亲是区消防队的。要是把他裁了,科里恐怕连电水壶都甭想用了。
波列日耶夫这个家伙也裁不得,每次科里准备节日活动时,他25分钟内就能吹起500个气球。
赫罗莫夫领导着一个全国性的协会——“红十字绿化协会”,这个协会暂时还只有他一个人,但他是主席!
德罗诺夫的女儿和一个副部长秘书的女儿在一个幼儿园。这个4岁的小女孩已经为我们科争取到5个新岗位了,难道作为对她的报答,我把她父亲裁了?
还有那个马克西姆·马克西莫维奇,也不能裁,虽然他从早到晚就知道写啊、画啊、算什么的,其他的什么都不会,但我们科全年的工作就靠他一个人支撑着呢!
总之,不管怎么说,这些都是很客观的理由,所以我谁也不能裁。
最后一支香烟 扈国臣
大伟这人爱抽烟,而且烟瘾还特别大,一会儿不抽,就浑身不自在。
这天,大伟到城里去办事,在公路旁等着搭长途客车。等着等着,他的烟瘾就犯了。他掏出香烟来一看,嘿!真巧,烟盒里就剩下一支烟了!
大伟把烟叼在嘴上,心里不由得暗自庆幸。可他再一摸,糟了!原来他出来得急,忘了带打火机了!
大伟正急得团团转,突然发现公路旁的路坡上,坐着一个放羊的老汉,正瞧着大伟嘿嘿地笑呢。大伟急忙奔了过去,对老汉说:“大爷,有火吗?借我用用。”
老汉仰起头来看了看大伟,没吱声,从兜里掏出一盒火柴来。老汉晃了晃火柴盒,又打开一看,呀!怎么这么巧,只见火柴盒中孤零零地躺着一根火柴!
大伟乐了: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啊!他刚要去接火柴,老汉却把手缩了回去,说:“小伙子,不是我不给你用,只是这火柴是我掏耳朵用的。我这耳朵有个毛病,总是痒个不停,这样吧,你等我先掏一下耳朵,用完了再给你行吗?”
大伟虽然急得不行,可也只能答应了。突然,他想起自己的钥匙链上挂着一支掏耳勺!于是赶紧解下来递给老汉:“大爷,您用这个掏吧?”
老汉看了看大伟的掏耳勺。无奈地摇了摇头,说:“小伙子,你以为我真是要掏耳朵吗?我是不想让你抽烟啊!”接着,老汉又说,“首先,这烟里有尼古丁,对身体不好;另外,抽烟还浪费钱,你还是趁着年轻,赶紧把烟戒了吧……”
大伟一听,就来了气,刚想反驳。老汉却接着道:“这些咱还先不说,就说你这个烟瘾吧!那发作起来多难受啊?你瞧你,就为了抽这口烟,都急成什么样子了?依我看呐,你不如……”
“行了!”大伟终于忍不住了,怒道,“你借就借,不借就不借,哪来这么多废话?”
大伟还要继续说下去,一眼瞥见他等的汽车疾驰而来,赶紧招了招手,汽车停在了路旁。大伟余怒未消,临上车前,狠狠地把烟丢在了地上:“不就是一根烟吗?我不抽了还不行吗?”说完,转身跳上了汽车。
车子缓缓地启动,大伟扭过头,透过车窗看了看老汉。只见老汉“噌”地一下站起身来,捡起大伟扔下的那支烟,叼在嘴里,瞥了瞥丢在地上的烟盒,一脚把它踢开,一脸兴奋地道:“哎呀!真不容易啊!可憋死我了!”说着,“哧”的一声划着了那根火柴……
|
上一篇 【目 录】 下一篇 |
|
|
|